分卷閱讀38
“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話,于是,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給自己再加了個籌碼。“市場部的工作比較忙,我沒時間和準男友約會?!彪m然有點惡,但“準男友”這可是紀安陽的原話,不算她生安白造。想了想,許可洛又故意強調了一下:“呃……就是紀安陽?!?/br>許可洛尋思著回頭得想個理由打電話跟紀安陽報備一下,不然可讓他抓著把柄取笑她了。“你和紀安陽?”唐墨臉色暗沉,冷冷的聲音放得極為緩慢,盯著她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感受著來自他目光中的強烈壓迫感,許可洛腦袋也不靈光了,張口胡亂地招架著:“對啊,紀安陽那么帥,很多人都喜歡他啊……他都送花給我了……反正我們可能就要在一起了……”許可洛的話說得如此不利索,是因為唐墨正慢慢地向她走近。他眉宇間糾結著怒意,凌厲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臉上。許可洛頑強地抵抗著心底的恐慌繼續語無倫次地說著,看他一步步逼近,下意識地就往后退。可是已經太晚了,她剛往后邁開一步,已經走近的唐墨長臂一伸,撈著她的腰用力往前一帶,她便結結實實地貼上了他精壯的小腹。被他的鐵臂禁錮在身前的許可洛一邊慌亂地想伸手去推,一邊嚷嚷:“那個,紀安……唔……”根本不等她把話說完,唐墨已俯身朝身前聒嗓又氣人的小女人狠狠地吻了下去。許可洛嘴唇被堵住的一瞬,他的舌頭也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氣勢洶洶地把她左閃右躲的小舌拉過來相纏。唐墨的吻一如上一次的火熱有力,這次更似是夾著滿滿的怒意和征服欲,像在發泄,又像在宣示著什么,霸道強勢得讓人除了他的吻再也無法去多想些什么。許可洛被他一手攫著腰,一手托著背,吻得連最后的一絲呼吸都被奪去。“如果以后再讓我聽到這些話,我會繼續用這種方法讓你閉嘴?!痹S可洛仍驚魂未定時,唐墨貼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柔聲警告,然后才慢慢放開了她。重獲自由的許可洛和他那光彩蕩漾的雙眸對視了幾秒,一跺腳,在他挑起嘴角時轉身奪門而去。震耳的關門聲過后,唐墨嘴角的笑意慢慢轉淡,透出興味的眸光漸顯深沉——小駝鳥,你要逃到什么時候?落地窗外的天色從明亮到黑暗,唐墨坐在只剩一個人的辦公室里處理著手頭上未完的工作時,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懶懶地接起。“唐墨,你過來!我要跟你單挑!”紀安陽的吼聲劈頭蓋臉傳來。唐墨皺眉把手機挪開一點,等那邊靜了下來才重新貼上耳朵:“我在工作,沒空?!?/br>“紅會,我等你?!彪娫捘穷^的紀安陽說完就直接掛掉了。唐墨按斷“嘟嘟”作響的電話,隨手一扔,埋頭繼續處理手上的工作。十點半,唐墨出現在“紅會”時,紀安陽正懶懶地趴在吧臺上,對來往于身邊搔首弄姿朝他暗送秋波的女人視而不見。看到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來的唐墨,本來無精打采的紀安陽眼里瞬間燃起熊熊大火。唐墨揮退了上來招呼的酒吧,睨一眼仇視著自己的某人,冷冷道:“借酒澆愁嗎?這可不符合你紀大少花花公子的形象?!?/br>紀安陽聞言猛地坐了起來,“唐墨,少費話!要喝酒還是要打,選一個!”“我沒興趣?!碧颇廊皇且桓蹦坏臉幼?。“那你他媽對什么有興趣,你說得出來我都奉陪!”“我媽對什么有興趣得問她本人,要不你自己給她打個電話?”唐墨毫不動氣,表情慵懶語調輕松。紀安陽一把揮開唐墨遞手機過來的手:“少在那給我耍嘴皮子!唐墨,我現在失戀!心情很差!你要不就讓我揍一頓,要不就像個爺們痛快點比一場!”“失戀?”唐墨像完全看不到紀安陽眼中的怒火般不贊同地搖了搖頭:“太夸張了吧紀安陽?!彼A送?,嘆一口氣不知死活地拍拍紀安陽的肩膀:“你還不是因為覺得被我騙了才不甘心,回去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br>紀安陽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不理他。兩人就這樣互不搭理地坐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紀安陽極不情愿地問了一句:“那你呢?你真的喜歡她?”燈光迷離的酒吧里,人們或三五成堆恣意笑鬧,或一雙一對低聲耳語。不時有人把目光掃向吧臺旁,那里坐著的兩個賞心悅目的帥哥,他們表情嚴肅地說了一兩句什么,然后便在一室旖旎中各自出神……十來分鐘后,唐墨躍下長腳椅,“走吧,我送你回去?!?/br>紀安陽冷笑,仰頭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誰說我要回去了,要滾你自己滾?!闭f完他掃了掃四周,陰郁的臉上勾起一抹邪妄的笑,似乎瞬間便變回了那個放浪不羈的花花公子,徑自朝不遠處某個向他看過來的女人走了過去。紀安陽的手搭上女人的腰時唐墨踏出了酒吧。坐進車里,他打開音響,指尖頓了頓,直接按出了那首熟悉的歌曲。在音樂聲中坐了一會兒,唐墨才徐徐發動了車子。他好像……低估許可洛那只小駝鳥的魅力了。許可洛的魅力?想到這幾個字唐墨無聲地笑了笑。寬闊的馬路上,成串的車尾燈在夜色中交替閃爍。駛進車流中的黑色奧迪里,唐墨烏黑的雙眸比燈光更明幾分,盈盈地亮著堅定。同一片夜幕下的城市另一角,許可洛一臉挫敗地坐在電腦前哀聲連連地嘆氣,電腦屏幕的QQ簽名欄里赫然寫著:死sao包!用“無恥”來形容你簡直污辱了“無恥”這個詞!沒錯,許可洛對唐墨的稱呼在經過“瘟神”、“克星”、“變態”和“資本家傀儡”的銳變過程后,如今已經變成了“sao包”。其實在打出這句簽名不久后,原本還怒氣沖天的許可洛就蔫了,因為比起被唐墨性sao擾,現在更讓她生氣煩惱的卻是另一件事——為什么她會一而再地被唐墨吻得昏頭轉向,竟連反抗都忘了?難道是她太久沒接吻太……饑渴了?“啊——”許可洛轉身撲倒在床上,用枕頭捂著頭大叫了一聲,那姿勢像極了某種——動物。這個問題一連困擾了許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