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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奇怪,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我的蠱王愛得這般癡迷,令鳳國神官,乾王為你倒戈滅玄……為什麼巽王不殺你,反而讓我不再插手後翎的事,為什麼你能醫治好梓泉大人的病,為什麼短短幾日內,你們就能用奇怪的神語通情報……卿兒,你身上太多的秘密了?!?/br>“你不是也沒在巽國大殿揭開的我身份了?!?/br>“是……我只是想看你有什麼能耐,為什麼明明逃出了,把我的左使者拐跑了,卻還依舊潛進巽國?!?/br>原來,這個人一直在留意我的一舉一動。什麼都沒逃出他的掌控。冷冷一笑,我直視著他的眼,干脆挑明了說,“魅舐,你是最好放了我。如今私自虜我,巽王是不會放過你?!逼鸫a梓泉會拚了命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吵著他的君王把我找回來的。他冰涼的手撫上我的臉頰,緩緩向下,勾著我的下巴,笑得縱情,“我倒是忘了……你的相好還多了梓泉大人,怎麼巽王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了麼?!彼蝗患t眸里閃過一絲騖冷,勾唇輕笑,“……我魅舐從不真正聽命於誰,如今我找到自己要的女人,何必還聽那君王的吩咐?!?/br>我的女人,如今我找到自己要的女人。一身雞皮疙瘩。哼,遲早狐貍、詩楠、梓泉他們會找到你的暗剎嗜……呸……下巴被他捏住了,被迫抬起直視他,“卿兒……我的石室,已經被你的神官大人救走贗狄時給毀了,如今他們定是找不到這兒的?!彼腴]著眼,湊近摩挲著我的臉,嘴角勾著極冷的笑意,“你死了心吧?!?/br>看來這次魅舐是真的不會輕易放手了。不,我不能在這兒呆了,尋了這麼久終於找到溫玉。我在巽國弄這麼大動靜,又是揭黃榜醫人,又是與梓泉一起使計謀滅玄,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如今遲遲不出來,定是在躲我……若是此番再不去尋他,以後他若出了城,我該去哪兒找……“卿兒,上次本不該把你送給巽王……如今我要把屬於我的找回來?!?/br>如今我也要把屬於我的找回來。溫玉……“練絕情驀然功我也不能絕情,你破了我的功,卻還想走……我曾發誓若是今後有女人令我心動的話,就要送走……若是送走後,覺得生不如死,便要虜來……若是她不從我,便要毀之。卿兒,你說我該怎麼辦?”“魅舐?!?/br>“嗯?”“我若不從你便要死,我若死了,你舍得麼?!蔽业男χ?,有些漠然。他一驚,抬手迅速的點了我的xue道,挑著我的下巴,“別想咬舌再拿鳥血還唬弄我,這兒方圓幾百米不會再有生靈生物出現?!彼衅淌?,卻笑得讓人異常的冷洌,“還有,你若死了,我定會比你更痛苦,所以……”他俯下身子,挑開我的前襟,銀發柔順的散亂我一肩,細細密密的吻以陰柔的力度流連在我鎖骨間,帶著腥血的氣息,我的身子麻麻的使不上力氣……感覺肩鎖處像是被人啃噬,又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往里面鉆,火辣辣的疼,痛得發不出聲音,魅舐,他,他在干什麼。疼痛減輕,慢慢在消退,我全身無力頹然窩在魅舐懷里再順勢倒在地上……半閉著眼,迷迷糊糊的望著魅舐站在我面前,黑蟒罌粟袍翻騰,衣袂翩躚,他嘴角掛著血痕,修長白皙的手上都是腥紅的血,順著秀麗的指骨,一滴一滴垂在地上,聲聲震耳。“卿兒,我給你下了血蠱,你離不開我了?!?/br>我喉嚨里腥澀無比,腦子里卻亦清醒,肩處雖然痛,可是似乎手腳卻能動了,我望著那個孤身立著的人,淡然的笑著,氣息微弱的說,“便是被你下了蠱,心終究也不是你的?!?/br>溫玉……我不會再離你而去,即便是爬,我也要回到你的身邊,我們在一起,一直到永遠。發被扯住,身子被迫向後仰,我悶哼著,閉著眼,“溫玉……溫玉……”他徒然手一松,“你想死……我不會成全你的?!睗駸岬臍庀亩叿鬟^,一只手從後面環上我的腰,帶著粘稠溫熱的濕意,腥甜的氣息拂過我的鼻尖,“我要讓你乖乖的守著我一輩子?!?/br>“你做夢?!?/br>尖厲涔人的笑聲,回蕩在我耳邊,一波一波綿綿不絕,像針一般的刺進我的耳膜里,腦子像是活生生的被剝開,血淋淋的掏出了一些記憶,從此把它拋棄,在也無處可尋。很疼,身上無處不痛。腦袋像是在也承受不了要炸開似的,嗓子堵得慌,嗚咽地吞一口血後,再也止不住胸口的思念與疼痛,喚出了聲,“溫玉,救我……救……”贗狄曾說,暗剎舐的主人,善於下蠱,令有一招“攝心奪魂笑”,能勾去世人所有的記憶,從此便行尸走rou,如今我便嘗盡,真是有福氣……天昏地暗,止不住的疼痛席卷而來,我乏力的閉上了眼睛。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柳枝輕搖曳,彌漫著淡淡的霧氣,溫玉慵懶的摟著我席地而坐,依靠在古樹下撫琴,他低眉笑著緩緩地說,卿兒,睡飽了麼。抬起頭,眉似遠山,明眸溫存,瞇眼一笑,卻是妖媚窈嬈眼角的藍蝶也翩翩起舞……他說,卿兒,我再也不躲你了,我們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鑒于卿兒失去自我意識,以下改為第三人稱。]—————————————————————————————————————————[下]千年寒冰鋪成了一個極隱秘的練功室,這里終年寒冷,一個身著單薄袍子的身影孤自立於銅鏡前,有一股入骨子里的冷意從壁里滲出來,她卻渾然不覺,只是執著木梳,緩緩梳著墨色柔順的長發,像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年華。魅舐漠然的佇立著,靜了一會兒,悄無聲息地走到軟榻前,修長的手緩緩撫過錦衾,“卿兒,來到這兒來?!?/br>於是那席立在銅鏡前的單薄身子,握著木梳緩緩移動步子,順從的坐在軟榻邊,柔弱的依在魅舐的身邊,她那失神迷離的眸子望著魅舐的臉,繼而怔愣的半閉著眼,瑟縮著手腳,靠在他懷里。如此的乖巧順從,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行尸走rou。卿湮,如今卻也觸手可得……魅舐傾身,將手中的錦衾展開,裹在卿湮的身上,修長的手卻順勢探進錦衾里,把單薄的衣袍挑開,冰涼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