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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醉生夢死春風渡一種頂級的春藥死命的攥緊手,指甲刺得手心很疼……這種宮廷密藥,曾在霽雪那里聽過,配置的藥方我也不是沒有,只是解藥卻是從來沒有的。被下藥者只能聽天由命,不是即刻行云雨醉生一場,便只有夢死一回,擺渡冥界。詩熙,真是弄真的了……這么狠…?小心地扶他躺在榻上后,手便不知道該放何處,吶吶地站著,本想給他倒一杯清水,轉身間手卻被他抓牢,側身一看只見他斜躺著,漆黑的云發傾xiele一身,秀雅驚人的眉宇輕揚,略有些單薄的唇微微張了張,似乎想說什么卻最終沒說。“……我”我想說我去幫你倒杯清水,幫你壓壓火。他眉一蹙,手腕一用勁,我便直壓壓得倒下,趴在他身上了。他悶聲地說,“湮兒,別躲我,好么?!?/br>埋在他懷里輕輕的點頭。他輕輕笑著,眉眼溫柔的看著我。臉上像被火燒一樣,燙得嚇人,我胡亂的撐著什么東西想從他懷里爬起來,卻不小心觸到他的身子,那薄薄的淡袍下面就是光滑的肌膚,猛然間象觸了電一樣縮回手去,吶吶的都不知該怎么好……等我們分開的時候都有些氣息不穩,他玉白的臉上有些微微緋色,映襯著額處那抹瑰紅更是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湮兒……我知道自己被下的是什么藥……”“詩楠,我去幫你找太醫。我……”含糊不清的聲音,被他的唇全部吻去,他迷蒙的眼中有晶瑩的微光,“湮兒,我還是處子……很干凈……你的身體很弱,書上說了,你……需要要抱我的?!?/br>腦袋里轟的一聲乍開了,清明一片,不敢相信的望著他所以你明知道酒里面會被下藥,你還喝……你這個傻瓜……你不想讓我被逼無奈接受你亦或是你皇兄,所以讓我由被動變主動,明知道我不會眼睜睜讓你死,你拿你的性命在賭……賭我還在乎你……“湮兒……你忍心讓我死么……”那雙柔如春水的眼睛,帶著薄霧似的光華,望著我,久久的,溫柔的像一潭被春化開的池水。我低頭望著他,緩緩摸上他的臉龐,心里疼疼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么,傻瓜……何必呢,我的身子本來就弱,不用你的精元來恢復我的元氣。壞蛋……其實你一定在心里想,湮兒只要你抱了我,你就會好起來……傻詩楠,別這么驚訝……這樣的目光,這么清澈,在別人面前無論怎么包裹著防避著,在我面前卻總是這么赤裸毫不防備……這么的溫柔……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若大的殿里只燃了一盞角燈,映著香鼎里的青煙裊裊。此刻的他像是怕丟失至寶一半,死命的擁著我,抱得很緊,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從額頭,到眉心,到眼眸,細細的一寸一寸的。輕柔,緩慢,就像清風帶過的雨露。衣袍早已滑落,他火熱的軀體熨貼著我的,那么的燙。“……湮兒,可以么……”他隱忍著眼中的波濤翻滾的欲望,像是用盡最后的理智,抬頭溫柔的望向我。即便是窗外如水的月光,也沒有這樣的溫柔。月光如水,那水是冷的,遠的。這溫存卻是細細密密的,一絲一絲的,將我纏了起來,身子發熱,從沒有這樣熱過。我無力的垂頭,緊緊拽著榻前的紗帳。他彎腰俯身細細的在我身上灑下一個個吻,輕柔得讓人心疼,時而用力得像是要給我留下永世的烙痕。欣長的身子埋在我兩腿之間,月光下他那顆守宮砂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摟著他的肩,別開眼不讓自己亂想……那顆朱砂,讓我想到了后眼角旁同樣殷紅的罌粟花紋……他只是死死的抱著我,欲望抵在腿間滑著,輕輕試探著,卻總是找不到出路……那抹詭異魅惑的瑰紅已經快延伸到他眉鬢了……瞇著眼,喘著氣,咬唇勾著腿環上他的腰,低眉稍稍用勁。呃……仰頭……他溫熱的氣息呼在我的臉上,熱熱的。他緩緩的挺身,動著“湮兒……會疼么……”一滴汗,沿著他如玉般精雕細琢的下巴滑落,他隱忍著,停著身下的蠕動,小心的問著我。傻瓜……真么會疼,又不是第一次。湮兒……我不舍得讓你受傷,一點傷都不行。欲望在那一處進出動作,那情狀令我忘卻了羞惱,不自覺地張大了眼,呻吟聲泄出口中……他埋在我身上緩緩加快了速度,力道猛烈象要將我融化和他合為一體。熱得他再分不清痛與快感,前塵與現今。原來,原來,是這般,情欲是這般。情與欲,欲熱了他的身,而情熱了他的心。而我呢……為什么此刻卻想著是她……那個在血泉中孕育我的那個男子亦或是女人……他身上熱汗滴在我的身上,一點一點的水滴迸濺如我此刻內心破碎的掙扎,再也無跡可尋。——————————————————————————————————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做了多少回鋪天蓋地遮著我們的淡袍被什么東西揭開了。抬眼望去見到的是詩熙隱忍的泛著鐵青的臉和他手上那個死死握著的劍。一個太監全身發抖跪在地上。一盞角燈被打翻在地上詩熙冷著臉望著榻前那散落的衣物,一步步向前走來,那身金龍袍翻滾,明晃晃的刺眼,下巴被他抬起,被迫的望向他,那里有憤怒、不甘、愛恨絞纏。“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娶你么……卿湮……”他的指尖輕輕下滑,撫上我頸項上那抹淡紅的印記,眼眸里有什么情緒在翻滾,“悔不該下藥的,不過那又怎么樣……三天后封后大典照舊?!?/br>“皇兄,湮兒……她不屬于你?!?/br>“楠……別忘了,朕是王?!?/br>可笑,現在倒是會用乾王的身份威嚇人了,想娶我?倒是先去問問后……她要是同意了,母豬都會上樹。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叫卿湮……一直以來詩楠都喚我湮兒,沒在他面前叫過全名。也是,雌雄同體都被他撞見了一個王,還有什么查不出來。雌雄同體……勞什子天命女……估計他這么算機我甚至下藥,就是想將我納為后宮,甚至都不在乎我和詩楠之間多么黏糊曖昧。哼,乾國皇后……我卿湮兒還不放在眼中,要當你自己去找人當吧,我只要后。只要后……他目光利如鋒芒,像是要刺到我的心里,“你死心吧……后湮宮沒了?!?/br>——————————————————————————————————真相后湮宮沒了,騙人。這,不會是真的……偌大一個宮,怎么說沒了就沒了……抬頭望向詩楠,他眉眼中盡是溫柔與哀怨,唇角微動似乎想說什么,最終瞥開眼不去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