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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臉不滿意,卻又不知該說什么的可愛模樣,藍柏昱心情大好他笑道:「乖,別再胡思亂想了。還不去把我的酒端來,然后陪妳的男朋友好好聊聊?!顾麛[手示意著。小嘴張了又合,蘇曼曼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得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轉身而去。目送她的背影,藍柏昱忍不住例開嘴,壞心地偷笑。逗弄單純心性的她真是有趣極了……「堂堂藍天集團總經理笑成這副模樣,也不怕形象受損!」蘇曼曼才由藍柏昱位子右邊走開,他的左邊便傳來揶揄聲,熟悉的嗓音他一聽便知是何人。「怎么,看不慣我快樂過日子?」他嫖著主動在一旁坐下的高大男子──丹尼。丹尼正是代他經營俱樂部的人,中美混血的他有著性格的東方臉孔及歐美人的高大體魄,能力卓絕、聰明不外露。「快樂過日子?!」丹尼哈笑一聲,撇嘴反駁,「你藍二少除了簽下可賺進鉅額利潤的合約才會開懷外,幾時看你快樂過日子了?」整年就看他拚命做業務、簽合約,偶爾才放自己幾天假──這不是死愛賺錢是什么?!只是最近這兩個星期他有些反常就是了。「難不成要我像你一樣,在俱樂部里還有專設的套房,好方便你行事?」藍柏昱嗤了聲,毫不客氣地回諷。嚴格說來,他們兩人都是那種愛賺錢的人,只是丹尼的個性可比他放蕩多了。他是工作之余才會想到「娛樂」,丹尼則是在努力工作的同時也不會忘記找「娛樂」的那種人。丹尼揚出笑,「這兩個星期看你這么辛苦的坐在二樓,要不要借我那間套房來躺一下呢?」他調侃地提出建議。一個對女人從不拖拉,直來直往的人,竟然會變得如此「慢速」,實在令人不解。藍柏昱瞪向友誼深厚的好友,「要躺我早就回自己的公寓去躺了,鬼才要借用你那個小房間!你突然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對他的瞪視不痛不癢,丹尼皮皮地回道:「當然不是啰!我還想問問你,三天兩頭跑來找我們的曼曼女孩,弄得俱樂部里流言四散,到底有何目的?」藍柏昱白他一眼,「你心里很清楚我對曼曼有何目的!」他毫不諱言自己對蘇曼曼并沒有什么高尚情cao。他看上她、想得到她,這種事沒什么不能承認的。「既然如此,她怎么還一直杵在這里,讓你只得天天上門?」丹尼再問。這一點就是讓他不解的地方。被多金的藍柏昱看上的女人,怎還需要花俱樂部辛苦工作?一般女人早巴著他,要求被「金屋藏嬌」了!藍柏昱勾起居角,露出個無奈又帶點兒狡獪的笑容,「我早向她提議過了,可她不肯辭職,我又有什么辦法?不過如此-來,樂趣也相對提高了,不是嗎?」「她不肯?!」丹尼十分詫異。這倒是個令人意外的答案。「對??!她說什么也不肯答應!」藍柏昱語調變得輕松,「她說她不要隨便依靠別人,免得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丹尼頓時爆出大笑?!杆娴膶δ氵@么說?」太有趣了!看那蘇曼曼個性單純又有些「蠢」,想不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來……這該不會就是所謂學藝術之人的「臭」脾氣吧!「可不是!」藍柏昱跟著露齒而笑,「你是否也覺得她說的話很有趣?」在對他了解甚深的丹尼面前,他毫不在意地露出真實心性。「確實。而且這恐怕是你藍二少頭一回在女人面前吃癟吧!」丹尼擦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毫不客氣地大肆嘲笑?!父鼊e提這個女人還是一位努力賺學費,年輕又青澀的角色!你也未免太遜了!」藍柏昱聳聳肩,雙手抱胸靠著椅背,「那又如何?慢慢進行自有慢的樂趣,你懂什么!老是生吞活剝,你也不怕吞太快而噎到!」他反將一軍地揶揄好友。「做自己沒什么不好吧!」丹尼一臉不痛不癢,理直氣壯地開懷大笑,一點也沒被他的話刺傷,反倒還為自己的「豐功偉業」感到得意。「算了,不說那些,我找你是想告訴你,如果你真對蘇曼曼有意,就趕緊想辦法將她拐上手帶走。你的目標明顯,對她表現出來的占有欲又太強,讓她變成特殊分子是會為她帶來麻煩的,這一點不用我來告訴你吧!」他睨著笑而不誥的「上司」,鄭重勸告。藍柏昱好笑地看著露出「關心」眼神的好友,「你不會以為我真的笨到看不出來,我三天兩頭來找她所帶給她的麻煩吧?」「所以……」丹尼故意拖良嗓音,懷疑的視線在接觸到他泛著狡獪的目光時,頓時恍悟?!改闶枪室獾?!」他語氣肯定。藍柏昱微勾厝角,以「你怎么這么蠢,現在才領悟」的表情看著他。丹尼一愣,隨即不滿地嘀咕,「真是有夠jian詐的!」他伸個懶腰,「既然你胸有成竹,我還用得著多費唇舌嗎?反正蘇曼曼也快將你的酒端來了,我還是先走一步,免得壞了你的大計!」說完,他旋即起身離開。藍柏昱看著好友隱入在昏暗光線的背影,唇角笑意更深。※※天長地久的蹤跡※※樓下長形吧臺一隅,一名穿著侍者制服的金發年輕女子,蓄著五彩顏色的雙眼含妒地看著端著酒走向二樓樓梯的蘇曼曼的背影,忍不住叫住吧臺內一名酒保,忿忿不平地吐出怨言。「大森,為什么那個才來沒多久的新人,可以不用做事地上二樓獨自服務那個貴賓?怎么都沒有人說話?」她看過坐在二樓的那個男人,他不僅長相俊美,年輕又氣質不凡,一看就是個多金的權貴人士。她也想接近這種對象??!為什么只有那個東方菜鳥享有為他端酒的「特權」?!「妳說誰?」酒保大森右手抓著一個杯子轉過身,一時沒弄懂她的意思。「不就是那個東方臉的菜鳥!她為什么可以不做事,只要照顧樓上沙發區那個客人?是我誤會,還是經理真的默許這件事?」她愈說愈是不平衡,語氣也變得高亢。「噓!」這下聽懂了的酒保大森立刻做個手勢,要她降低音量?!笂厔e亂嚷嚷。據我所知,這是經理吩咐的。聽說樓上那位貴賓是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