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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米蘭快點出來!”蘇西有點著急。半晌,米蘭才拖著無力的腳步出來。“怎么樣了?是一場虛驚嗎?”蘇西急切地問。她讓米蘭先用一下驗孕試紙看看是否真的是懷孕了還是一場虛驚。“不,不是,是兩條杠?!泵滋m忍著眼淚說著。“不會吧?真的是意外中獎了嗎!”蘇西無奈而同情地看著米蘭。米蘭哭泣著抱住蘇西,說:“蘇西,我該怎么辦?怎么辦,蘇西?”蘇西抱著米蘭,一時無言以對。為什么男歡女愛后,通常更容易受傷害的都是女人?!她拍著米蘭,讓米蘭鎮定下來,蘇西問著米蘭:“孩子,是丁山的嗎?”米蘭遲疑了一下,哭泣著點了點頭。米蘭抱著蘇西,懊悔地說:“蘇西,我好恨自己……我想過重新開始的,可是現在,我該怎么辦?我好怕?!彼眍澏?,一籌莫展。蘇西嘆口氣說,“別怕,米蘭,我們想辦法解決它?!彼粗鴿M臉淚痕的米蘭說:“我們去醫院再確認一下,若是真的懷孕了,你打算怎么辦?是要還是留呢?”米蘭抬起眼看著蘇西,滿是淚水的大眼睛里無助而彷徨。失落的天堂酒吧一角。光怪陸離的射燈肆意地閃爍,光線下煙圈蛻變著奇異的形狀。黑暗的四周充斥著重金屬音樂的嘈雜,混濁的空氣迷茫著煙草的氣息。調酒吧臺前,坐著一個冷酷的男人。杯中的酒淺了又滿,滿了又淺。他那張棱角分明的男性臉孔上,一雙淡漠一切的眼神,一頭稍顯凌亂的頭發,以及那片緊緊抿著的嘴角,有點頹廢和不修邊幅的樣子,足以讓許多酒吧里女人都為之心動。酒吧里一些美麗的女人想端酒前去搭訕,卻被他滿臉滿身的冷意給逼縮了回來。他的眼神注視著角落,任由吞吐出來的煙將自己彌漫,然后默默端起酒杯,良久,一飲而盡。吧臺的服務生很是殷勤而熟練的又把酒杯里加滿了。啤酒的泡沫不小心流了出來,但男人好象什么也沒有看到,什么也不在意。他眼神還是注視著那寂寞的角落,仍然抽著手中那半明半滅的香煙。他在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城市一隅,某個酒吧的角落里,聽著陌生的人唱著熟悉而悠遠的歌曲。記憶深處的旋律又一次被觸動……他的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個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丁山,一個人?”他轉過身去,看見來人,淡然地點頭:“劉燁,你也來了?”劉燁在丁山身邊坐下,也要了杯啤酒,然后問:“怎么一個人在喝悶酒?”丁山沒有答話。劉燁喝了一大口啤酒,也不說話了。半晌,丁山低聲問劉燁:“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劉燁看看他,笑一下:“我要干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br>丁山苦笑一下:“說吧,誰讓你來找我的?是單羽薇?還是我父母?”劉燁嘆聲道:“誰讓我們是從小到大的哥們呢,你有事我第一個跑不掉?!?/br>丁山淡淡地一笑,沒有接腔。喝了幾口酒,劉燁說道:“羽薇又找我去了,她說,說你喜歡上了……另外的一個女人?”丁山沒有吭聲。劉燁看看丁山,小心地問:“是,米蘭?”丁山回過頭,看著劉燁,表情平靜地說:“是?!?/br>劉燁有一陣震驚,他有點口吃道:“你,你和米蘭完全是兩種類型……”丁山笑了一下,苦澀地說:“是的,我也沒想到我會掉進她的坑里?!?/br>劉燁回過神來,說:“對不起,我不知道米蘭和你的關系,不然我會盡力挽留住她的?!?/br>丁山一言不發,劉燁的話又揭開了他心底里的疤。他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大口,然后說:“不關你的事,她離開我原因有很多,罪魁禍首他媽的是我自己?!币魂囆耐从可蟻?,他靠著大口喝酒來止痛。劉燁伸手想阻止丁山:“別喝了,你的胃會受不了的?!彼纯炊∩秸f:“你應該去把米蘭找回來?!?/br>丁山抽了口煙,將額頭靠在酒杯沿,醉意朦朧沮喪地說:“我找了,所有我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但是哪兒都沒有。她存心要避開我,她不要我了?!?/br>劉燁看著丁山,嘆了口氣,丁山如此模樣他還很少見到,看樣子他對米蘭是真的動了情了。他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撮合丁山和單羽薇原來竟是好心辦壞事,越幫越忙了。他搖搖丁山肩膀,說:“你去問問她的一些朋友們,看她們知道她的去向嗎?”丁山搖搖頭,說:“我,我問過蘇西了,她堅決不肯說?!?/br>“蘇西?”劉燁聽到這個名字,一絲黯然掠過他英俊的臉,他苦笑著端起酒杯說:“丁山,我們一起喝酒吧,今晚不醉不歸!”丁山開著他的三菱越野車,車子在路上飛馳,馬上就要到家了,他卻在心里嘆了口氣。路兩邊熟悉的景象掠過他的眼簾,小區附近變化很大,新開了不少店家,越來越熱鬧還帶著一點繁華景象。到了小區前面的街道上,行人慢慢多了,丁山放慢了車速,路兩旁的商店一家家進入他的眼簾,其中一個招牌讓他的心里一動:“蘭心惠質”,他特地注意看了看,原來是個花店。他嘆口氣,“蘭心惠質”,不過就是帶了個“蘭”字,自己就心跳加速。他甩了甩頭,在心里對自己說:“丁山,你怎么了,只要和她能沾點邊的東西你都會想起她。你真的完了?!?/br>他轉過頭,專注開著車,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車子進了高級住宅區,向小區深處駛去,在一個幽靜的獨門院落緩緩滑停。獨門院落門口的警衛聽見聲響,看見是丁山,忙微笑地向他行禮,給車放行。丁山將頭探出車窗,朝著小警衛點點頭,車子開入了大院。丁山推開家里門的時候,丁如素正在客廳里蹲著身子給丁鵬揉著膝蓋。丁如素聽見門響,看見丁山,白皙秀麗的臉上有一抹驚喜的笑容,她看著丁山說:“山兒,你回來了?”丁山低聲應了,他走上前去,看著父親的膝蓋說:“怎么了,又風濕痛了?”丁鵬哼了一聲,并不搭腔。丁如素說:“你爸這老頑固,都叫他去看老中醫,做個針灸理療可能疼痛就減輕了,可他非不要去,說這點小傷小痛又死不了人的,堅決不去,寧可在這受罪?!?/br>丁鵬看看丁如素,說:“老太婆,你別說了?!?/br>丁山沒有說話,他看著父親,發覺昔日威嚴不可親近的父親不知什么時候頭發斑白得醒目,而母親眼角已經爬上了皺紋,他心里一酸,蹲下身去,說:“爸,去看看吧?!?/br>丁鵬說:“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