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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愛得隨性、愛得堂堂正正。而她呢?她的嘴角噙著一抹苦澀的笑。前不久在丁山的要求下,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搬過來和丁山一起同居了。但丁山從來沒有開口承認她的名分,白天在公司他們只是上下屬的關系,只有到了夜晚,兩個人才在一起。盡管他們也如膠似漆,但她總覺得沒有確定結婚就同居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要是被艾米莉蘇西她們知道了又該笑話她是個保守的土妞了。丁山對于她和他的同居倒是處之泰然,除了沒有向外承認她是他的情人外,對她倒是挺寵愛的。有時他在書房里加班工作,而她在一旁看書陪他。她偷偷看著他英俊認真的側臉,臉紅心跳,心里充滿了愛意。他發現了,會邪佞地一笑,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吻她愛撫她。盡管他大多時候都是冷冽和淡漠的,但在他懷里的那一刻,米蘭感受到他是喜歡她的。她本不敢奢求他親口認可她的存在,但隨著她對他感情日益的加深,身為一個等愛的女人,她不可免俗地想要他更多的愛。她既怕他,又渴望能和他在一起好好愛他。她也明白她只是癡人說夢,丁山心中一直有別的人存在,那個叫單羽薇的女人。她知道單羽薇是個畫家。有一次幫丁山清理家里衛生,米蘭在樓上的儲藏室里發現了單羽薇的肖像畫,是單羽薇畫給丁山的,因為落款是單羽薇。肖像是用炭筆畫的,盡管已經有點泛黃,但能看出單羽薇驚人的美。畫被丁山珍惜地用鏡框鑲好,外面還用塊軟布蓋住。她不知道他和單羽薇之間有什么故事,為什么單羽薇會在他的生活中消失又重新出現,她只知道丁山依然對單羽薇戀戀不忘,有一次她還聽見他在夢中呼喚著單羽薇的名字……米蘭現在有了失眠的習慣,因為一個男人。這場不能稱之為戀愛的戀愛,讓她身心俱疲。……她將買來的食物收拾好,放進他家的冰箱。這段時間里,他家的冰箱里總有她為他準備的東西,她喜歡打開冰箱,就有琳瑯滿目的美食,這樣會讓她覺得生活很滿足。本來說好了今晚他要她一起共進晚餐的,但一通電話卻讓他匆忙離去。最近他經常這樣,早早出去,回來時已是半夜三更,盡管他一身酒氣,但敏感的她卻聞到了他襯衫上的香水味。米蘭不用香水,偶爾只用一下“三宅一生”的“純凈之水”。他襯衫上殘留的同一種香氣證明都是他都是和同一個女人在一起,而那個女人用的是CUCCI“狂愛”,那種性感濃郁的香氛適合成熟誘惑的女人。他,是和單羽薇在一起嗎,那個他喜歡的女人?她從來沒有問過他和誰在一起,既沒有勇氣也不敢問。她現在算他的什么人?在他的心里何曾在意過她的感受?她駕馭不了這個強勢的男人,她承認了自己無能為力。一切都變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被已被他攪得紛亂如麻,她猶如一個不會游泳的溺水者在水里拼命掙扎,他卻冷眼旁觀,吝于伸手。淚水一串串滴下來,她順著冰箱門慢慢滑坐在冰涼的地面上,無聲地啜泣,空曠的屋子更顯得她孤單和寂寞。怪不了誰,是她自己自愿搬來和他一起住的,是她縱容自己將心淪陷,明知是一場愛情游戲而已,卻一廂情愿地入了戲……過了很久,她擦干淚水,站起來,為他開始做晚餐。明知他不會回來吃,她依舊為他準備了一份色香味俱佳的飯菜。她并沒有為自己準備,她沒有胃口,不想吃。她挪著沉滯的步伐,走到沙發邊,柔弱無依地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等著他回來……等著等著,米蘭靠在沙發背上睡著了……樓下一陣汽車的引擎聲驚醒了她,她睜開睡意朦朧的眼,望向墻上的鐘,已是凌晨一點多了。她站起來,走到客廳的落地窗邊,撩開窗簾往下看。樓下停了一輛紅色的車,不是丁山的車,她失望地嘆口氣,正要回身,卻看見車里鉆出來了一男一女,女的她沒見過,那個男人,卻是丁山!他們站在車前聊了會兒,米蘭看見丁山轉身想要向樓門方向走,那個女人卻一把抱住了丁山!米蘭用力掩住嘴,不讓自己喊出聲,她看見在昏暗的路燈下,丁山和那個女人在深深擁吻……淚,無聲地從米蘭的眼里奔涌而出,她的手緊緊攥著窗簾,身體軟弱無力地靠在窗邊,一種深入心扉的痛楚蔓延到她的全身,痛得她無法呼吸……五十九章不愛我放了我(1)和丁山擁吻的女人是單羽薇。她用纖細的手指撫摩著丁山的臉,用夢幻般的語氣說:“大山,總算你又抱著我了,你不知道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丁山抱著她,把臉伏在她的發際,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今晚單羽薇特意請了原先美院的恩師出來,叫他也一起出去陪老師吃飯。恩師難得出山,他當然要去了,和老師談天說地喝了不少酒,最后還得單羽薇送他回來。單羽薇柔軟芳香的唇在他的嘴上、脖頸間急促地吻著,想要喚起他的興奮。他喘息著,用殘余的克制力輕拉開她不斷纏上來的嬌軀,讓冰涼的夜風吹醒他麻醉的意識。他往后退一步,說:“夜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羽薇,謝謝你送我回來?!?/br>單羽薇緊抓著他不放,問他:“你家的在哪層?帶我上去,好嗎?”丁山搖搖頭:“改天吧?!?/br>單羽薇笑他:“怕帶我回家?是不是有女人了?”丁山沒有回答她,卻下意識抬起頭,望向自家的窗戶。他家的窗戶正亮著,燈光通過窗簾透出柔和的光暈,他英俊粗獷的臉不由也柔和了下來。單羽薇順著他的視線往上望去,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閃過她美麗的眼睛。那是他家的窗戶嗎?這么晚了還亮著燈,有誰在等著他?而他在看誰?眼神那么溫柔,都不像她記憶中的丁山。丁山拉開單羽薇的纖手說:“早點回去吧,路上小心些?!彼恼Z氣是溫柔的,但帶著不容余地的堅定。單羽薇看著他,有點氣急敗壞。最近她費盡心思找各種借口讓他出來陪她,他出來是出來了,卻只是純粹地陪她,她幾次暗示他可以和她回酒店,可他總是在酒吧陪她過了午夜便飛車而去。今晚她費了不少周折才將恩師請出來,就是想把他灌醉可以送他回家然后重新虜獲他,可是現在估計她的打算也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