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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山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徑直進了門,他高大的身影讓小小的空間一下子局促了起來。她的房間很小,估計只有十五坪米,但米蘭收拾得清新雅致。屋子里沒什么家具,就只有一張桌子一個書架和一張床。他看了看米蘭,坐在了她的床上。門口兩個看熱鬧的人向米蘭擠眉弄眼,便離開了,順手還把門帶上,給他們留了單獨相處的空間。米蘭局促地站在他的面前,就像被老師罰站的學生一樣。他看著面前纖細清麗的人兒,冷峻的眼里閃過一絲憐惜。天氣漸涼,她只套了一件薄薄的小衫,里面穿著一條睡裙,露出她光潤美麗的小腿。他順著她的腿看到她的小腳,她的光腳踏在自己鋪的灰色小毛氈上,顯得嬌白粉嫩。感覺到他灼熱的眼光,她把腳往后縮了縮,這個男人,天生就有一種強勢,讓她無法抵御。他站了起來,米蘭不住后退,他把她逼到墻上,一手扶著墻,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問:“我就這么可怕嗎?”米蘭怯怯地抬起眼看著他,淚水一顆顆地滴落了下來。他用手去擦,但她流的淚更多更快。他被打敗了,女人都是水做的嗎,怎么這個女人總愛在他面前哭?他一時沒了主意,原先準備要問候她好不好的話語,一句也說不出來。他捧著她的臉,看著她被淚水襯托得水滟滟的眼睛,俯下臉,他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不再像那晚的粗野與狂暴,取而代之的是溫柔與愛惜。她被他的突如其來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她睜著雙眼,連抗拒都忘了,任由他吮吸索取。他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懲罰性地加深了這個吻,他靈活的舌探進了她的嘴,挑逗著她的丁香舌,并用力地吸吮著,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卻勾起了他的欲望,他抱著她邊用手撫摩著她的纖腰,慢慢往下撩開她的裙子,順著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探去……“不要,不要,”米蘭捉住他的手阻止他,他在她耳邊重重喘息,及時控制住了自己,將他的手從她的大腿處抽回。米蘭秀發散亂,臉色緋紅,不敢看他。而他的俊臉也閃過一絲尷尬,在她面前他老也控制不住自己。米蘭掙開他想逃到一邊,卻被他一把攔腰抱住。隔壁的小丹在房間里放著音樂,一個不知名的歌手在低聲唱道:“最是那一場妖嬈的繁花過寂,藏在時光交替里的感動在繁華中漸行漸遠已看不見,那些雕刻在骨髓里的空曠就像花朵頹廢的開放一樣一季輪回一季,所有的青春沉淀在一起,也不過是一場沉迷在回憶里的淡漠往昔,驀然回首,才發現城市里已是寂寞在肆無忌憚的橫行了無邊際……”淡淡的哀傷彌漫在空氣里。丁山和米蘭相擁著,靜靜聽著音樂聲。他聞著她頭發的清香,而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口,眼睛酸澀,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為何總讓她的心里充滿憂傷?他抱著她在床邊坐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在她耳邊輕輕問道:“還恨我嗎?”第四十章吻上你的心米蘭低著頭不語,他伸出手想抬起她的臉,但她卻將臉埋進他的肩膊處,丁山感覺肩膀一陣濕熱,她又哭了。他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他,而他直望著她的眼睛,對她說:“對不起,原諒我?!?/br>米蘭含著淚望著他誠懇而深沉的眼睛,閉上眼緩緩點了點頭,淚,從她的眼角紛涌而下。他抱緊她,看著梨花帶雨的她,輕吻去她的淚痕,然后將嘴覆上她柔軟的唇。她怯怯地抱著他強壯的身軀,笨拙地回吻他。得到了回應的他吻得更深了,似乎要將她吞掉一樣,輾轉吮吸著她紅潤的唇。而她昏昏沉沉任他索取。不知什么時候她的小外衫已經被他褪去,而睡裙的肩帶也滑落一邊,露出她豐潤白皙的胸。他眼神一暗,將她睡裙拉高,撫摸著她的兩條修長的大腿,欲望如火,將他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他埋頭在她高聳的胸前,發覺她竟然沒穿胸衣!他隔著絲質內衣輕舔她的紅色蓓蕾,她全身一顫,從迷醉中醒來,發現自己衣不蔽體,她羞澀地想推開他,卻被他推倒在床上,而他的身體傾覆了上來。“不”,米蘭捶著他的胸膛想要掙開他的身體,但被他捉住兩條胳膊,他一手將她的兩條手臂固定在她頭的上方,而她裸露出來的胸因為這個姿勢而更加飽滿挺拔。他看著她,下身隔著褲子硬挺如弓。他俯下身去,含住她的紅色蓓蕾開始吮吸,麻酥酥的感覺象電擊一樣泛過米蘭的全身,她低吟一聲,在他的身下無力地扭動著。他脫掉她的睡裙,直到她穿著粉色小褲褲的下體和美麗的胸部完全裸露在他面前。他眼里飽含著欲望,沖動地一把將她的小內褲也褪去,看著她美麗如玉的身體在他身下不停扭動著,一股熱血沖上他的腦海,他將身體密密實實覆蓋住了她,并用下身緊緊抵住了她的柔軟。她驚喘一聲,即使隔著他的褲子,全身赤裸的她也能感覺到他的堅硬和熾熱。她又羞又怕,門沒鎖上,要是現在有人闖了進來,那她就不要做人了。她羞怯地懇求他不要繼續了,他充耳不聞,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就在這時,門被人在外面輕聲撞擊了起來,隨后撓門聲又加重了。兩個人同時停止了動作,丁山直起身來,米蘭趁著這時趕緊將睡裙重新套上,她嬌羞緋紅的臉更顯嬌媚。丁山看著她,眼里的欲望依然未消。米蘭低著頭,羞怯地不敢看他,她將小外套穿上,過去開了門。門口竟然是Jack。估計它是餓了,眼巴巴地望著米蘭要進來。米蘭笑出聲來,這個小東西竟然會自己敲門了,她抱起Jack撫慰著它:“Jack乖哦,這就給你找吃的!”“Jack?它?”丁山看著這只狗。“恩,它叫Jack,是我在路上撿到的,我給它取的名,”她仍然有點害羞,嘴里說著話卻不敢看他,因此她沒看見丁山臉上的怪異表情。丁山“哦”了一聲,在心里痛罵自己竟然和一只狗吃醋。他清咳兩聲,想說點什么,他的電話就在這時響起,他拿出一看,是劉燁。他找他干嗎?丁山眉頭一蹙,想起了劉燁前陣子和他說過的話。他接起來,耳旁是劉燁爽朗的笑聲:“在干嗎?”“你找我有什么事?”丁山沒打算和他長聊。“你看,這么久了臭脾氣還是沒變,”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