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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新娘不是我?!?/br>蘇西一時不知怎么反應,她的嘴張得很大,吃驚得把自己的苦惱都給忘記了。王紅顏將臉埋在自己的手心里,低聲啜泣,“我是怎樣對他的,他心里最清楚,結果他就是這樣回報我的!”蘇西拍著王紅顏瘦弱的背,心里充滿了惆悵與憤怒。天下人都要欺負老實人嗎?王紅顏抬起臉來,心碎已經讓她連哭都忘記了,她對蘇西慘笑道:“我沒事,前幾個星期剛剛分的手,沒想到這么快他就結婚了?!?/br>“你和他分手了?我們怎么都不知道?”“就是我簽了個大單的那一天,他說我們之間的感情出現問題了,他找不到過去的感覺了?!?/br>“難怪你要叫我們那天晚上一起去瘋了,還不醉不歸!而且最近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為什么不告訴我們?”“李哲說,我們只是暫時分開一下,想清楚了再在一起?!?/br>“他在日本那么久,兩個人生疏是難免的,但只要還珍惜感情,就一定會去彌補這種生疏感的,”蘇西冷笑,“那他現在想清楚了,和別人結婚就是他給你的最好答案嗎?”王紅顏痛苦地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br>“他分明是有預謀的,這些人怎么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呢?”蘇西憤慨,“和他結婚的女人肯定有錢吧?”“是的,聽說是他們老總的侄女,在他們網絡公司廣告部當業務經理,賺了不少錢,又有背景,換了我也會選擇她?!蓖跫t顏笑容慘淡。一提起什么“老總的侄女、外甥”之類的,蘇西就咬牙切齒,她諷刺李哲:“那他不撿到寶了?去了日本沒學到什么,賣妻求榮的漢jian樣兒倒學齊了!”憤怒的蘇西變得有點尖酸刻薄。王紅顏苦笑,“他的胃口比較大,我賺的點小錢已經不在他眼里了?!?/br>蘇西憐憫地看著王紅顏,李哲剛出國時還是個窮學生,王紅顏頂受住了多少壓力堅持和他在一起,從豆蔻年華一直等到青春過去了一大半,她的青春與美貌漸漸隨著歲月流逝。她那顆為愛情守望的心一直沒有變,一片癡心就換來了今天男人的負心。不僅女人挑男人要看金錢和地位,現在稍微有點姿本的男人也是要挑女人的,如果可以少奮斗十年,為什么不取現成的?有了錢與地位,就有了一切,此刻女人的癡情只能是他的累贅與負擔,在這場感情角逐戰中,王紅顏注定要失敗。王紅顏在業務場上長袖善舞,但在愛情上她還是個新手。看來還是mama說得對:“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這句話還是有它存在的理由的。讓我在黑暗里撒點野(3)蘇西默默地攬緊了王紅顏,無聲的支持勝過言語的安慰。王紅顏對蘇西說:“走吧,我們去唱歌吧?”蘇西一愣,但很快點頭說:“去!”雖說她五音不全,輕易不張口怕嚇著人,但舍命陪美女了。王紅顏開著她的桑塔納2000載著蘇西,兩個人到了“冰酷”KTV。兩個女人要了一個迷你的小包廂,點了一個果盤、一個爆米花、一盆冰鎮青梅,又要了一瓶紅酒。侍應生放妥物品要出門時,王紅顏又叫住了他,再來半打啤酒!蘇西看著王紅顏沒說什么,想喝就喝吧,雖然醉過以后還是會心痛,感情的事只有讓時間慢慢去淡化解決。要是酒能讓壓抑已久的心情痛快地發泄出來,那干嗎不喝?哪怕痛哭一場也是好的。王紅顏低著頭選歌,蘇西往嘴里放了顆冰鎮青梅,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她又喝了一大口紅酒,醇厚的酒順著喉嚨往下淌,今晚的墮落腐敗就此正式拉開帷幕。蘇西閉上眼睛,聽王紅顏開始唱歌。王紅顏選了首S.H.E的,旋律優美,王紅顏清甜的歌聲在小小空間里回蕩,“阿波羅的光芒,卻比不上達芙妮的勇敢,沒有一種愛可以在自由之上,達芙妮的傷,化身月桂樹倔強……”王紅顏唱著唱著,淚流滿面。蘇西沒有勸她,遞給她一杯紅酒,王紅顏接過一飲而盡,蘇西叫道:“慢點喝!”一邊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酒精慢慢發揮了效用,兩個失意的女人開始盡情發揮,不再吝嗇自己的歌喉,開始放開了高歌。蘇西甩掉了高跟鞋,跳到包廂的沙發上高唱,王紅顏咯咯笑著,跟著附唱。“月牙灣”、“青花瓷”、“歐若拉”、“Lydia”、“愛轉角”……能想起來的歌她們都唱了,王紅顏還唱了伍百的“挪威森林”、“痛哭的人”,蘇西不甘示弱,唱了“該死的溫柔”、“冷酷到底”,甚至手拿兩支話筒重新翻唱了周杰倫的“雙節棍”,王紅顏為蘇西鼓掌吹口哨,蘇西哈哈大笑。兩人又唱了“賣報歌”、“兒童團歌”、“閃閃紅星”,還有“小叮當”,童趣大發,玩得不亦悅乎。包廂的燈光早已被她們調得只剩一盞小燈,她們在恍惚的黑暗里盡情撒野。桌上的酒不知不覺中已經喝完,嗓子也唱干了,王紅顏和蘇西累得靠在沙發上,但心里是暢快的,看著對方只是傻笑。王紅顏抬起手表看時間,此時已是午夜一點。兩個人意猶未盡。王紅顏突然想起什么對蘇西說:“西西,我想起來KTV這邊附近有一家烤羊rou串的攤兒,味道那是一級棒!兩年前和一群朋友到郊區游玩,半夜三更回來一個哥們帶去的,要不要現在一起去?”蘇西:“兩年前,那現在會不會已經倒攤了?”王紅顏想想,“去看看,反正很近,保證你會喜歡?!?/br>蘇西看看這個固執的女人,無條件服從。兩個半醉的女人,互相攙扶,棄車而行。蘇西不知王紅顏所說的“反正很近”是個什么概念,反正她們走過了兩條街、穿過了一條小巷,連根羊毛的影子都沒有,更別提什么羊rou串攤了。蘇西好幾次問王紅顏是不是記錯了,王紅顏卻異??隙]有記錯。鼻子里聞到了一股孜然和辣椒混合著的rou香,王紅顏驚喜地一指前方說,在那!蘇西望去,就見得空曠的土地上孤單地支著一個羊rou串攤,簡單零落得連個座也沒有,不過周圍的食客倒也不少,三三兩兩或站著,或蹲著,或坐在地上。擺攤的是個近六十歲的老頭,也不多說話,被煤煙熏得黝黑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他的隨身家當除了這個羊rou串攤,一堆煤和一個裝羊rou大大的保鮮箱,最醒目的就是堆在空地上的一大摞啤酒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