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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一切殘缺都能用愛解決可是我除了愛你沒有別的憑借話由真心才說的如此直接也許是夜色讓人不知膽怯有了我你是否什么都不缺心再野也知道該拒絕有什么心結難解竟讓你離不開這一切只是你生在誘惑的街只是你生在沉淪的午夜血里的狂野對真實與幻覺已無分別……所以你也無從察覺情由何時冷卻你從來不了解心痛有多么強烈不知若要我為愛妥協我寧愿它幻滅若是我生在誘惑的街若是我生在沉淪的午夜你的心是否會為我而淌血從此心絕......蘇西聽著聽著,靠在街邊一座公園的圍墻上小聲抽泣,慢慢地,終于蹲下,放聲痛哭。“□”的后期綜合癥茫然,無力,心口就像被一團軟軟的棉花堵住,使不上勁也喊不出來。蘇西游魂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剛到樓下,一個紅色的身影就撲上來抱住了她。蘇西在樓道里昏暗的燈光下看見了艾米莉那張焦急和惶恐的臉。還沒等蘇西開口,一連串問話如同鋼炮似的向她飛來:“蘇西,昨晚去哪兒了?”“跟誰?”“怎么打手機一直也沒人接?”“沒出什么事吧,???……艾米莉都快哭了。蘇西被她緊緊抱著感覺鼻子有點發酸。孤獨生活在這個城市里,能有個人真切關心你是一件難得和幸運的事,她被她感動得有點想哭。她強自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安慰著艾米莉,“我沒事,別擔心”說著拍了拍艾米莉的肩膀。可艾米莉借著燈光看見了蘇西紅腫的眼睛,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她一把抓住蘇西的胳膊問她:“你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蘇西搖搖頭,眼淚一下子又涌到了眼眶,她撇過臉不看艾米莉,用疲倦的聲音無力地說:“我累了,別再問我了,好嗎?我想休息一下?!卑桌蛩砷_手,直愣愣地看著蘇西拖著疲憊的身體,打開房門進了屋子。蘇西徑直走到床前,咚地一聲就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就像個死人。艾米莉坐在床邊,被蘇西嚇住了,也不敢問她。但眼尖的她立馬發現了蘇西脖子上的斑斑吻痕,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蘇西,你,你的脖子!……”蘇西被她的驚叫聲吵得頭大,她朝艾米莉扔去一個枕頭,吼道:“別吵了,我煩著呢!”艾米莉可不會被蘇西的虛張聲勢嚇住,她二話不說,撲上前來,非要扯開蘇西的領口看個究竟。蘇西用手環抱住自己不讓她看,紅暈從臉上一直紅到腳。艾米莉停下了手,問蘇西:“快老實交代,昨晚上哪鬼混去了?”她一臉咬牙切齒狀,蘇西是她們所有人的寶,誰竟然敢這么大膽,占盡了這個乖西的便宜,要是被她們知道絕對饒不了他!蘇西一言不發。艾米莉就像蘇西的老娘一樣刨根問底:“他是誰?”蘇西將臉埋進了枕頭,艾米莉一個個猜:“不能是山奇,他昨晚才送我回來,那是Tony?小文?”蘇西抬起頭,白了她一眼。艾米莉猜了半天都不是,又埋頭苦思,那是誰?昨晚他們回到桌子那里,蘇西已經不見了,小文他們后來也回來了,但誰也說不清蘇西的去向。大家找遍了迪廳也找不見蘇西,害得她一夜沒睡好覺,就怕醉酒后的蘇西會出什么意外,再等不到蘇西回來,艾米莉就要報警了。那昨晚蘇西和誰在一起?只聽小文說馬天浩昨晚也在迪廳?!榜R天浩?”艾米莉又是一聲尖叫,她問蘇西:“昨晚你和馬天浩在一起?”蘇西沒有否認。艾米莉小心翼翼地問蘇西:“你們——上床了?”蘇西將頭埋在枕頭下,沉默等于默認。她閉上眼等待艾米莉的狂吼。但并沒有聽到預期高分貝的叫吼聲,艾米莉用夢幻的語氣說道:“天啊,蘇西,你竟然和那個超級美男子上了床,天哪!他可是個精品男人耶!”她一臉的□。蘇西坐起來看著艾米莉花癡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說:“怎么,和他上床就是讓我占了大便宜是嗎?”艾米莉嬉皮笑臉地說:“怎么著也是你啃了人家嫩草呀!”她挨近蘇西,神秘曖昧地問她:“怎么樣,很享受吧?”蘇西又朝她扔過一個枕頭,又氣又羞地笑罵道:“滾!”艾米莉笑著躲過,然后收斂起笑容一本正經地問蘇西:“那,他知道你以前沒有經驗嗎?”蘇西低著頭沉默:“應該沒怎么太察覺吧?”她的臉緋紅。昨晚以及今天白天她和馬天浩熱情似火、如膠似漆,兩人幾乎沒有片刻的分離??赡苁且郧白约禾脛佑謵垓T馬,昨夜她并沒有流血,而且她很努力地讓自己配合跟上他的節奏,估計他也不會發覺她沒有經驗吧,怎么說她也看過幾部三級片,沒吃過豬rou難道還沒見過豬走路嗎?沒有察覺也好,這樣也不會給彼此帶來負擔。艾米莉問她:“后悔嗎?”蘇西遲疑了半晌搖搖頭,“沒什么可后悔的,事情反正遲早要發生的?!?/br>艾米莉點點頭說:“不后悔就好,”說著她朝蘇西眨了眨眼:“再說他那么帥,也值啦!”蘇西啼笑皆非。艾米莉走后,蘇西在床上躺了許久,腦子里是一片空白。和男人第一次親密接觸,讓她有點羞愧又有種釋放了自己的感覺。她,蘇西,也算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她也有了自己的男人了,盡管有些遲,即使只是短暫的一夜。她羞于啟齒自己還是個□的事實,尤其是面對著已經奔三的年紀。假如在古代一定會有人立牌坊表彰她的純真,但在現在的人只會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她,心里會想她是不是心理或生理有問題。從前柳成楓想要時,她是那么義正嚴詞地拒絕了他,只因為她不想在結婚之前跟男人發生關系,她記得他懊惱地對她說“蘇西你也太保守了,簡直是不可理喻?!彼葱l了自己的貞潔,卻永遠失去了他。這么多年來她好幾次都想把自己淑良的外衣去掉,徹底干脆地墮落,但到最后她還是覺醒了落荒而逃。昨晚和馬天浩這個陌生人,因為醉了酒她沒有讓自己有時間后悔,徹底沉淪了下去。現在好了,她終于拋去了累贅,完成了自我的救贖。她呆呆地想著,眼里有淚。她走到浴室里,脫去了衣服,披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