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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她的感情,不再是單純的玩具,而是屬於男人的掠奪。“不準愛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他的父親反應很激動,這在他的意料之中。“為什麼?”他冷笑著問道。“因為她是你的meimei,你流落在外的親meimei!”他為他的滿不在乎而氣憤。“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訴我她是我異母meimei時,我可是做了DNA,事實證明,我與她毫無血緣關系?!?/br>他哈哈一笑,對父親的謊言有趣:“父親,讓我猜猜,你不讓我碰她的原因吧……”他見父親為這話而臉色漸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戀對象的女兒,你收留她,為的是彌補拋棄她母親的愧疚?!?/br>“你、你怎麼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親愛的父親,我要那個丫頭,誰也不能阻止!”“除非我死!”既然如此,為了得到蘇意梨,他氣死了他的父親。本來想毒殺的,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沒什麼比自然死亡更好的。他經常當著他父親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頭,一次又一次,連自已都覺得變態的強硬著拉著那丫頭一起入沐睡覺。只不過兩個月,父親就病倒了。再拖了三個月,如他意料的去見了閻羅王。呀呀,他想起了,那個時候,那個小丫那樣小不丁點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單純的,什麼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她也是同夥呢……***蘇意梨做了個夢,那是好久以前的夢。夢中的女孩還很小。呀、哈呀……丫頭,叫什麼?不、不知道……別、別弄了……那里好癢……嗚……好難過……溫暖的熱水,透明的液體,她坐在沐缸里,被摟入一具寬闊的胸膛中。男人將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纖長的手指在私密處悠然的拔弄著。那里像團火,隨著男人的手指開始燃燒。她的身體很熱,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你會喜歡的……他如此說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頂端的小豆子。輕輕一按,那粉豆上傳來的酥癢快慰讓她受不住的扭動身子。不要碰那里──不要──乖,叫大聲點,我喜歡聽……嗚嗚……不要了……他持續著在粉豆上施加壓力,繞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輕觸。她想逃,那快慰太過強烈讓她啜泣。他摟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壓,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熱在股間磨擦著。她想低頭看那是什麼,卻無能為力。下體越來越強的快感即將滅頂而來。啊啊──當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進花瓣的縫隙中時,一道熱液噴了出來。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讓她全身痙攣不已。你真可愛……他親了她的小嘴,將舌尖滑了進來,肆意的在口腔內涌動。她無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發出可憐的唔咽……***她想起來了!蘇意梨猛的坐起來,臉色驚恐的盯著床單。屋內已是白晝,暖暖的陽光射在了床單上,她坐著,冷汗直冒。她想起來了,十一歲的惡夢……一直想忘記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裝忘了有那麼回事。年幼的她,從那時,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房門在她深思中打開了,男人一身休閑的走了進來。他走向床頭呆愣的少女,見著那臉頰異樣的紅潤時,黑眸劃過詭譎,他在她發愣中將手伸進被單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濕潤。他邪笑:“一大早的就這麼想要我了嗎?真抱歉,昨晚沒喂你?!?/br>她這才抬頭看他,一見他臉上的戲謔,羞紅了小臉,反射性的夾緊了雙腿,卻忘了他的手還在其中。他挑眉,她的舉動取悅了他。“不、不是的!”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個反應是‘順她意’。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他瞇眼,嘴角輕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繞著那一處濕熱磨礪。唔……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別、別這樣……”他見她拒絕,黑眸一沈,抽出了手。她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看,這麼多……”他望著手指上的yin液,伸出舌頭輕輕一舔,那yin穢中的性感模樣,她連耳根都紅了。06發文時間:06/232009見她臉紅的樣子,他輕笑,離開床沿走進了更衣室內。她以為他放過她了,準備下床時,男人又出現了。“今天公事里還有事,不能陪你了。不過,我會補償你的?!?/br>他手里端著一個小盤子,盤子里放些數十粒透明的玻璃珠。她瞠大了眼,直覺的往後退,一臉驚懼的低語著:“不要、不要……”他的輕笑已不再,換上了邪佞:“別怕?!?/br>他掀開了裹著她的被單,一腳跪在床上,狠狠的扳開了她的大腿,讓濕潤的羞花暴露在眼前。她因顫抖而無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湊到羞花口。“唔……”好涼!玻璃珠在羞花口回來磨礪著,時而按壓那腫脹的粉豆,那太過冰涼的觸感,讓她難過啜泣。咕……“……進去了?!?/br>他將玻璃珠推進了洞xue內。“啊啊──”快感突然襲擊,她放聲尖叫,男人開始一粒粒往里推。“不要──好涼──”冰涼的觸感凍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動身子,私花內已注滿玻璃珠,隨著她的扭動,玻璃珠在體內攪拌,碰撞著濕熱的內壁。盤子里的玻璃珠全裝進去了,他輕笑,在花瓣中勾縷出yin液放進嘴里,“吃得可真多?!?/br>然後,他為她穿好內褲。“不準取出來,在我回來之前?!?/br>他離開了,她癱在床上,不敢動。嗚嗚……好難受……***那年,她十三歲。記得軒允傲曾帶回了一個女孩,很漂亮的外國女人。他說是在美國留學期的朋友。嗯,床上的朋友。她當時這麼想的。那個外國女人和軒允傲整整窩在房間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回來時,看見的便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