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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子出了城!那男子竟然有皇后的手諭!我大吃一驚,她逃出去了!立刻帶了人,馬不停蹄地往東追去。她若是嚴維正的女兒,往東藩去倒是情理之中。只怕現在不只是我在找她,阮修之也想找她吧!她送了一張假圖給阮修之,讓他的陰謀全盤流產,他還不氣得要殺了她?不行,我得先一步找到她!剛到斷情谷,就見到一輛馬車被棄在一旁,顯然他們是進了斷情谷。我一刻也沒遲疑,立即追趕,果然見到她與文昕在谷中休息。又看到她,我的心中又氣又喜,正想上前將她抓回來,卻只在瞬間,她被人挾制。那人武功不低,看上去應該是阮修之的派來的人。他似乎很清楚我在忌憚什么,以心璃為要脅,要我退出谷外。無論如何,總要先保住她的性命!我只得讓手下之人盡數退下,這才下了馬,慢慢尋機出手。武吉已帶一小隊人馬趕往斷情谷的出口,哼!以為我東方汐就這么好對付?他們不會輕易得逞!我死死地盯著那三人,不敢輕易分神,卻萬沒料到心璃竟會服毒!那一刻,我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五臟六腑都要燃燒起來,奇書Qisuu網不!心璃,你為什么不相信我一定能救你?!心璃,你為何這么狠心,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你忘了……我帶她回王府,一心想著方舟能救她,可是她卻不再給我這個機會。我呆呆地望著她蒼白的臉,不敢相信她真的死了。方舟見我神思恍惚,說她雖然心跳全無,四肢皆冷,但心脈深處尚有余溫,如果七天之內有奇跡,也許有一線生機。我頓時心神一震,堅持守靈七日。五天后,皇后下旨安葬她,我一概不理。我不相信她真的就這樣死了,我要守著她,一定會有奇跡出現!第七天,宮雪衣到了。他神色黯然,只說節哀。我看著這個人,這個一樣愛著心璃的男人,他的鎮定從容,遠勝于我。我無言以對,此時皇上旨意已下,讓明南王妃安葬于皇陵王妃墓。這已是莫大的恩寵,七日時間已到,我只得答應第二天下葬。后半夜我守在她的靈棺前,不愿離開。我看著她的臉,真的好希望她能睜開眼來跟我說一句話,哪怕是說一句我恨你,我也愿意!只要她能活過來,我就是永遠不做這輔政王又有何難?天亮了,奇跡并沒有出現。方舟過來查看,對著我搖頭。說她心脈已絕,無力再回天。我憤怒地抓住他的衣襟,想質問他為什么!他平靜地看著我,眼中已經憂傷無比。我放開手,急速地喘氣,終于在這一刻絕望。心璃,你真的死了,永遠離開了。我看著她的靈棺被抬進了王妃墓中,手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噬匣屎髞砹?,我閉了閉眼,下令關了墓室。那門咣當一聲響,仿佛要將我的心都震碎。陽光頓時暗了下來,四周唯有一片陰冷。我將自己關在澤云閣里,四處都是她的味道。我無法讓自己安靜下來,一閉上眼,就是她臨死前的樣子!我不停地折磨自己,折磨得快要瘋掉。方舟抓著我的肩大聲地叫:“東方汐!你的冷靜聰明都到哪里去了?你醒一醒,她死了!你就知道在這里發愣,一句話不說,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那她死得安心嗎?那害死她的人,如今都還活得好好的!”我驀地驚醒過來,阮修之!我立刻去翻查嚴維正舊案,當年父王審此案時就曾經對我說過這案子有不少的疑點,但始終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如今看來,嚴維正被人陷害也是可能。如果是這樣,那這陷害他的必定是與他親近,且位高權重之人,先帝才會深信不疑。想來想去,也只有阮修之的嫌疑最大。皇上對朝中黨爭之事已經極為不滿,加上一個凌宵宮,他早有對付阮家之心。自邊關大捷后,阮修之一直稱病不朝,哼!老狐貍在打什么算盤?心璃一死,他除了心腹之患,不怕通敵賣國之事被人知曉。后宮之中還有個得寵的阮心瑜,他想必又在家里籌謀怎么東山再起吧!只是要翻查嚴維正舊案,恐怕還是很難。這件案子過去已久,許多線索怕早已被消滅干凈。但是當年既然能在輔政王府里藏匿待龍袍玉璽,那王府之中必有內應!若想翻案,只有一途。我立刻上書,說有人來作證,嚴維正舊案乃是冤案,此人是嚴家舊部,遭人追殺,裝死逃過一劫,多年來一直不敢說出實情,如今終于忍不住良心的責備,因此前來報案。皇上大驚,著令我秘密嚴查。我故意將這個消息泄露給阮修之,他果然沉不住氣,派人前來查探,我冷笑一聲,索性弄假成真,找個人來充當證人。會審當日,阮修之一見那人,就一臉的不以為意,他越是篤定,就說明他越是明白其中曲折。這人,不是真正的證人。我開始審問那證人,他說得越多,阮修之的臉色越白。我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當那證人說他只是真正證人的義兄時,阮修之的臉色已經變了。他依我所言,說真正的證人死之前曾經告訴過他嚴維正被陷害之經過,如果他喪了命,那這個秘密就只有他知道!阮修之支撐不住,找了借口提前離開了,我只將結果上報皇上,皇上盯著我看了半天,問道:“你為何想他死?”我只說了一句:“因為……他害死了我的女人。心璃……是嚴維正之女!”皇帝一驚,沉默半晌,嘆道:“難怪當初璃兒向我追問嚴維正舊案,原來她……阮修之養了她十五年,為何會害她?”我心中一痛,說道:“因為她背叛了他!他養大她,不過是要安插來我身邊,做一顆棋子!皇上應該記得,心璃當初為何寧愿欺君,也不愿進宮吧?因為……她的目標是我!可是……她最終沒有背叛我,否則邊關怎么能大捷?”皇帝臉色一沉,閉了眼沒說話。我沉聲道:“皇上是睿智之人,這其中曲折,臣相信皇上心中已經有數!阮相野心昭昭,背后還有一個凌宵宮,皇上……還能容他?如果是顧慮皇后娘娘,那臣有一個主意。臣只要他死,至于怎么死,皇上做主?!?/br>皇帝揮手讓我退下了。沒過多久,就傳來內閣首輔阮修之病逝的消息。司杞元豐已經交由宮雪衣處置,我站在心璃的墓前,沉默良久。阮修之一死,內閣中勢力斗爭頓時傾斜。赫連越邊關屢建戰功,朝中赫連一派大有得勢之兆。沒過多久清音也死了,但因我表面上與赫連越交好,因此也沒有人過多地懷疑清音的死因。至于戚若翩,那樣毒蝎心腸的女人,我不想再見,任她自生自滅吧!皇后阮氏因阮修之的死,也漸漸失了勢,不久就傳來她害死皇子,帝大怒,將她囚在飛鳳宮中。邊關戰況愈緊,赫連越突然戰死。此事頗為蹊蹺,我上書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