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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抽狠弄,痛得新婦哭哭啼啼,他還滿不在意,世間那有這種狼心狗肺的人,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萬里偏偏挑上這種一丈夫?!?/br>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春水,關你屁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干得痛不痛,不與你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閑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胸頭一口惡氣嗎?”麗春道:“人家說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里,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說,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簡直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雖然是有點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么還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爽哩!”說得麗春也笑了,本來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時也不再深辯,老實摟住碧卿,舒開雙腿,夾住他的腰際,一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親熱做一處,下邊騰起身子,將濕熱的玉戶,抵住碧卿小腹,團團揉搓,揉得碧卿興起,挺起溪巴,一下便盡根送入,婦人在下,仿初開苞女子的神情,閃閃躲躲,退退縮縮,暗中便勁,將陰戶收縮夾住,夾得碧卿陽物在內覺得十分滯澀,不易抽動,口里呻吟哎喲,妝出怕痛樣子,碧卿見他如此做作覺得別有風味,甚愛他善于獻媚,yin蕩無倫,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婦人越妝越像,含羞閉目,假哭低呻,活似一個十五六歲的柔弱女郎,宛轉嬌啼于roubang摧殘之下,一陣特別浪態,竟將碧卿的寶貴陽精,哄得出來,是時男女各極歡樂,粉臂互抱,靈rou交結,四體無非暢美,一團盡是陽春,泄精之后,飄飄蕩蕩,也不知身在何處了。事完之后,二體偎貼良久,才拔出塵柄揩拭乾凈,摟著睡下,麗春道:“還是聽人干事,最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yin心,干得比平時更加爽利?!北糖涞溃骸皢渭兟犨€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交合,更好玩哩!”麗春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北糖涞溃骸爸灰袡C會,也說不定的?!闭勑χg,倆人安歇不題。卻說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細看,原來是仆婦吳媽,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春說道:“現在有活吞宮看了,你去不去,麗春道:“你又騙人,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是新房中嗎?”碧卿把看見吳媽影跡說了一遍,麗春忙穿上衣服,拉著碧卿的手,同到鄭貴房間窗下,撕開窗只窺看了一常吳媽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摟抱說話,還未動手,這吳媽只有二十七八歲,生得也還可人,本來就是鄭貴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裝親戚,這幾天鄭貴看宅中辦喜事,心里也很動火,私下約好吳媽,晚間一敘,吳媽果然等到人靜時侯,稍事修飾,便悄悄摸進他的房中來。這房并無蚊帳,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吳媽撿上濃施脂粉,身上只穿一件紫色小緊身,下系短褲,底下尖尖小腳,鞋襪潔凈,居然也是一個sao俏婦人,鄭貴抱在膝上,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歡喜的不知怎樣才好,可見貧家夫婦,恩愛也是一般,調弄了好久,然后解衣干事,他們粗人,那有許多心思,出些花樣,只知剝脫婦人褲子,叫他赤身仰臥床沿,那吳媽雖然手臉顏色不太好看,下身的rou兒,卻非常肥白,圓圓的一個陰戶,并無半根陰毛,紅門半啟,早已濕得水汪汪的,鄭貴塞進那話,駕住兩腿,盡管玩那老漢推車樣式,兩人也是歷久未干,餓的極,今夜不顧性命,使出吃奶氣力,沒頭沒腦的狠干,弄得床響氣喘,天搖地動,婦人又極浪,整理不斷的呼喊心肝,鄭貴見他妻子發出這般yin聲,好似得到獎勵一樣,越弄得高興,直弄到yin水橫流,四肢無力,方才歇手。碧卿麗春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脫衣上床去大戰一回。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抱在一處,也仿效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力提放起來。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腰亂扭,粉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yin蕩情形,令人興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入心坎,益覺神魂飄蕩,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抽送不足過癮。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揉擦,guitou在內塞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根上卵毛,軟茸茸,亂麻麻,在陰戶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弄了一回,婦人yin液流出,興盡癢止,碧卿方才xiele同睡。第八回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溫香軟玉蓉褥惜嬌軀卻說碧卿同麗春這般暢意快活,真是人間佳偶,地上神仙,那里還情愿離開愛妻到社會上效事業,卻幸麗春深知人,見他困守家中,終不成話,便勸他仍到南京一行,從事教育,碧卿被逼無奈,才出門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業成名就,遇到清明佳節,請假回家。祭掃先墓,又得興他的愛妻重共枕席,細訴衷腸,真是新婚不如久別,人生樂事,也就數此為最了。那夜夫妻二人,閨房促膝,情話綿綿,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別乍逢,都不好意思動手動腳,直到二更天氣,還是碧卿催著安歇,才打斷了話頭,原來麗春自碧卿外出后,便回花宅伴母,燈前挑繡,窗下栽花,又回復了他的女兒家的生活,初時想起碧卿,未免陰中習習作痕,從未過慣,也不覺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歸來,兩人又須在這張繡床上雙雙入寢,知道不免有一切親熱,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虧心事似的,只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碧卿此時已躺在床上靜觀麗春在梳妝臺前,卸了妝飾,亭亭的走過衣杠邊,解去大衣,只穿緊身小衫,走向床頭小解,覺得他風姿娟娟,比舊時一般美麗,并不像二十多歲的樣子,且這三年中,身體更加豐肥,第一惹人愛的是一個銀盆白臉,梨頰飽滿,有紅有白,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好似兩汪秋水,使人一見動搖。再次是兩條玉婉,圓膩皎潔,軟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鮮藕,一條潤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飛去半天,內衣窄小,僅夾腰際,那肥人屁股,在玄色綢褲中,為隱突出,行路時侯,扭扭搭搭,rou兒不住顫動,令人心醉,兩條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