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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護著她,但是她只要不主動離開我這,我自然也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漂泊的?!睅煾刚f著,臉上神色很是認真。萱草聽了這個話,心里頭卻還是冰涼。是啊,自己師父是把自己當成了小孩子了,但是自己能不能把自己當一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想,老老實實的在師父的身邊過日子呢?她想了很久,感覺自己不能夠肯定,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越來越貪心。人心很奇怪,開始希望的是很少很少的,但是后來,會一點點增加自己所想要的,于是,人心就變得越來越大了。她想著,看著自己面前的師父……自己師父這樣的人物,在門派里都有那么多人喜歡他。更不要說門派之外的人了,當初剛到師父身邊的時候,師父就是因為有人要逼婚所以說把自己擄走了。這樣的師父,自己又何德何能能夠……不得不說,萱草念頭轉的還是很快的。她開始還在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因為師父的話不開心,但是卻轉眼之間就想透徹了。不過是因為自己貪心,所以說想要霸占師父身邊的位置而已。但是,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又讓她感覺兩個人似乎有天壤之別。思緒飛轉,她臉上神色變化自然也是很快的。師父見著她這個樣子,有些不明所以。旁邊的妖月看著臉上倒是笑盈盈的,很顯然她對這樣的情況頗為樂見。“徒兒,你怎么了,看著似乎不大對,如果說不舒服的話,那就只管去休息吧?!睅煾刚f著,放下手中的酒杯,神色中有幾分的凝重??粗鴰煾高@個樣子,萱草搖了搖頭,有幾分猶豫的說道:“我沒有什么,不過是想一件事情沒有想通而已?!?/br>“什么事情,你只管說出來?!?/br>師父說著,看著面前萱草。“沒有什么?!陛娌葸€是說不出口,笑了笑,然后就徑自倒酒開始喝酒??粗絻好偷亻_始灌酒,師父有些怪異,但是什么話都沒說。一頓喝酒,讓幾個人都喝的有些暈忽忽的。幾個人都沒有可以排解,反而就維持這樣的感覺。當萱草醒了以后,卻發現自己師父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倒是妖月還在,她似乎在等著萱草酒醒。“你醒了?!毖抡f著,坐在那桌子旁邊,竹桌子上面的酒壺已經被收了起來,放著的就是那只紅色的酒杯了。她看了一眼那個酒杯,然后又看了一眼妖月,有幾分奇怪的問道:“你怎么沒有回去?”“我有話要和你說,怎么會走呢?”妖月說著,臉上笑容越發的燦爛??粗逻@個樣子,萱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絲絲的心虛,微微別過頭,不去看她的臉。“你是不是喜歡你師父?”妖月突然開口。“你怎么會這樣說呢?!陛娌莺苁求@訝,猛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妖月。這個是她自己才想通的事情,妖月怎么會知道??粗娌菝嫔系纳裆?,妖月點了點頭:“看來,果然是這個樣子了?!?/br>“喜歡又能如何?”萱草說著,也不在躲避這個話題,很是沮喪的說道??粗@個樣子,妖月笑了笑,然后站了起來,打開了竹樓的窗戶。外面已經看不到那些小動物,能夠看到的只是住著師父的竹樓。第二百五十章師父的竹樓很是奇怪,周圍似乎縈繞著一層淡淡的紫色煙。萱草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那如此,顯得有幾分驚奇,奇怪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妖月,等待著妖月的解釋。妖月笑了笑,一點也沒有辜負萱草的期望,“他那是在防我呢,那上面有個陣法,可以隔絕神識的刺探?!陛娌萋犃诉@個話,看了一眼妖月,想了想,也能夠理解自己師父的想法,每個人都想要有自己的隱私權嘛。當然,在這里估計最沒有隱私權的就是自己了吧。想著她心中更加覺得自己要努力的修煉才好,這樣的話,自己才能夠走的更遠。“你想什么時候告訴你師父?!本驮谳娌菘粗鴰煾傅闹駱前l呆的時候,突然聽到妖月在旁邊問道。萱草猛地一驚,偏頭看著妖月,咬著嘴唇,然后笑了笑說道:“你說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br>“你總不能永遠只是站在他的身邊,而不告訴他呀?!毖抡f著,故意眨了眨眼睛,顯得有幾分的俏皮。萱草卻沒有妖月那樣歡樂的心情,她看了一眼妖月,然后搖了搖頭,關上了窗戶,自己坐在了小凳子上面,看著面前的茶具。猶豫了下,然后說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想就能夠說出口的,況且現在就這樣跟著我師父,我已經很知足了?!?/br>“你不說出來,那你怎么知道你師父是不是也喜歡你呢?!毖抡f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粗逻@個樣子,萱草愣了愣,然后搖了搖頭,抿著嘴唇不再說話了。見到她不說話,妖月也不勉強,直接推開門,只是在準備走之前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萱草說道:“如果說你不說的話,以后后悔的人肯定是你自己?!?/br>“……”萱草咬著嘴唇看著面前的妖月,妖月一點都不在乎她的眼神,只是淡然一笑,然后關上門,走了??粗伦吡艘院?,萱草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一下子都軟了,她軟趴趴的趴在了桌子上面,看著自己的手掌。自己最開始不過是一個將死的人,師父不計較什么把自己救活了。從花奴到徒兒,自己已經走了很大的一步了。想想師父對在那個世界里的花奴的樣子,在想想師父對待自己的態度,自己應該明白什么叫知足才對。但是,為什么心里頭卻那么不甘心。就好像是有什么惡魔在蠢蠢欲動一樣,自己已經不是少女了。以前雖然說沒有經歷過所謂的愛情,但是在書上看到的卻也很多。但是,師父這樣的人又怎么只能從書上了解的來判斷!她想著,咬著嘴唇,直到感覺到了一陣陣鐵銹的味道。她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嘴唇,看到指尖上面紅艷艷的血漬,心里頭更加茫然了。不過她很快甩開自己的思緒,在床上躺著,翻來覆去的,最后決定打坐修煉,看能不能幫自己收了心思。雖然說暫時穩住了她紛擾的心緒,但是她因為要和傀儡對練而再見到師父的時候,就有幾分不敢看師父的面孔。師父見到她這個樣子,顯得有幾分奇怪,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你這個是怎么了,我怎么覺著你有幾分不對?”聽了師父的話,萱草有些茫然的看著師父,然后很快的低垂了頭,“怎么會呢,徒兒很好,徒兒只是在想自己應該如何擊敗那傀儡人,所以說才會有幾分心不在焉的,請師父恕罪?!?/br>“你這個孩子,說什么話呢,我又怎么會因為這個而怪罪你。只是你現在的樣子著實有些奇怪,若是你不舒服的話要和師父說清楚,這樣的話師父也好幫你?!?/br>“沒有,沒有不舒服?!陛娌荼牬罅搜劬?,飛快的搖頭,否認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