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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我們的一級大病號??!否則,今晚棉花糖就不讓你上床了!”“……”“哇,有人暈倒了!劉醫生,快來??!”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農歷的新年了。秦日初在我和黎叔的十全大補湯的攻勢下,也逐漸康復,每天還可以和大哥凌晟認真的較起勁來,雖然每次也被凌晟那不知死活的樣子氣得半死,但是表面仍是一副歡笑樣。展之玫說了,這就是典型的小強型女人心態,口是心非,強顏歡笑,屢戰屢敗。不過,對于我來說,這種日子卻是簡單幸福的,每天可以守著大哥看盡日升月落,不用擔心有人會跳出來指著你的鼻子罵你奪人夫,或者更甚者說你搶人父,只是這種幸福只是在我自己可以拋棄一切未知的隱憂下。雖說大哥已經解釋了和喬悅爾的相互合作關系,但是無論如何,喬悅爾還是大哥正式的未婚妻。而我,跟著那個長著蓬松尾巴的第三者狐貍精沒什么兩樣。而且拋開一切的愛欲不說,我和大哥是真正的血緣相連的親兄妹,這是怎么也無法改變的事實。“喂,棉棉,”展之玫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跟著我去倉庫拿東西?!?/br>我點點頭,聽話的跟在她的后面,“什么東西???”展之玫笑笑,“今晚是除夕,是放煙花的好時機?!?/br>煙花……除夕……新年……記憶中,我沒有了新年放煙花的任何記憶的痕跡,只是依稀記得外公漾著笑過來給我遞上一個大大的紅包,然后拍了拍我的頭,一臉慈愛。往往每年的年夜飯,也是吃得不歡而散。小姨沒在的時候,父親和外公總是不對盤,坐在一起就橫眉冷對,小姨和大哥來了之后,飯桌上更是冷冷清清,只能聽到我往嘴里塞東西的咀嚼聲。以前小的時候,可能有的事情還看不清楚想不明白,現在想想,如果當年的我不是那么遲鈍,是不是就不會醞釀出后來小姨和父親的那段強迫的婚姻和無望的愛。原來,一直以來。我都活在自己想象的幸福之中。因為煙花的數量龐大加上有一定的危險性,黎叔就帶了小馬等一群年輕氣壯并膽大不畏死的人去搬運那一堆堆顏色絢麗的煙花。“怎么這么多?”展之玫邊檢查煙花的保質期邊說:“這里的煙花是很多年前的,我要清理一下,不過大部分都已經不能燃了?!?/br>“咳咳咳……”展之玫從灰塵中露了個臉,“果然,煙花只能現做現放。以前,我都要回去和展家過新年的今年倒是例了外,大雪封山,加上又有你大哥這只大肥羊,可以名正言順的不用回家了?!?/br>我幫著把地上閑散的煙花撿起來,“玫瑰姐,你不想回家和父母一起過年么?”展之玫撿煙花筒的動作一滯,隨即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母親生我meimei時難產死了,父親前些年也過世了,家里余下的meimei也嫁人了,回去都是那群吸血鬼的老家伙,這么多年就厭煩了?!?/br>“吸血的老家伙?”“不就是那群叔叔伯伯姨姨嬸嬸之類的展家人,沒事賭賭馬,然后到了年終分紅的時候就一涌而來了?!闭f罷,展之玫摸了摸我的臉,“所以說,還是像你們阮家好啊,只有你一個人,你大哥養你養得得心應手?!?/br>“可是,人多不是要熱鬧些么?”我依然天真。“熱鬧?”展之玫嗤笑一聲,“有人天天圍繞著你,連吃飯睡覺都纏著你不放的人就只為了你去幫她償還她的信用卡或者是幫他填滿虧空的公司時,那時你只是想好好的清凈一番?!?/br>也是,一旦親情摻進了利益,就會顯得格外的丑陋與難堪。想象間,展之玫已經有條不絮的把煙花筒一一歸順好,然后從中挑出了若干沒有受潮據目測還可以點燃的煙花,拿到飯廳前的大門外。這一年的除夕之夜,我喝醉了。躺在大哥的懷里,看著那朵朵煙花盛開在月明星稀的夜空中,分外的美麗分外妖嬈的叫人難以忘懷。一片氤氳中,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部連續劇叫的,男主攜著女主,女配,男配……一起點燃一束束煙花,許下了十年之約,當時的每個人都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安然,只是可惜到最后人死樓空,十年之約已成空談。我微微的側過頭,看著大哥俊美的臉在煙火的余光之下忽閃忽明,星眸半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我可以私心的認為他現在是幸福的么。回首,我不知不覺的緊緊握住大哥的手,牢牢的穩穩的沒有絲毫的縫隙。如果這是一場美麗的夢境的話,那就讓我永遠不能清醒吧;如果這是我人生中美麗的一個意外的話,那讓我永遠活在意外之中吧!大哥仿佛也感覺到了我心中所想,低下頭,輕輕的把我摟緊。那雙黝黑濃墨般的眸子里一片深邃,那旋轉的深黑漩渦深深的把我拉到其中,不能自拔,只能不自覺的沉迷淪陷,不可自拔。借著其他人歡呼的聲音,我微啟櫻唇,低聲傾訴:“大哥……我愛你?!贝蟾缒樕蛔?,只是一雙大眼在美麗的煙花余韻下閃著微微的光彩。我不知道大哥當時有沒有聽到我的話,但是那晚上回去后,大哥以罕見的溫柔取悅了我,讓我再等到數次高峰時自己才爆發出來,最后他抵著我汗濕的額頭深情一吻,“小圓球,我愛你?!?/br>我在半睡半醒中,心中微微一甜,奮力的張張口,還想述說些什么,但是實在太累的我連抬手把大哥擁到懷前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隨著大哥又一次深沉的律動陷入無止盡的黑暗中中去。第六十九章離開新年過后,氣溫急劇的回升。山上山下的積雪慢慢的消融,春天也在慢慢的靠近。對我來說,遠遠沒有春意來臨喜慶,心里反而是浮起了淡淡的隱憂。積雪化了,意味著大哥要走了么,但是他卻沒有提出帶我離開。而我,內心深處就想這樣無牽無掛無后路無顧忌的直接跟著大哥回家么。話一直兜在心里,卻沒有開口。我害怕,我開口的那一霎那,聽到的是大哥冷冷的拒絕,而且我自己也還沒有做好下山面對喬悅爾的心理準備。一天,兩天,三天......一周過去了,凌晟離開了。再一天,兩天,三天......再一周過去了,秦日初也向我告別了。然后,大哥卻遲遲沒有動靜。晚上,照舊是一場沸騰灼熱的翻云覆雨后,我懶懶的倚在大哥懷里,手指在光潔的胸膛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