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7
,幾次在她來尋阿菀時,冷冽以待,將她嚇得有好陣子不敢再來尋阿菀。阿菀架不住他的堅持,只得含糊地應了一聲,決定等到四公主出閣時再說。卻未想,四公主出閣那日,天上飄起了雪,整個京城都變得寒冷不已,在樣的天氣,阿菀也有些不想出門。“行了,天氣不好,你就別出門了,讓父王和母妃去,省得你又要病了?!毙l烜將她拘在家里。阿菀裹著狐裘,說道:“我已經有很久沒生過病了,比早兩年前健康不少,這種天氣就算出個門也沒事的?!?/br>衛烜凝眉不語。也不知道他怎么和瑞王妃說的,瑞王妃親自過來攜了她的手,叮囑她在家里好生歇息,四公主的婚禮便不用去了,由她去一趟便好。反正大家都知道她的情況,沒人會怪罪的。瑞王妃言詞親切,讓阿菀說不出反駁的話。等瑞王妃離開后,阿菀忍不住看向衛烜,卻見他朝自己露出一個迤邐的笑容,讓她的心跳快了幾拍。她好像,越來越無法拒絕他的笑容了。四公主的婚事阿菀終究在衛烜莫名的堅持下沒有去,不過瑞王夫妻都過去了,衛烜因為皇上的原因,倒是走了一趟,只是他觀完禮后,并未留在那兒喝喜宴,先回府來了。阿菀被他輕率的舉動弄得目瞪口呆,擔心地道:“你也太敷衍了吧?小心皇上知道后要生你的氣,說你這兄長當得不盡職了?!?/br>衛烜將黑色的貂毛斗篷脫下,將自己烤暖了,方坐到炕上挨著她將她摟到懷里,說道:“沒事,皇伯父日理萬機,可沒時間來揪我這點小事情?!?/br>見他一副不欲多談的模樣,阿菀只得作罷,便問起了四公主婚事的事情。衛烜簡短地說了,然后低聲和阿菀說起了同去觀禮的幾位皇子,說到五皇子時,嗤笑道:“三皇子還在養傷,三皇子妃懷有身子,不方便過來。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倒是來了,不過看起來那位五皇子的神色挺不好的……”說到這里,他便想到前些天讓孟灃查到的事情,清泠泠的黑眸倒映著如琉璃的光,更多的是陰翳。若是沒有上輩子的親身經歷,恐怕他也會像那些人一般,將三皇子當成了太子最大的勁敵,將鄭貴妃一脈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們所有的人,皆不過是別人權力角逐時的一枚棋子罷了。閉上眼睛,上輩子的事情走馬觀花般在腦子里閃過,最后定格在九皇子的身影上。他有一個善于隱忍而聰慧的母妃、低調卻又暗中搭上了首輔的母族,出生在最適合的時機,擁有比其他皇子所沒有的年齡優勢,等到他羽翼漸豐時,皇帝已經老邁,年長的皇子們因為帝王猜忌,死的死、幽禁的幽禁,甚至被政敵拉下馬,最后終于將他凸顯出來。所以,如若他的猜測不錯,最后應該是他坐上了那個位置。想來便覺得造化弄人,仿佛前面所有的人皆是為了讓他登上那位置而給他鋪路一般。“阿烜,你怎么了?”阿菀轉頭看他,見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刷子一樣,皮膚白晳細膩,是京城的貴族公子特有的模樣,透著一種讓人仰望的矜貴雅然,給人一種白玉無瑕的美好感覺。真的很漂亮。阿菀忍不住伸手摸了下他的臉。衛烜睜開眼睛,朝她笑道:“沒事,我只是在想,最近京城里的媒人都快要走斷了腿,好些人家的適齡子弟都紛紛定親了?!?/br>阿菀也不是個笨的,略一想便明白了,了然道:“是為了三公主的婚事吧?他們這樣不怕皇上知道了惱怒么?”三公主從太后的小佛堂里出來后,又開始活躍了,而那些揣測到皇帝心思的朝臣勛貴,無不心里泛嘀咕。所以整個九月份,京城的媒人都十分地忙碌。“這有什么?”衛烜不以為然地說道:“法不責眾,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隨心所俗行事,況且三公主那種德行,沒人會想要伺候這尊大佛,他心里再惱怒,也不能將所有人都惱上了?!闭f著,他笑了下,“明年就是春閨了,想必會有很多各方學子進京趕考,到時候青年才俊多得是?!?/br>看他一臉壞笑,阿菀也忍不住好笑起來。兩人親親熱熱地說著話時,路云隔著簾子在外頭喊話,說是公主府打發人過來了。阿菀一聽,馬上急道:“是不是我娘見我沒去參加婚禮,以為我病了?”就怕她娘會擔心。“沒事沒事!”衛烜怕她焦慮傷肝,忙道,“我當時見到姑母了,和她說了你的情況,應該是有別的事情吧?!?/br>阿菀起身坐好,然后披了件灰鶴色錦綢披風去了外室,便見正和青雅說話的余嬤嬤滿臉笑容,心里也不禁放松了幾分,問道:“嬤嬤怎地來了?可是母親那兒有什么事情?”余嬤嬤笑呵呵地道:“奴婢這也是心急了些,方會先來和郡主說一聲,公主讓奴婢告訴您,孟少夫人有喜了?!?/br>☆、第167章當聽到余嬤嬤的話時,阿菀不禁驚喜地追問道:“是真的?”“太醫來診過了,說是有兩個月了?!?/br>阿菀又是吃了一驚,“那不是秋圍時就已經懷上了?沒事吧?”想到秋圍時,柳清彤還陪孟妡騎馬狩獵,臉色頓時有些發青,忙追問情況,“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快兩個月了才知道?”余嬤嬤忙道:“今日公主陪康平長公主去喝喜酒,孟少夫人也一起去了,只是在吃喜宴時,孟少夫人突然不舒服,嘔吐不止,幸好當時太醫院的秦醫正也來吃喜酒,便請了他過來把脈,誰知卻確診出孟少夫人有喜的消息。秦醫正說,孟少夫人的脈相很穩,雖然才兩個月,但是卻是無礙的,只是當時聞到油腥味,所以有些害喜?!?/br>阿菀臉色稍霽。“至于為何孟少夫人懷上兩個月才確診,奴婢也不知道,許是像秦醫正說的,有些婦人的反應不同,所以脈相也不盡相同,先前那些太醫請脈時,方沒能確診出來吧?!?/br>阿菀聽得一愣,其實她也不懂這些東西,秦醫正說的確實有可能,畢竟有些人若是懷上一個月時,脈相還算是淺的,有時候根本無法確診,這也說得通。只是柳清彤自己不清楚自己的月事情況么?不過這些是人家私秘的事情,阿菀也不好和余嬤嬤說,當下便對她道:“這真是個好消息,辛苦嬤嬤走一趟了?!弊屒嘌刨p了嬤嬤后,阿菀笑容可掬地說,“天氣我也去瞧瞧姨母和表嫂?!?/br>余嬤嬤笑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