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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的百姓,其他人都是不信的。或者,太子在避鋒芒,盡量縮減在文德帝面前的鋒芒,營養出一個假象出來。腦子胡亂地想著,很快便到了一處清涼的大殿,殿內涼風習習,那種天然的涼意驅散了外面的炎熱,讓人感覺十分舒服,連皇長孫也精神起來,眉眼帶上了笑容,轉身去扒阿菀壓裙的玉佩。也不知道這孩子怎么就這么喜歡扒她壓裙的玉佩,都沒見他去扒其他人。瑞王妃坐在一旁笑道:“皇長孫好像又長高一些了,不過怎么又去扒你堂嬸的玉佩了?”皇長孫根本沒聽,一心一意地和阿菀搶玉佩。孟妘讓宮女上茶點果了,笑道:“因為只有阿菀會這么陪他玩,其他人見他要了,就給了,那便太無趣?!?/br>瑞王妃聽了,含蓄地笑了下,暗忖其他人可沒阿菀這膽子,竟然還敢逗著皇長孫玩。有時候,瑞王妃真是看不懂這兒媳婦,看似嬌嬌怯怯、安安靜靜的,卻有這膽子逗著皇長孫,甚至對著壞脾氣的衛烜,也從容淡定,不經意間,便將他勞勞抓在手中,化成了她手指間的繞指柔;有時候又過于安靜,仿佛萬事不沾手,避諱著什么……而這會兒,看她臉上歡快的笑容,清澈如個小姑娘一般,讓人不由失笑,暗道還是個孩子呢。小姑娘家家的,竟然如此讓人看不透,真不知道她用了何法子讓衛烜一心系在她身上。阿菀聽到孟妘的話,一時間恍然大悟,滿臉黑線地盯著正扒著她玉佩的小家伙,小手隨著那枚玉佩勾過來按過去,像只小狗狗一樣,讓她總是忍不住手癢想要逗。木有辦法,就是克制不住想要逗這種萌物??!瑞王妃和孟妘閑話家常幾句后,便又轉而詢問了宮里的太后、皇后的身體情況,知道她們都好后,一副極為開心的模樣。坐了會兒,瑞王妃便起身去偏殿更衣,孟妘忙讓宮女引她過去。瑞王妃一走,阿菀便蹭到孟妘那里,低聲問道:“二表姐,你們怎么來了?”孟妘眉目清冷,聲音也極為清冷淡然,“哦,也沒什么,前些日子,太子忙碌了一翻,身子又病倒了,父皇和皇祖母憐惜,便讓太子過來休養身子?!彼酥韬攘艘豢?,“有些事情,避避也是好的?!?/br>阿菀眨了下眼睛,若有所思。這一思,手上的動作停下來,終于被皇長孫撲了過來,啊嗚一口咬住她的手,搶走了那枚玉佩。“你是狗么?”孟妘見兒子又咬阿菀,忍不住斥了一聲。小家伙很無辜地看著母親。阿菀看了下,笑道:“沒關系,不疼的,而且我先前洗干凈手了?!彼炕睾突书L孫玩,都會將手上戴的首飾摘了,將手洗得干干凈凈才和他玩。瑞王妃很快回來了,見阿菀和太子妃談笑風生,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了眼兒媳婦,心里了然。在皇莊待了一個下午,待得太陽快要落山時,氣溫低一些后,兩人方才離開。回到莊子里,便聽說瑞王將小兒子拎過來了。兩人進去時,見瑞王和小兒子一起在喝冰鎮酸梅湯,邊喝邊抱怨這天氣如何熱云云,父子倆的表情簡直就是神同步。“王爺怎么來了?”瑞王妃笑著問道。阿菀上前給瑞王請安,便坐到一旁,接過丫鬟遞來的綠豆水喝了。“京城熱得不行,我也待不下去,朝中那群老家伙吵得讓人頭疼?!比鹜趵^續抱怨。阿菀和瑞王妃剛從太子那兒回來,也聽太子妃說了朝堂上正在吵什么,不外乎是改革鹽稅的事情,從開春就吵到現在了,為此還有許多官員落馬,陶閣老差點就要被逼著致仕了——最后明妃求情才沒有真的致仕,也沒吵出個什么章程來。這時,衛嫤帶著丫鬟端了兩份淋了煮得粉粉綿綿的甜紅豆沙的冰沙進來,看得父子倆喜笑顏開,瑞王直夸閨女是個貼心的。“是大嫂教我做的?!毙l嫤也不居功。瑞王看了阿菀一眼,心說兒媳婦倒是個心靈手巧的,最近吃了很多以前未見過的消暑的新鮮吃食,幾乎每樣都少不了她的功勞,點頭道:“嗯,兒媳婦也是閨女,都是貼心的?!?/br>瑞王妃聽得忍俊不禁,心里卻明白,瑞王這是愛屋及烏罷了。一家子坐著說了會兒話后,瑞王話峰一轉,便對阿菀道:“康平jiejie和康儀meimei也過來避暑了,你明日可以過去看看她們,過去住個幾天都無妨?!?/br>阿菀聽罷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來,忙起身來謝過他。既然公婆都同意她回娘家住個幾天,阿菀才不會蠢得將這種機會往外推,回到自己院子后,便喜滋滋地叫路云和青雅收拾行李,明日她要去小青山那里。晚上,阿菀懷著興奮的心情入睡了。然后,被半夜爬床的人給熱醒了。☆、第149章阿菀做了個惡夢,夢到了一條西方魔幻世界里的那種會噴火的、渾身自動發熱的火鱗蟒蛇纏住自己,那條蟒蛇粗長的身體卷成一圈一圈地將她纏得緊實,讓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熱得都要冒煙了。好痛苦!惡夢加上身體的不適,簡直是精神*的雙重折磨。她終于被折磨醒來了,一夕之間分不清夢和現實,呆滯地看著月光透過碧紗窗流泄進室內,整個世界安靜無聲,隱約能聽到遙遠的地方傳來的夏蟲鳴唱聲,讓剛醒來意識還呆滯中腦袋感覺到一種屬于有月光的夜晚的一種寧謐。然后,她扭頭時看到了造成她做惡夢根源的罪魁禍首。毫不客氣地將他撥開,“熱死了,滾開點!”她的起床氣有些重,就差要對他拳打腳踢了,可惜那點兒力氣沒能讓他感覺到疼痛,卻被她弄醒了,手臂一攏,反而抱得更緊了,聲音含糊地道:“阿菀乖,天還沒亮呢,繼續睡……”“熱,睡不著……”她的聲音有些不穩,就像小孩子的嘟噥。衛烜并沒有睡實,發現她睡得不安穩,伸手摸向她的額頭,摸了一手的汗,便探手扯來一條干凈的巾帕給她擦了擦汗,然后摁在懷里撫弄了會兒,方沙啞著嗓音道:“我去洗個澡?!?/br>起身的時候,他身體某處的腫脹磨擦著她雙腿間的隱秘處,隔著薄薄的夏日褻衣,那種感覺非常分明。阿菀呆滯地看著他,腦袋清醒一些后,第一個反應是:他怎么會在這里?幾時回來的?衛烜起床離開了,然后隔壁凈房很快便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顯然是正在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