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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走去。將蘇青雅放在床上,待將她完全看清,夜易冷呼吸又是沉重幾分。她衣裳凌亂,頭發四散蜿蜒在柔軟的錦被上,瓜子小臉白皙小巧,透著淺紅,一直清明透徹不時閃動刀鋒般凜然的眸子此時卻似含著春水,霧氣盎然,嬌嫩微腫嫣紅,好像在邀請著他去親吻。夜易冷一向欲望都不濃郁,一直也沒有遇到真正能夠讓他產生欲望的女子,有時甚至覺得有些胭脂味濃郁的女子很是惡心,從來沒有像此時這般難以自控。“雅兒,雅兒……”他低聲呼喚,一聲勝過一聲的輕柔。傾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唔?!币挂桌渥匀皇侵氐?,擠壓在她的身上,灼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臉頰上,蘇青雅瞇著眼,看著他的臉龐,發絲因為他的動作而落下,他臉龐上的溫柔,眼中的情欲,可以讓任何女子沉醉。“重死了!”蘇青雅低聲呵斥。“呵呵?!币挂桌淙滩蛔⌒α顺鰜?,沒有想到居然能看到她這么可愛的樣子。他的欲望越來越重,忍不住親吻上她的唇口,其中的甜蜜讓他沉醉,他從來不知道女子的味道這般的好,或者該說是她的味道好,讓他不愿意起來。而上一次是因為在雪地上,他更多是擔心蘇青雅的生命,所以并沒有感覺太多。蘇青雅看出他的迷醉,閉上眼睛回應他,心中卻是慢慢讓自己恢復清明,在睜開眼時,他已經開始啃咬她的身體。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而夜易冷也尊重的沒有繼續,抬頭看向她。蘇青雅清幽的笑起來,笑容邪惑清美,“你想清楚了?”夜易冷充滿欲望的眼里又出現一點怒氣,啞著聲音,“你就這般不信我?!彼潜憩F的還不夠?蘇青雅輕輕的笑,但是卻讓夜易冷覺得她根本就是勾引他。她伸手觸摸上他的面龐,他的憤怒沒有讓她生氣,反而是開心,說道:“夜易冷,你若是要了我,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br>沒錯,她就是在勾引他,就如當初,她夜勾引過劉彥。其實她也是自私的,她想要的也想得到,只有有機會她就會努力去得到,同樣,若是有一點不夠,她就會離開的不留余地。她就是這樣的倔強有極端。而她偏偏就在他欲望最強的時候,問這個問題。“好?!币挂桌渫蝗粡澊揭恍?,蠱惑眾生。她是唯一能夠讓他在意的女子,唯獨她而已。蘇青雅看得那笑,竟是一瞬的著迷,待醒神的時候,就發現他面上的笑容已變成了戲謔,不由也是老臉一紅,該死!她竟然反被他勾引了。“害羞了?”夜易冷低啞的聲音帶著晴色,手指摩擦在她的面上。若不是她感覺得到他的欲望在她的腰身上摩擦壯大,還真以為他在這時還能冷靜,居然戲弄她?蘇青雅起身親吻在他的喉結,細細的啃咬。他喉結不由的上下吞咽,他的呼吸也更加粗大。蘇青雅這才收回了身子,定定的看著他,學者他的口氣反問道:“上次你是處?技術好像不怎么樣?!?/br>隨即,蘇青雅驚訝的發現,夜易冷的面龐居然蹭上一層紅,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瞳也一瞬有些閃躲和羞怒。她……真的只是隨口問問,真的只是想反調戲下他……蘇青雅瞪大著眼,然后嘴上的越來越往上咧,那笑容大概就要形成大笑的樣子。“雅兒?!币挂桌涞偷偷慕幸宦?,眼睛危險的瞇起來,還沒有等她笑出來已經狠狠的堵上她的小口。“等,等下,你,輕點?!?/br>衣裳直接被撕裂開,夜易冷懲罰性的狠狠啃咬她的身體,片刻在她的低喊下變成舔舐,猶如宣誓道:“你也只是我一人的?!?/br>前戲做足,蘇青雅主動的雙腿纏上他精壯的腰身,親吻他的胸膛。夜易冷口中一聲低吼,便進入她的身體。包容溫暖的觸感讓此時清醒的他忍不住呼出一口氣,快速的動起來。蘇青雅緊緊的抱著他,一陣陣的快感同樣讓她不禁的口申口令出來。她的每一聲都像是最強烈的情藥,讓他欲罷不能。直到太陽落山,兩人才疲憊的躺在床上,夜易冷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身,讓蘇青雅有些難受,但是累的不想動,只能弊眉低低道:“好緊,放手?!?/br>“讓我睡會?!币挂桌鋵⒛X袋埋在她的項窩里,聲音低啞輕柔又有些疲憊,還有些孩子氣的撒嬌味道。蘇青雅心中不由微微一軟,說起來,這些天她還有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他卻依舊一直在忙,皇上那邊的打壓越來越大,兩方人馬的動作越來越大,他也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好好的休息。“睡吧?!碧K青雅聲音不由的柔軟,伸手撫摸上他的頭發。夜易冷身體微微一震,隨后就放松下來。蘇青雅隨即明白,或許她是第一個除了他娘撫摸他頭的人吧?像他這樣的人,哪怕會讓別人隨便近他的身?感受著他淺淺的呼吸,蘇青雅不禁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過去。時間漸漸過去。夜易冷卻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蘇青雅已經睡熟的面容,眼中沒有半點剛醒來的迷茫,而是一片的清明,顯然剛剛他并沒有睡。“雅兒?!陛p輕的喚了一聲,夜易冷目光深沉,抱著她腰身上的手更是緊了一些。哪怕他已經得到了她,明明已經答應了她,只是他依舊沒有半分的安全感。她就像是風,如何也抓不透。他知道,若是他一分沒有做好,她便會再次疏離,再難靠近。鼻尖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再看她沉睡的面龐,夜易冷輕勾起嘴角,也是閉上了眼睛。他累,真的很累,一直都沒有睡過好覺了。※——第二日,日上三竿。床上蘇青雅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眼,就聽到邊上的低笑聲:“醒了?”“恩?”蘇青雅轉頭,便見夜易冷倚靠在一邊,看著她的面龐。怔了一瞬,她就清醒過來,問道:“你不用上朝?”“告病了?!币挂桌湔f著,伸手拍了兩下。外面候著的侍女走進來一聽就將梳洗的器具都端了進來,還有兩人可入的水桶,幾次來回,那桶內就被灌滿了熱水,眾人也就退了出去。伸手就將蘇青雅從床上抱起來,走到那大桶內,先將她放了進去,然后自己也一起進入其中,哪怕兩人在一起,依舊沒有擁擠。蘇青雅自然而然的享受著他的服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