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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兩人的話同時說出,綠意被她問得話語一止,連忙用手擦擦眼角,搖頭道:“我沒哭?!?/br>“綠意,對我什么都不用瞞著?!碧K青雅拍拍她的背脊。除了柳蕓,這個世上能被她當親人也只有她了。綠意被這樣一說,眼淚就忍不住出來了,伸手抱住蘇青雅,低泣道:“小姐,我與小姐一起長大,看著小姐受著苦,就沒有好過過。如今我卻一個人幸福,小姐卻……”“哧?!碧K青雅笑出聲,她還以為什么事,原來竟是這個。笑道:“這有什么好哭的?我好的很?!?/br>“小姐不好,如今我嫁人了,就沒有人服侍小姐,其他人都不知道小姐的喜好?!本G意紅著眼看她,咬唇說道:“我卻自私的比小姐先幸福著?!?/br>“可以了,再哭被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碧K青雅站起身,無奈道:“我還是去把柳生找來吧,我可受不了這柔情似水?!?/br>她這話總算把綠意給震住了,羞著臉,不知做什么表情好,“小姐,你怎么可以這樣?!?/br>“快去補補妝,要不然柳生就要被你這樣子嚇跑了?!碧K青雅打趣她,見她果然慌亂的去照鏡子了,就轉身走出了新房。將新房的門關好,蘇青雅腳步微微一頓,一眼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夜易冷。他站在月夜下,柔和的月光配著潔白的雪地,將他的面容也似照的柔和了許多。此時他面上沒有平時的高深莫測,只是看她的目光淡柔,嘴角也慢慢泛起一道弧度。見她呆呆看著他,說道:“怎么了?”蘇青雅恍然回神,扯了下嘴角。誰說她對他容貌免疫的?這不是就被蠱惑了?走下臺階,蘇青雅搖頭,對他笑道:“沒什么,你怎么在這里?”“隨處走走?!币挂桌渥匀徊粫f是在等她。蘇青雅眨了眨眼,看到今天夜色和天氣都不錯,想來就抬頭說道:“一起走走吧,剛好談談關于北征的事情?!?/br>“好?!彼麘S。正合他意。月色朦朧,晚風徐徐。兩人邊走邊談,圍著池塘就是走了一圈。蘇青雅今日穿的本就有些少,被吹得久了,身體不由的微微一抖,隨后就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些的重量,轉頭看去,就見夜易冷剛剛收回手。“夜冷,多穿點?!彼届o和剛剛一般,又垂眉一笑,道:“要是你病了,本王就等于少了左膀右臂?!?/br>“那就多謝關心了?!碧K青雅不置可否,也就攏了攏肩上的那件衣裳,輕笑了笑。—正文第六十章行軍噠噠噠馬蹄聲不斷,伴隨著的還有厚重轟響的腳步聲。蘇青雅一身暗灰色男袍,頭發同樣束起,玉面精致,騎著馬匹上英姿颯爽。在她身旁并行的便是夜易冷,面上無波,在察覺到她看他時,才回過頭來,與她對視在一起,血色眼瞳時微微漾便轉回了頭去。時行軍之路不斷,他們已經快到了交戰之處。此時,他們正在一片蒼茫大地中,由于靠北,連日來大雪紛飛,氣溫也越來越冷的可怕,地面上也厚重的白雪,對行軍不太有利。夜易冷看了看天色,東方太陽漸落,手拉韁繩,停住了馬匹,道:“扎營?!?/br>“將軍有令,扎營!”旁邊之人,一聽他的話,大聲傳達出去。這一聲下去,軍中隊伍速度就慢了下來,一會就規矩的停了下來,各自安排扎營的扎營,安置物資的安置物資。蘇青雅翻身下了馬匹,一路騎馬而來,就算她身體不錯,也有些疲憊和酸麻。夜易冷同是下了馬,將馬匹馬匹韁繩遞給身旁士兵,朝她道:“做坐會?!?/br>“恩?!碧K青雅點頭,和他一起走到燃起的燭火邊鋪好的軟席。旁邊一眾士兵將領圍在一起,烤著火堆,喝著一些燒酒,對這樣的行為,夜易冷并不阻止。這天越發冷的厲害了,他們喝酒一是為了暖身二是為了提神,并不會喝醉。“將軍,可要酒水?”一名健壯將領,提著一壇子酒水來到夜易冷身邊,聲大如雷,面如關公,看得出來是個重義氣的漢子。“哈哈,好?!币挂桌涮ь^一笑,接了過來。他是這只軍隊的將軍,便是將他們的領導,他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對這些漢子,夜易冷少了平時的幾分冷諷,多了幾分血性。見他接了,那將領裂開大嘴笑了起來,咒罵道:“這他媽的鬼天氣,凍死了!將軍你們喝著暖暖身子,可別喝醉了?!?/br>“自然,你們也是?!币挂桌鋵λ亩嘌圆⒉灰姽?,擺擺手,就讓他去了。將酒壇子打開,夜易冷喝了一口,并不是什么好酒,但是烈,灼著人的心口。蘇青雅坐在一邊,拿著根樹枝在雪地上比劃著什么。抬頭見他剛放下酒壇,伸手就拿了過來,在夜易冷微微詫異的目光下,就喝了一口,然后“呼!”的大大的呼出一口氣。眼瞳里彌漫著璀璨的光彩,這樣大雪天里喝烈酒,真是滋味難以言喻。夜易冷見了,不禁覺得她這模樣可愛,輕瞇眼笑了起來,為這本該沉重的行軍上多了幾分輕松。“大概還要五天就會到達交戰處了?!碧K青雅將酒壇子還給他,出聲說道。夜易冷鼻音“恩”了一聲,目光漸深。“你在擔心?!碧K青雅看出他的心思。夜易冷聞言輕笑,并不否認。“嘿嘿!嘿嘿嘿!”這會,不遠處突然傳出一陣叫喝聲,轉眼看去,就見一群人正圍在一起,兩名壯漢在火堆邊上互相爭斗,摔跤。這也是常有的事情,也算是士兵們各自的一些小娛樂。蘇青雅將他手里的酒壇子拿了下來放在地上,站起身舒展了下身體的脛骨,朝他道:“一起去玩玩?”“你想玩?”他反問。他知她不是普通女子,只是讓她與其他男子想拼,他還是有些不愿。他也站起身,劍眉斜飛,微微一挑,說道:“我陪你玩玩如何?”從行軍開始,他就沒有自稱本王。蘇青雅面露一絲詫異,轉眼更多卻是興趣?!昂?!”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她笑道:“我們各不用內力,單用招式如何?”若用內力她知道她是必然打不過他的,但是招式的話誰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