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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一用力,蘇青雅就被夜易冷拉上了馬匹,坐在了他的前面,兩手拉著韁繩,就將她完全圈入懷中一般。夜易冷垂下眼,鼻尖可以嗅到她身上的清淡香味,伸手將她一縷飄動到自己鼻翼上的青絲撫下,一甩韁繩,目光掃過周圍夜以璿和楊瀾等人的身影,“駕!”的一聲,馬匹便飛奔了出去。“噠噠噠——”的馬蹄聲,蘇青雅靠在他的胸膛上,耳朵甚至可以聽到他沉穩的續聲音,看著周邊片刻就不見一人的樹林,顯然是夜易冷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完全往無人的地方騎著。馬匹一直在奔跑,兩人都沒有說話,風和日麗奠氣,迎面的風吹來雖然有些燥熱卻也涼爽,蘇青雅不禁心情微好,找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夜易冷的身上,突然仰頭看著夜易冷,輕笑道:“王爺,可以跑快點嗎?”夜易冷聞言低眉,口齒微張,剛向拒絕,只是對上那雙黑白分明清亮的眼瞳,到口的話竟然變成了:“好?!毙闹幸汇堕g,卻沒有表現出來,一甩馬鞭,馬匹更加快速的奔跑起來。蘇青雅不由的瞇眼笑了笑,算是對他的謝意,收回了腦袋。一頭柔順黑發隨風飄揚在夜易冷的臉上,有些癢,卻意外的沒有煩躁,甚至始終被劇烈壓抑著心神竟有些放松起來,讓他無聲的呼出一口氣息,好像將胸口的濁氣一口吐出,面上都柔和了不少。—正文第四十一章伏擊“王爺,給妾身騎騎怎么樣?”蘇青雅又提出一個要求。她并沒有忘記自我,自稱依舊是妾身。夜易冷眼瞳微深,沉默一瞬?!安豢梢??!?/br>蘇青雅也沒有繼續討要,只是下一秒卻又聽到夜易冷的冷淡的聲音:“下次王妃可在別處試試?!?/br>“呵呵?!碧K青雅先是一愣,隨后不由的笑了出來。她明白此次在這狩獵會上,實際上卻是平靜中暗藏著深沉風暴,他不能容許一點的意外,必然是要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馬匹自然是不能給她玩耍。只是讓她意外的是,他竟然會答應下一次?這也算是答應了她的要求了吧。莫名的,蘇青雅心中微微一暖,在他的立場上能夠做到這一步,卻也不易了。“笑什么?”夜易冷問道。“因為高興?!碧K青雅收斂心中的暗動,仰頭看了他笑道:“這可是王爺答應的,可別忘記了?!?/br>有些狡黠邪意的笑容,在不施粉黛的芙蓉面上蕩漾而開,夜易冷目光閃過一抹黯芒,平淡的收回目光:“自然?!?/br>就在這時,兩人面色都在一瞬出現變化,一瞬間冰冷銳利的神色,竟然是意外的相似。嗖——一支箭矢劃破空氣,向兩人射來,那等速度,若是一般人的話,只怕被射中身亡都還不自知。夜易冷一手便將那支羽箭抓在手心,另一手將攬著蘇青雅翻飛而起,隨即將手中的羽箭甩手丟出,就聽到“??!”的一聲慘叫,四面八方皆都出現了箭矢。夜易冷抱著蘇青雅急速后退,站立在一顆樹木之上,下方的那匹馬早已變成了刺猬般的倒在了地面上,血流一地。果然不出所料,夜易冷把這場狩獵會當成了屠殺場,其他人同樣是如此,而且還布置的非常緊密。他們明明是胡亂的騎馬都遇到如此精密的埋伏,就說明敵人必然付出非常多的人數資源,只求將他們除去。蘇青雅暗中思緒著,轉眼看向夜易冷,卻見他神色沒有一點的慌亂,只是剛好也轉頭看向她,那目光中竟然一閃而過濃郁的復雜。不等她去看清,一排的箭矢又飛射了過來,夜易冷再次抱著她躲避,身形迅速,將一支箭矢抓在手中甩飛出去,便又是一聲慘叫,看來又是被他給丟中了。不斷的羽箭飛來,夜易冷每每抱著她躲避時,不時皆手抓箭矢擊殺一人,饒是如此,他衣裳還是被射破了一些。蘇青雅面色漸漸平靜下來,看著夜易冷平淡的面容,他明明可以丟下她去殺了那些人,這樣這些伏擊者對他說絕對非常的簡單,因為伏擊者只怕也沒有想到他這個年紀會有這樣的功力,只是這樣的話除非她自己的武功,否者只有死路一條。他這樣麻煩是為了什么?“呆在這里?!币挂桌渫蝗坏?。然后放下蘇青雅,身形一展就深入密林之中。她所在地上是在一棵茂密的樹干上,要是她不出聲的話,只怕別人也很難發現她??粗路降囊黄墙?,蘇青雅眉目冷淡,心中卻有些淡不去的復雜。夜易冷是等那些伏擊者全部逃跑了后才丟下她離去,是去殺人滅口了吧,然后將她放在此處安全的地方。靠在樹干上,蘇青雅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唇瓣慢慢上揚,幾分嘲諷幾分邪肆幾分冷漠。不知過去多久,蘇青雅感覺到有人的靠近,睜開眼睛便見到夜易冷站在身旁的身影,身上還帶著淡淡血腥味道,笑道:“王爺回來了?!?/br>夜易冷伸手攬住她的腰身,一躍就下了樹干,隨后就放開了手:“王妃不怕嗎?”“怕什么?”夜易冷嘴角一勾,沒有說話,手掌一揮將地上一支箭矢抓在了手中,遞到她的面前,淡笑,“王妃可怕痛?”蘇青雅看了那箭矢一眼,疑惑笑問:“王爺這是什么意思?”夜易冷手持箭矢眨眼一甩,蘇青雅就覺得胸口一下,那支箭矢已經深入她的胸口處,以她的眼力,自然看出這箭矢所中的地方實際卻是精巧之極的,不管是位置還是深淺,皆離喪命一步之遙。看著蘇青雅頓時白了的面孔,卻吭也不吭一聲,夜易冷目光深沉,唇瓣抿成一條線:“你真不會疼是不是!”“怎么會不痛?!碧K青雅淡道,掃了他一眼。是他射的她,現在他鬧什么別扭?夜易冷口齒略張,卻沒有說出話來,將她抱在了懷里,行走起來,速度雖快,腳步卻很穩。垂眼可見蘇青雅胸口已經染紅的白色衣裳,白與紅之間尤其的分明,觸目驚心,目光上移,卻見她蒼白面孔上的神色依舊沒有半點脆弱和求助,好像傷的根本就不是她一般。一股莫名燥亂的火氣涌上酗,夜易冷皺起眉頭:“你就一點也無所謂?”蘇青雅疑惑的看他,他這是什么意思?“你的傷是本王弄的,為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