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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會碰到什么可怕的遭遇,因為凌晴霞好像有用不完的整人招數。我所知道遭遇最慘的一個,好像也是凌晴霞影壇的后輩,跟汪竺嫻類似,也被凌晴霞認為當年是耍手段搶了她的風采,因此加以報復。你聽過漢朝呂后把戚夫人弄成人彘的故事嗎?”林芷翎顫聲道:“你是說被砍斷手腳,弄瞎、弄啞、弄聾,然后,養在茅坑中……”“凌晴霞沒有把她弄瞎和弄聾,因為凌晴霞跟對付汪竺嫻一樣也不斷讓她懷上小雜種,并且還已經讓她生下了兩個女兒,凌晴霞說不要讓她像人彘一樣又瞎又聾,以免將來看不到、聽不到她生下來的兒女yin蕩的樣子及痛苦的yin叫聲。事實上,我到牧場的第一天,就被帶到新進員工專用廁所參觀,當時她就已經這樣被打斷四肢丟在新進員工們的公廁中?!?/br>“老板還命令所有新進員工都必須用她的舌頭做為公用的擦屁股草紙;一方面污辱、折磨她,一方面也警告新人不聽話或是妄想逃走的可怕后果。你這次大概是呆的時間不夠長沒見到,下次再到牧場,凌晴霞一定會帶你去參觀?!?/br>“不!我絕不回去?。剩酰洌幔?,你一定要幫我!我絕不能再接受邢青洪、凌晴霞的工作!絕不能讓邱黎把我的代理合約賣給他們!”Judas鄭拍著依偎在他懷里啜泣的林芷翎:“你真舍得放棄第一名模的亮麗生活嗎?真能夠從一個可能是全國最知名的名人,而回歸平淡的生活嗎?”林芷翎堅定的點頭:“很多人帶著有色眼的眼光看待模特兒這個行業,事實上模特兒業和其它的工作一樣,是一個再單純不過的職業,社會上常有許多關于模特兒陪吃飯、伴游的流言,實在是受了像邱黎這種不肖業者的拖累。模特兒的工作不是領固定薪水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很多人以為當了模特兒就能麻雀變鳳凰,從此過著優渥、隨心所欲的時尚生活,其實絕大部分的小模特兒都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靠車馬費維持生活?!?/br>“晉身名模之列確實身價不凡,但能成為名模的又有幾人?以一個走秀模特兒來說:走一場秀大約是一百至三百美金,表面看起來好像還不錯,但一場秀走下來雖然也花不了太多時間,然而外人不知道,在正式走秀之外,模特兒得花時間試鏡、定裝、彩排、再加上正式上臺,平均下來二至三個工作天絕對跑不掉,別忘了:經紀公司還要抽取三至四成的傭金呢。幫雜志拍照,一般行情一個通告是六十美金,不過,每一次拍攝下來,往往要耗掉一整天的時間,在競爭如此激烈的環境下,一個模特兒又能接到多少工作呢?”林芷翎回想起自己入行十余年中,試過的鏡少說也有好幾千次,然而好運從未降臨在她身上。一直到一年多前接拍了生平第一個售屋平面廣告,神奇的是:從此咸魚翻身,身價水漲船高,只是也讓自己從此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中。“但老實說,模特兒這一行說穿了不過是在販賣包裝精美的女人rou體罷了,我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了,在模特兒這個圈子,簡直已經是個人瑞了,而且我也好怕:這一年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挖出來……”Judas鄭像她的親老公似的,親吻著她甜美嬌嫩的臉龐及嬌艷欲滴的紅唇,用低沉穩重的聲音說道:“別的事我無法保證,但我一定幫你脫離邱黎的控制,幫你不再受狗仔隊的威脅,不讓他們拿這些陳年往事傷害你及你的家人?!?/br>“謝謝你,你知道嗎?干模特兒的,不要說沒有權利憑空消失,連假裝生病躲起來都不行:因為從眾多模特兒當中競選出來的廣告模特兒,絕對無法中途更換人選,所以在攝影當天生病了,即使是發燒到40度,用爬也得爬到現場完成工作。像拍廣告片之類動用龐大人力的工作,如果因為模特兒生病而無法工作,甚至是前一天因為意外而臉部受傷而妨礙了工作等狀況,模特兒本人必須支付一切人員、器材、場地空轉的龐大費用?!?/br>“像我七月在大連棒椎島拍廣告受傷,斷了六根肋骨。如果我不是很幸運的已經爬到第一名模的位置,讓那些廣告主因為需要求我繼續替他們代言而不敢向我索賠,而真的要依據因為我受傷無法工作的那兩個月,所有合約延誤的損失來索賠的話,就算我傾家當產也賠不完?!?/br>“模特兒的工作其實真的是很沒有保障,像我那樣被馬踩傷還有保險金可拿的案子,真是鳳毛鱗爪。事實上我光在大連治療10天及搭醫療專機回臺灣的費用就花了九十多萬人民幣,如果我只是個小牌模特兒,經紀公司老早就讓我自生自滅了?!?/br>“一位跟我同時期加入公司的模特兒,因為參加綜藝節目擔任游戲助理,拍攝時為了取景,從高高的布景上摔落下來,跌傷了脊椎,一直到現在都只能靠輪椅代步。而大陸模特兒相關行業的配套水準更是不足,光我在大連休養期間就聽說:有模特兒為了廣告效果,必須對皮膚做局部染色,可能因為染劑有問題,造成膚質對染劑過敏,而幾乎被毀容;另外還有攝影師燈光使用不當,居然使模特兒在強光照射下,肌膚嚴重的二度灼傷?!?/br>越說越心寒的林芷翎,伸手緊緊的抱著Judas鄭,像是找到了心靈的港灣、精神的支柱,撒嬌的說:“從被報章雜志封為第一名模那天起,我就沒有快樂過,像獨處在孤山頂似的被高處不勝寒的感覺給緊緊壓迫著,而在被邱黎誘拐下海之后,更無時無刻都自覺像是被深鎖在陰森地獄中見不得光的犯人,不但連個朋友都沒有,甚至連一句真心話都不敢對人說?!?/br>Judas鄭貪婪的吻著美女亮麗的額頭、秀挺的鼻尖,像在與新婚妻子調笑似的故意道:“我才不相信全國第一名花身邊,會有沒有采花蜜蜂的時候?!?/br>林芷翎將頭深深的埋進Judas鄭的胸膛,委屈的低訴道:“有沒有蜜蜂我也不知道,蒼蠅倒是二十四小時沒缺過,所以,我應該不是名花,而是一坨牛糞?!?/br>“好啊,你這是諷刺我這坨牛糞想沾惹您這枝鮮花……”“不是……不是……我的身體雖然已污穢不堪,但你是唯一……唯一……”Judas鄭沒想到林芷翎竟會因為他的一句玩笑話,就焦急的哭了起來。趕緊手忙腳亂的安撫,并自責道:“像我這樣一文不名的小人物,連給你提鞋都不配;我居然還敢質問你的過去,我真是……”林芷翎用嘴封住了他的唇,不讓他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