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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處谷口,兩邊都是陜谷,只有一條羊腸小箠,只要有五百精兵守在那里,我們必死無疑?!卑缀谅曢_口,這條近道確實有些危險,聽到娘娘這一問,他們確實不能走那條道,還是走遠路吧。“還是走官道吧,那條道想想很危險?!卑缀ㄗh,鳳邪的細眉緊皺起來,一雙狹長的鳳眸瞇起,幽深凌寒深不可測,緩慢一字一頓的開口:“我們就走那里,這一次不是他們要除掉朕,而是朕要除掉他們,一個一個的來,如果不除掉這些人,他們永遠存在著,我們便不得安寧,既然那里地勢有優點,想必那些人不會派多少人守在那里,其他人一定在岳陽城內,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路從陜谷之上穿行,一路行走在山谷之下引誘他們,來個將計就計,一網打盡這幫人?!?/br>鳳邪的話完,掉頭望向柳柳,柳柳沉思片刻,覺得鳳邪的方法不錯,立刻點頭:“嗯,這主意不錯,眼下我們有二十多個人,武功都不凡,只挑選四個人走在下面,分兩批行走,讓那些人猶豫不決,其他人穿行在陜谷之上?!?/br>“好?!贝蠹彝晠f力的應聲。柳柳掃視了一眼,挑選了四個武功最弱的侍衛,分兩批過谷徑,其他人因為武功高深,可以越過懸崖峭壁,找到那些隱身家伙的位置,把他們給一網打盡了。“現在分頭行動吧?!兵P邪沉聲,一揮手吩咐下去,大家躍身上了馬,一拉翩繩,策馬狂奔而去,柳柳回身正準備上馬,卻被鳳邪攔腰給抱住了,不容她抗議,一拉她的身子提到他的馬背上,用白色的披風裹著她,兩個人共騎一片馬匹,柳柳不由面色潮紅起來。“鳳邪,我要自己騎馬?!彼脑捦耆珱]了之前的冷洌,倒帶著幾分嬌羞,鳳邪霸道的沉聲:“不行,你剛剛恢復記憶,朕怕你再把朕忘了,所以一絲一毫的不想和你分開?!?/br>柳柳嘟起嘴,什么都不說,白涵和日影月影含笑望過來,她趕緊把臉垂下來,鳳邪摟著她,一拉僵繩,揚鞭而去。一行人行至中午的時候,便到了那個四面環山,只有一條谷徑,兩邊懸崖峭壁的險峰。山高險峻,絕壁如削。眾人看得咋舌,不過人已經到山下,也沒有膽怯害怕的道理,鳳邪一揮手示意大家棄馬縱身借著碎石攀上崖頂,順著崖頂往前行進,另有兩批人從山下經過。依計行事,好在都是身手不凡的人,很快攀上峰頂,大家彎腰飛快的行駛在峰頂上,只見山下的人已經快穿過谷徑了,上面竟然還沒有動靜,看來是難以置信,就然只有兩個人過去,想等等看,好久才看到后面又出來兩個人,不緊不慢的往前行走。鳳邪和柳柳相視一眼,他們就不信這些家伙會沒有動靜,能忍得住,而且山上距離谷徑太遠,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是什么人,只怕他們一個都不愿意放過。果然,眼看著下面的人要越過谷徑了,那些人再也忍不住了,許多腦袋冒了出來,飛快的動手推崖邊的大石頭,鳳邪一眼望去,那崖頂上足有一百多號人,兩邊大概有三百多人,心里便有了底,身形凌空一展,飛躍而出,喝聲起。“上?!笔窒碌娜送瑫r出動,一個個身形躍至半空長劍如山水的游龍掃了過去。那些人顯然有些慌亂,做夢也沒想到背部受制,手忙腳亂中有好幾個人竟然跌下了懸崖,鳳邪和柳柳冷笑一聲,疾駛出去,電光火石間,一個罵衣黑袍的男子迎身擊上來,雙雙氣體撞擊得后退一步,柳柳不禁細看過去,很顯然這個人就是這群人的頭目,而且他身著深色的袍子,連臉都看不真切,他一定就是十三鷹中那剩下的六鷹之首。“你是十三鷹之首?”柳柳沉聲開口追問,但那個人卻不答話,眼神避開她的視線,徑直望向挺立她身側的鳳邪,那眼眸中是一片強烈的錯綜復雜的恨意,手里的長劍陡的彈過地上的大石頭,海濤一樣洶涌的波光掃過來,鳳邪一伸手拉著柳柳躍讓開來,他們身后的石壁發出一聲巨響,炸得到處是碎屑,柳柳心嘆,沒想到這個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可他的功夫總覺得有些熟人。他是誰呢?鳳邪眼看著柳柳退到安全的地方,當下心中怒意頓氣,一揚手內力凝出波光球,氣體渾厚在的空中旋轉,越轉越快,一揚手光球擊向對面的黑袍男子,那蒙臉的男子知道這光球的力量,哪里敢強行接著,身形一讓,閃了開來,他身后的手下全被炸成了碎屑,四分五散,空氣中有濃郁的血腥味,剩下的那些人顯然被如此強霸的功力驚嚇住了,紛紛往后退,只聽到那為首的男子一聲冷喝:“不準退,給我上?!?/br>可是此時他的話顯然起不了作用,那些人被嚇住了,只覺得保命要緊,仍然往后退去,可是不等他們往后退去,鳳邪的手下已經如影附隨的跟上了那些人,只見崖頂之上,刀光劍影,不時聽到絕望的叫聲響起,一片殺氣,那男子只能敵鳳邪一人已有些力不從心了,已無暇顧及其他人了。柳柳一直未動手,因為鳳邪和白涵動手就行了,她看過了,這里面有除了為首的男子和另外幾個黑衣人,其他人都不足一提,那幾個黑衣人顯然就是剩下的六個鷹,武功都不弱,一時之間和白涵他們倒未見真章,但也討不了好。柳柳只站在一邊看著,越看越覺那為首的黑衣人像極了一個人,南宮月?心下大駭,顯得難以置信,雖然她懷疑過,可是懷疑和真實所見是一回事,而且她又和南宮在雪秀峰上處了那么長的時候,他在她心里就像一個慈愛的哥哥,她無論如何想不透,為何南宮月會成為十三鷹之首的血鷹?“南宮月?沒想到竟然是你?!?/br>柳柳身形一躍,落到鳳邪的身邊,緊盯著對面的南宮月,南宮月聽到柳柳失望難過的聲音,手里的長劍咚的一聲跌落到地上,而鳳邪顯然也受了驚,身形陡的后退兩步,直到南宮月手里的長劍跌落,他才肯定柳兒的話,十三鷹之首的血鷹竟然是南宮月,他的臉色陡的青紫不一,難看異常,狂怒染盡眉梢,冷冷的望著他。“南宮月,竟然真的是你,以往雖然你的所做所為很過份,但朕從來沒有后悔過當日把你送到無量山去,但今日朕很后悔當日的舉動,你竟然爛殺無辜,那些只是手無傳雞之力的人,你們怎么能隨意的生殺主宰別人呢?”鳳邪的話音一落,柳柳的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南宮,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你為什么會變成十三鷹之首的血鷹呢?還拼了命的要殺鳳邪,你和他有什么血海深仇???”對面的黑袍男子正是南宮月,一聽到柳柳的話,知道他們已認出他來,眸光陰森森的盯著鳳邪,那眸子充滿了血絲,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