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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擦了幾下,嘴里小聲的怒罵。“這是該死的王八羔子,真是苦了老娘了”,不過她罵完立刻抬頭看看有沒有人聽到,然后扭著肥胖的身體,一搖三擺的走到別處去招攬生意了。步香茵把一堆人領到她獨立的小院里,這小院子雖然不大,例也精致,小橋流水,假石碎山,應有盡有,環境幽雅,步香茵其實早已是自由之身,是南宮月幫她贖的身,但是她不肯離開雪香樓,原因是怕自已離開這里就找不到失去的記憶了,因為她既然出現在青樓里,那么一定是有原因的,她要找到這個原因,南宮月沒有辦法,只能由著她,所以步香茵不需要做接客唱曲陪客人這些事,她只是閑著無聊的時候出來彈彈曲子,幫雪香樓打打名氣而已,沒想到今兒個竟然碰到一個叫她娘子的男人,她不是有夫君了嗎?小小的花廳里,氣氛有些冷蕭,南宮月和鳳邪兩個男人互相仇視的盯著對方,那幽深的眼眸恨不得吞滅掉對方,保全眼前的女人。“月,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嗎?”步香茵帶著小小的疑慮望著一邊的南宮月,唇角桂著冷冷的執著,南宮月一怔,一雙好看的琉璃眸子閃著沉痛:”柳兒,我怎么會騙你呢?我是你的夫君南宮月???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步香茵點了一下頭,掉頭指了指慘白著臉的鳳邪,周身罩著凌寒之氣,眼睛快噴火了。咬牙怒視著南宮月,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也敢說,別忘了柳兒可是當朝的國母,他一個小民竟然敢妄想皇后娘娘,他一定要抄了他的家,滅了他的族,鳳邪一想過這個,便想到南宮月沒有九族可滅,他從小就是一個人寄居在宮中的,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真是讓自已白疼了。“南宮月,你這個混帳”,鳳邪身形一閃疾使到南宮月的面前,手一伸擊向南宮月謫仙似的俊容,不過南宮月哪里讓他得手,頭一歪,讓了開去,飛快的伸出一只手抓上鳳邪的手,兩只手運足了力互相抵制著,上下的晃動著,一旁的步香茵顯然受驚了,啊的叫了一聲,臉色有些慘白,唇輕顫了一下。“你們別打了,我頭有點暈,“說完往長榻上靠去,兩個男人一聽,趕緊松。手,一臉緊張的圍到步香茵的身前,心疼的問:“柳兒,沒亭吧?!?/br>步香茵看他們兩個不打了,搖了搖頭,疲倦的開口:“你們兩個別打了,我看了頭會疼”,此時說不出的虛弱,南宮月和鳳邪雖然憤怒的恨不得殺了時方,但步香茵說了,兩個男人自然不好再打,一起點頭:“好?!?/br>柳柳看著眼前的一切,怎么看怎么像一場鬧劇,不氣不惱,唇角浮著譏諷的笑,冷冷的望著步香茵,雖然她不知道步香茵為什么冒充自已,但她一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想到這柳柳灑脫冷然的開口。“既然兩位都說這步香茵姑娘是閣下的娘子,那么就請舉出證明人來,證明這位姑娘確實是自已的夫人,要不然怎么辦,一直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柳柳清脆冷漠的聲音里透著幾許的戲謔,南宮月終于注視到了眼前說話的人,一張蝴蝶銀質的面具,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一雙璀璨耀眼的星目,這亮如火焰的黑眸跳動著狂妄的不可一世的霸道,使得他的心一動,感覺眼前的男子有些熟悉,他是誰呢?柳柳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風九和黛眉,包括步香茵都點頭認同這個方法,要不然兩個人一直打也不是辦法啊,就請兩個人找出證明人來證明誰才是步香茵的相公。鳳邪一聽柳柳的主意,立刻點頭同意了,眸光一轉,掉頭望向一邊的戰云,戰云走了出來,認真的望著眼前的步香茵,雖然他只見過皇后娘娘臉上有紅胎的樣子,沒見過她沒長紅胎的樣子,但是認真的看,那眼靖,倔傲的神態,眉宇間的氣勢,還真的像,既然皇上如此認定,那一定錯不了,因此戰云爽朗的開口。“不錯,步姑娘確實是我朋友失蹤了的夫人,當日我們都以為夫人死了,沒想到竟然被人擄到這里來了?!?/br>戰云出來說話時,步香茵便拿眼打量了他,看這個人一臉正義之相,態度公正,不由得點了一下頭,好似有點相信戰云的話了,一旁的南宮月一見心里那叫一個痛,早知道如此,他還不如把步香茵帶走呢,誰知道鳳邪會私出皇宮,一想到這里,他的心里便滿腔恨意,當初他害了柳兒的孩子,現在竟然又來纏著柳兒,不過對于柳兒為什么做花魈,孩子又哪去了,而且花無幽擄走她,難道就是為了虐待她,心里想得越多,臉色越難看,冷寒的聲音響起。“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說出來的話可信嗎?”柳柳看到南宮月心痛的樣子,竟然有些為他心疼,暗暗怒罵,南宮,你個傻子,這人根本不是柳柳,你湊什么熱鬧,莫不是你們都瘋了,鬼迷了心竅,這女人是別有用心的,你何苦沉迷于其中呢。“嗯,南宮說的話也對”,步香茵附和著南宮月,言語間好像有些歪向南宮月了,鳳邪一聽,俊美的面容瞬間罩上凌寒,眸光如冰的射向南宮月,柳柳冷靜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這步香茵的目標究竟是鳳邪還是南宮月,很顯然的她把兩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長痛不如短痛,柳柳手里的折肩一拍,清冷的笑出了聲。“果然是英雅難過美人關,既然兩個男人都認定了這個女人是你們的夫人,那么在下倒有一法可行?”“快說?”兩個男人聽了立刻掉頭盯著柳柳,柳柳的眸光從鳳邪的身上落到南宮月的身上,只怕接下來受到傷害的會是南宮月,因為這女人顯然目標是鳳邪,至于為什么要接近鳳邪,這就不知道了,是愛慕虛榮,還是別有所圄,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但是南宮月馬上就會受到傷害的,因為自已這個方法一出,立馬見分曉。南宮月見眼前這個裁著面具的男子,黑幽的眸子里有著對自已深深的憐憫,心不由得一沉,難道他知道柳兒會選鳳邪,還是這個方法會讓步香茵認出自已是那個假的夫君,一想到這種可能,南宮月對眼前的男子便有著極大的恨意,這俊美的少年究竟是誰,如此邪氣,蝴蝶形的面具,腦海里立刻搜索出一個人來,七夜,這個少年竟然是七星樓的七夜,他怎么會和鳳邪在一起,難道他不知道鳳邪的目標是七星樓嗎?眼里閃過疑惑,凝神盯著柳柳。柳柳嘆息一聲,快刀斬亂麻吧,省得這么反復折騰,他們不嫌累,她都累得慌了,唇角浮著玩味的笑盯著眼前的步香茵。“你們兩個既然都說步姑娘是你們的夫人,那么一定知道夫人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標志,你們每人可以寫出一樣來,然后我們派人驗一下步姑娘的身子,那么步姑娘是誰的夫人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