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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發現來得匆忙,忘記帶相機了,艷麗姐妹自是懶得動彈,只好還得自己親自再跑回去一次。坐車回到家中,拿鑰匙打開了門,卻不見華姨的影子,我關上門剛要去屋里拿相機,卻聽見從華姨的臥室里傳出一陣悉嗦聲,可是當我一走動的時候,卻又什么都聽不見了。我心下暗自奇怪,不由走到華姨的門口向內看去,卻不料想華姨正躺在床上,我不由下了一跳,害怕華姨責怪我的唐突。哪知華姨卻沒有反應,看她原來卻是閉著眼睛的,正身子向著門側躺著,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被夾在兩腿之間。身上是一襲睡裙,邊角卻都是褶皺。看著華姨睡著的姿態,甚是誘人,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轉身想要關上門離去,忽然卻覺得有些不對,因為華姨的身子正在不住的打著顫,雖然兩只眼睛緊緊的閉著,可是面頰上卻全是潮紅,分明是極度興奮后的痕跡。我起了好奇心,便不再急著離開去拿相機,而是輕聲輕步的走進了華姨的房間,因為特別留意的緣故,可以感覺的出,隨著我走得離床越來越近,華姨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不均勻,她分明沒有睡著,知道我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近她。我不由心里暗笑,這里面一定有古怪。我停步在華姨的床前,輕聲叫了兩聲‘華姨’,她卻依然作出睡著的樣子,不肯應聲,可是眼瞼還是忍不住顫動了幾下。這時華姨的呼吸已經逐漸變得均勻了,看的出她正在極力的平息著自己的呼吸。我不禁更為好奇,仔細的看著她。華姨睡著的樣子宛若一枝春睡的海棠,兩腮被人偷偷的抹上了一抹殷紅。臉上的肌膚雖然已經不復少女的嬌嫩,可是此時的那份恬靜,卻是久歷歲月才顯示出來的從容。此時睡在這里,平時扎起的發髻也披散了開來,蓬蓬松松的散在枕上,更加增添了幾分媚惑。人到中年,身體比起少女多了幾分的豐腴,卻是更見rou感。隔著睡裙,卻依然隱約可見華姨那極為飽滿的兩個大rufang正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正在暗贊華姨保養的好的時刻,我卻突然看到了就在華姨被兩腿夾著的那只手的四側,卻浮現著明目可見的水漬。我不由笑了,此時在我的腦海里,已經浮現上了一副華姨自yin圖。思想間,我的jiba不由立時挺立了起來,頂著了我的褲子。就在這時,我又看到了一樣奇怪的東西,就在華姨耳朵邊壓著的枕頭下面,正露著一個米黃色的圓狀物體,露出的一端圓圓的。這時,因為我一直在注視著華姨的身體的緣故,華姨不禁有些吃不消了,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身子轉成了平躺,忽然覺得不妥,便又變成了側身,不過,這次卻是改成了面向里面,可是這一下卻把那奇怪的東西留在了身后。我輕輕的探手上前,把那東西小心翼翼的抽了出來,卻一下差點笑出聲來,你道是什么,這東西入手極為綿軟卻又深具彈性,大概是乳膠做的吧,前端是一個圓圓的和尚頭,物身上卻是疙疙瘩瘩的,做工很是精致,卻是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正是一個仿制陽具。我不禁暗嘆一聲,華姨還是一個本分的女人啊,丈夫死了多年,自己終究是一個女人,難以忍受來自身體內部的寂寞,又不想在外面招惹男人,便只好找機會自己過把癮了。可是,現在不是有我在這里么,我又不是外人,華姨有事,我自當效其勞。思想間,我只覺的渾身變得火熱起來,這真是上天送給我的好機會??!華姨此時卻是一動也不動,想來她的心中現在必然是極為尷尬,無意間竟然被我窺見了她的秘密,可是我卻也一句話也沒說,她只好依然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副正在熟睡中的樣子。我看著華姨的嬌軀,心中除了原有的尊重,卻又多了幾分憐憫,其實華姨也只是一個渴望撫慰的女人??!我把假陽具輕輕放在床邊,因為是夏天的緣故,身上的衣物本來就不多,三下兩下就被我脫了個精光。jiba早已耐不住寂寞,彈跳出來一副雀雀欲試的樣子。我脫掉了鞋,爬上了床,從背后攬住了華姨的身子,卻把那只假陽具拿在手里,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大rufang上滑動著。華姨的身子變得很是僵硬,這下她再也無法裝睡了,她自然也明白我什么都知道了。沉默了一會兒,華姨顫著聲音道:‘乖侄兒,你什么都知道了,華姨一向都很疼你,你還要給華姨保密才是?!?/br>我卻沒有說話,依然只是拿著假陽具在她的rufang上畫著,卻把身子往上湊了湊,把一個大jiba緊貼住了華姨的屁股。華姨頓覺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在她的股間到處亂撞著,只想找條小縫鉆進去,而rufang也被陽具挑逗的更加飽脹,背后被一個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雖然明知不對,卻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蜷,好體會一下那多年沒有過了的被呵護的感覺,屁股也不由的向后挺了挺。見我沒有說話,華姨不禁更為焦急,說道:‘華姨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一個人拉扯大了兩個女兒,還得注意自己的名聲,可是華姨也是一個女人啊,這也是不得已。你要是說出去了,華姨就真的無臉見人,只有去死了?!?/br>說話間,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哽咽,身子也從新自我的懷中掙了出去,卻始終沒有轉過來,大概還是不好意思面對我吧。我又往上湊近了華姨的身子,卻把假陽具放在了一邊,手放在她的腰間輕柔的撫摸著,平息著她的激動,卻還是沒有說話,其實我的心中一直偷偷在笑,可是一來不知道該怎么對一個長輩說我想跟她zuoai,總不能太直接吧。像嫂子那種關系,平時就比較好,有機會直接上就是了,都是年輕人,誰也不會太過在意,可是一個長輩就不同了。華姨卻一把推開了我的手,一下把身子轉了過來,急匆匆的說道:‘你一句話也不說,你到底想要怎樣?’可是話未說完,卻發現我的眼睛正緊盯著她的雙眼,不禁底氣不足,聲音也變小了。她咬了咬牙,狠狠的說道:‘大不了你說什么華姨都答應了就是,你倒是快說一句話??!’我正等著這句話呢,送上門的艷福焉能不享受。不過,我卻是故意的幽幽一嘆,說道:‘華姨,其實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只是想能帶給華姨一些歡樂,想為華姨做一些事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