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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兩頰不禁泛起一絲紅暈。新島憐子與和樹是大學的同班同學。有著一頭宛如瀑布般烏黑亮麗的長發,雪白的肌膚加上立體的五官,新島憐子在人群中是個特別亮眼的美少女。似乎是天忌紅顏,新島憐子在同學們的眼中是個不折不扣的話題人物。傳言在這次一年一度的清秋大學小姐選拔賽中,新島憐子被推選為優勝候補。并坐在床邊的憐子和和樹,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對方。「你好美?!?/br>和樹挪近身軀在憐子耳邊細語,憐子害羞的躲開了和樹的眼神。憐子一身半袖的純白罩衫,配上鮮紅窄裙的裝扮,更加凸顯了她的嬌媚。和樹一手托住憐子的下巴,慢慢的將她的臉靠近自己。憐子濕潤的眼瞳中映著和樹的容顏。而她也在和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隨著憐子慢慢的閉上雙眼,和樹將自己的唇緊緊貼上憐子。這時,和樹的手已不知不覺的隔著罩衫,試探似的撫摸著憐子的胸部。當憐子意識到和樹的動作,而想發表意見時,被緊緊壓住的雙唇,讓她根本無法開口,動彈不得。和樹的手伸進了罩衫,隔著胸罩,摩挲著憐子的rufang。憐子的胸部似乎比想像中要來得豐滿。一邊撫摸,和樹一邊想像著藏在胸罩里那柔軟的雙乳。憐子彎扭的扭動著身體,但是,和樹似乎沒有要把手拿開的意思。和樹仍舊吻著憐子的唇。當他一一解開憐子罩衫的鈕扣后,一并將胸罩往上掀開,雙手直接觸碰到了rufang。「嗯…」憐子從唇瓣發出游絲般的聲音。和樹雙手游走在憐子柔軟的雙峰間,異常陶醉。經由手傳達到腦神經的觸感,使得和樹整個人愈來愈興奮。也許是承受不了和樹輕柔的愛撫,憐子終于開口說話。「和樹,不要…」然而,從憐子喘息的抵抗聲中,似乎聽不出一絲拒純的意味,只是更突顯地欲語還休的可愛模樣。這種甜蜜的感覺緊緊揪著和樹的心。毫無抵抗力的憐子慢慢的躺下。而此時,和樹的手也伸向憐子的大腿。和樹的手在憐子大腿間輕撫著。一步步的往上挪,往裙子的深處探去。和樹的眼底映著憐子純白的內褲??粗鴳z子尚未揭開的「私處面紗」,和樹不禁興奮的喘息。當和樹在憐子的三角褲上輕柔的撫摸時,憐子整個人一下子弓了起來,身體硬梆梆的抵抗著。但是,在和樹絕妙的愛撫攻勢下,憐子逐漸投降,慢慢的放松。在和樹一次次觸碰著憐子的私處時,憐子情不自禁的從口中吐出熱切的呻吟聲?;蛟S是心理作用吧,憐子發現自己的內褲好像濕了。和樹發出吞咽口水的聲音,心跳跟著變快了,他似乎無法停止愈見高漲的興奮。激情過后,當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孩終于將所有的一切,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眼前時,和樹滿足的大嘆一口氣,將手放在憐子身上的白色被單。這時,鈴鈴鈴…不知從哪冒出了大哥大的聲音。從迷朦中逐漸清醒的和樹,終于意識到周圍人的目光。這里是澀谷八番公園前,人潮最多的等人區。這里一半以上的人,正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或帶有同情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和樹。似乎是和樹沈醉于想入非非的美夢時,不小心泄漏了意yin的表情。和樹心虛的甩了甩頭,拍抽臉頰,亟欲做出輕松狀。但此時,他的手心卻不聽使喚的頻頻出汗。七月的第二個周末,梅雨過后陽光露出了笑臉,夏天的腳步逐漸逼近,每個地方的溫度都愈來愈高了。就連和樹現在所站的位置,澀谷的八番公園也不例外。午前艷陽高照,熱暑將和樹整個人團團裹住。在這種天氣里,如果想要獲得美女的青睞,就必須在服裝上有所展現。一身令人感覺酷熱的打扮,鐵定會將愛情的溫度降到最低點。正因有此領悟,和樹今天穿了一件水藍色的短衫,配上剛買的白色泡泡褲,準備展現最具夏意的涼快裝扮。但是,像雨滴般直落在額上的汗滴,無疑是破壞整體感覺的最大殺手,酷熱難當,依舊寫在和樹的臉上。和樹從褲子左邊的口袋拿出了手帕,不停的來回擦拭臉上和頸上的汗滴。今天是和樹期待已久,與新島憐子的第九次約會。兩人的約會,從第一次進行到現在,感覺一直很不錯。如果好景能持續下去的話,剛剛那想入非非的畫面就有可能成真了。然而…和樹頹喪的想。雖然剛才在想入非非的途中,很快就警覺到四周狀況不妙。但是,關于胯間的秘密,恐怕已經在眾人面前赤裸裸的呈現了吧。如果在大白天讓憐子看見自己這種非份之想的表現,兩個人就不會有下一次的約會了吧。對和樹來說,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因為他的失態是在憐子尚未出現前,這應該可以算是幸運的了。想著想著,和樹終于發現口袋里的大哥大似乎正響著。大概是被四周人的目光分了神,和樹壓根沒意識到是自己的大哥大在響。但也許是因為他根本就記不得自己大哥大的聲音。因為知道自己大哥大號碼的人,只有憐子而已,所以事實上它是很少發出響聲的。所以,這通電話應該就是憐子打來的…和樹趕緊從口袋拿出大哥大,飛快的按下了通話鍵。「你在搞什么??!牧本君?!?/br>和樹還來不及開口,電話的那一頭就傳來憐子急躁的質問聲。「對不起、對不起,這里太吵了,我沒聽到手機的聲音?!?/br>和樹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搪塞。畢竟,他總不能老實的說自己剛才正沈醉于兩人的情事吧。和樹壓抑住蠢蠢欲動的心,心虛的跟憐子賠罪。這時,憐子根本無心聽他的解釋,直管說道:「我今天不去了?!?/br>「什么?」和樹壓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沒有錯的話,找聽到的應該是「不去」,而不是「不能去吧」…而在憐子的話里,似乎完全感受不出絲毫的愧疚。頓時,和樹直楞楞的呆立在那。終于,和樹回過神來,慌張的問:「我們倆約會一向好好的嘛,怎么…」「應該這么說吧,我對你已經感到厭煩了。之前跟你交往,是因為你提供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