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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她心里并沒有多少底,畢竟當年那人做的事情是不可饒恕的,帶給小舅舅的傷害永不可磨滅的,但是現在聽到小舅舅這樣說,她心里真是不是滋味,“是,小舅舅,我知道該怎么做,謝謝您?!爆F在她除了說謝謝真的不知道再說什么,她們欠小舅舅和小舅母的永遠都還不清了。“哈哈,阿風,我們走了這么多年是不是錯了,現在小敏兒竟然給我說謝謝了,哎,總感覺這么疏離呢,這感覺還真是不好,不好,我的心都快碎了,好痛啊?!闭f完還一下子撲到了衛風的懷里,但是那皎潔的眼睛卻偷偷地露在外邊,偷偷地喵其他人的表情。司徒靜一臉受傷的樣子讓所有人嘴角一抽抽,尤其還是他那一副委屈的樣子更是滑稽,其他人一聽就知道她們這個老主子的孩子脾氣又來了。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們這個主子還是像以前那樣調皮,盡管和他的身份很不相符,但是看到他還是那樣的‘活潑’,只有高興。“嗯,下次我們把她們都綁回去,省的我們怪無聊的,而且你不是需要有人給你煉藥嗎,這些人正好?!比绻f司徒靜是調皮搗蛋,那么這個小舅母就是大大的腹黑啊,看著她一邊摟著懷里的人,一邊正兒八經地說,還這是夠了。所有人聽到司徒靜的話是嘴角抽搐,但是在聽到衛風的話,那就是感覺到一群烏鴉在她們的頭頂飛過啊。一直不知所以的情一那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樣子,雖然她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么事情,但是現在她只知道,原來司徒芮的不正常是遺傳的啊。原本很是嚴肅的一次談話,最后在司徒靜的參與下,變得很輕松,氣氛也是蠻活躍的,畢竟很多年沒有見面了,這幾天又忙著司徒芮的事情,盡管有時間但是也沒有心情好好說說話,現在確定司徒芮沒事了,現在有空了當然要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一下。雖然情一今年才和司徒姐妹認識,但是最后也跟著簡單地介紹了關于自己的一些事情,但是關于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事情,她是沒有說的,畢竟這件事情是說不明白的。、當年司徒靜夫婦在離開后就開始和衛風四處行走,行走于各國風情之間,兩年后在于大鳳王朝臨界的一個山村里住了下來,山村位于山谷之中,那里的民風淳樸,司徒靜住了一段時間就喜歡上了那里。所以一呆就是十年,除去了一聲鉛華,變身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沒有皇宮里的勾心斗角,有的只是平淡。司徒靜平常沒事專研醫藥,偶爾還會免費給那里的村民看看病,衛風因為是暗衛出身的,她就會教給那里的小孩子習文識字,還會教給她們一些強身健體的簡單招式,總之過的還是挺充實的。司徒敏在聽完司徒靜講完這幾年的生活,心里總算好受了不少,其實身為皇家人,還不如生活在普普通通的家庭里,那樣可以平安閑逸地生活一輩子。她曾經在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想著帶著阿芮離開那個皇宮,但是一想到父后的仇還沒有報,她就會打消那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現在看著小舅舅這樣幸福,她放心不少。最后的最后,當然是說正事,因為現在她們的處境一點也不好,有些事情應該好好計劃計劃了。因為天太晚了,小家伙早就在他爹爹懷里睡了過去,后來齊軒就抱著小家伙回房休息去了。現在沒有了剛才的輕松氣氛,有的只是嚴肅,但是并不壓抑,“敏兒,至于你們怎么做,我和你小舅母不會插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直管開口,所以,哈……”司徒靜打了一個瞌睡,“我們就去睡了,不過記住,我和你小舅母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們都支持的?!闭f完也不走,身子往身邊人一鉆,就不再看她們,衛風對于自家夫君的舉動早就習慣了,把人攔腰一抱,就往外走。“好”聽見司徒靜的話,司徒敏眼睛一熱,對著早就遠去的人輕聲回答道。等到司徒靜夫婦離開后,書房徹底安靜了下來。等到她們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中天了,沒有人知道今天晚上她們說了什么,不過今天晚上幾個小時的談話,直接導致了兩年后事情發展的結局。時間總是匆匆如流水,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司徒芮不僅可以站起來了,還能走幾步,盡管治療的過程那樣的痛苦,但是對于司徒芮來說,就是比那時的痛苦再加倍她也愿意。盡管現在每天還要泡幾個小時的藥浴,但是并沒有了第一次那樣拆筋鍛骨的疼,現在她恢復的速度比司徒靜說的還要快很多,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正常走路、習武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里,衛一和烈焰的感情那是持續升溫啊,因為衛一和衛風一樣,都是暗衛出身,而且衛風還是衛一的師父,所以衛一的性格在很多方面和衛風都很像,但是烈焰的性子卻也和司徒靜一樣,調皮,好動,根本就不想一個男兒該有的,所以他們相處的結果越來越像司徒靜夫婦,烈焰把衛一吃的死死的。其實她們的性格一個屬于火一個屬于水,正好可以相補,但是司徒芮和紅綾卻一直處于朦朧狀態,那層窗戶紙始終沒有人主動去捅破它。今天又到了藥浴的時間,司徒靜將調好的藥包泡在溫水池中,等著汁液散開,轉過身看著明顯心不在焉的人,心里嘆了口氣,有人撅起來還真是沒法治。“你的事情到底什么時候給紅綾說啊,你認為你這樣做真的是為了他好?你都不知道,每天我看著那孩子看著你的眼神,總是會流露出憂傷的神情,我都懷疑我們這樣瞞著他到底是不是對的?!彼就届o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坐在躺椅上的人說道。回來后他對她一把脈就感覺到了異樣,明明一個大女子卻有微弱的滑胎之象,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后來他就問了她,沒想事情竟然是那樣的,盅,是一個活體,一靠寄主的身體而存活,可以說是生命同在的,但是它又不完全屬于寄主,所以他才會感覺到有另外一個脈搏跳動,但是又好像不是,和滑脈很是相似。如果說世上最毒的不是□□而是盅,而情盅在整個大陸上排名第一,它來的無聲無息,如果不是對盅了解的人,就是一個資深的大夫都不會發現它的存在,情盅,就在一個情字,而每個人都離不開情,中了情盅的人就要斷情忘愛,這本身就是一種折磨更,更何況如果沒有解藥,中情盅之人最多可以活四年,四年后無聲無息地死去。司徒芮已經過了兩年多了,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對于司徒芮的做法,一般人看來她是對的,但是如果兩個人真的相愛,這樣瞞著對方,真的好嗎,他已經勸了她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