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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欠了誰一滴朱砂淚引歌長嘯浮云劍試天下鏡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此情不過煙花碎愛別離酒澆千杯淺斟朱顏睡輕寒暮雪何相隨此去經年人獨悲只道此生應不悔姍姍雁字去又回荼蘼花開無由醉只是欠了誰一滴朱砂淚空靈、慵懶、隨性,哀宛動人,動人心弦,如春燕呢喃般的吟唱,讓人沉醉在這幽美的歌聲里。當歌聲落下的那一刻大廳一片安靜,所有人還沒有從那幽美的歌聲里走出來,情一看著樓下客人們的反應很是滿意。司徒敏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笑了,有一絲放松還有一絲慶幸,司徒芮看著她皇姐的笑容很是不解但是也沒有去問為什么。不一會她們就聽到樓下起哄的聲音。“再來一個”“再來一個”……此起彼伏的的叫喊聲終于看到舞臺上再次響起了音樂,有些憂傷,有些清美。“想為你做件事讓你更快樂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求時間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這種子釀成果實…”只見一名紅衣男子緩緩走上舞臺,裊娜纖巧,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所有的人都被臺上的男子給吸引住了。司徒芮從紅衣男子上臺她就盯著他死死地不放,目光隨著他的身影而轉動,聽著他口中的歌詞心就好像被生生撕碎一樣的痛,看著那人向她投來的目光讓她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她竟然不敢直視他,盡管知道他不可能看到自己但是還是沒辦法去看他幽怨的眼神。“很愛很愛你只有讓你擁有愛情我才安心很愛很愛你所以愿意不牽絆你飛向幸福的地方去很愛很愛你只有讓你擁有愛情我才安心”看著紅綾眼角一滴清淚緩緩落下讓情一嘆了一口氣,當她知道紅綾要上臺演出的時候看著他要演唱的歌曲她就知道他在做最后的努力,雖不知道他和阿芮之間發生什么事了但是她知道如果阿芮這次還是無動于衷的話,紅綾也就會徹底放手了吧,從這半個多月的相處的時間里她知道紅綾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她很擔心阿芮能不能抓住這唯一的機會。☆、情盅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冒個泡嗎,幾天也看不見個留言,看著點擊量更是沒有信心。那天逍遙樓可是名聲大噪,為以后成為大鳳王朝最有名的酒樓打下了很好的基礎。情一和司徒敏坐在四樓的房間里看著喝的酩酊大醉的阿芮心里都很擔心,自從昨天紅綾下臺留下一紙書信回京后她就在不停地喝酒,醉了就趴在桌子上睡,醒了就接著喝,一天一夜,現在終于徹底醉過去了。“大姐,阿芮既然在乎紅綾為什么不和紅綾說呢,我看你也并沒有出手干涉她們的事啊”情一最終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既然在乎為什么還要相互折磨呢,對于紅綾能有勇氣在這個思想陳舊的地方唱那樣自白的情歌就讓她很佩服,在她眼里愛就要表達出來。“哎,雖然紅綾是我的手下但是他可是從小跟著我們一起長大的,阿芮和紅綾的事情我從不干涉,阿芮就因為愛紅綾所以才不想耽誤他吧!”對于她meimei和紅綾的事情其實她也很著急。她們的父后去世的時候她八歲,她meimei才只四歲,從小meimei就顛顛地跟在她的后面,雖然她生下來就是太女但是沒有了父親的呵護總會被人欺負,暗里被人使絆子。劉貴妃野心勃勃總想除掉她的太女之位好讓四皇女司徒瑤上位,因為母皇對于父后的愧疚并沒有罷黜她,這十二年里劉貴妃的母親劉宰相劉林一直在打壓她外婆顏氏一族,因為外婆家是將軍世家,外婆在父后進宮后就辭去了官銜,在她六歲那年蠻夷進犯朝中無人可用沒辦法就讓身為驃騎將軍的大姑母就繼承了外婆的將軍之位統領三軍半年后勝利歸來。蠻夷之所以敢進犯央央大鳳王朝就是因為稱為戰神的外婆辭官了,沒想到大姑母在領軍作戰上完全不輸于外婆,不到半年的時間再次讓蠻夷臣服,后來國家四海和平所以母皇是不允許兵符落在外戚之手,外婆家一向家教嚴厲所以找不出什么理由收回兵權,所以母皇也是默許劉林的做法的。終于在她十五歲那年南方發洪,大姑母被指派送救濟物資運送南方,在抵達南方的時候姑母看著遍地都是面黃肌瘦的難民私自發放糧食,讓劉林抓住把柄上告母皇那里,最后因為擅自做主,按了個藐視皇權的罪官降四級,收回兵符變成了一個軍隊里小小的文官,明擺著是容不下顏家。從那時候很多人就審時度勢,站在劉林身后甚至好幾次說廢了她這個太女,讓司徒瑤當太女,盡管母皇沒有如了她們的意但是她也知道她不再是那個小時候對她微笑的母皇了,她沒有除了自己的太女之位也不過是為了平衡朝里的勢力,畢竟劉林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從那以后她對于母皇沒了那份親情,她只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皇而已,盡管外婆辭官了但是她身上還掛著一個忠義王的身份,這些年如果不是外婆護著她們姐妹兩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爬到她這個太女的頭上拉屎,顏氏一族也為了她的meimei她必須隱忍,總有一天她會讓那些人把欠父后和她們姐妹倆的全給還回來。等了好久不再聽見司徒敏說話情一抬起有些隱隱作痛的腦袋正好看到她臉上露出發狠的表情。“大姐,你怎么了”情一有些擔心,從沒見過她這位一向穩重隱忍的太女露出如此明顯的情緒。“哦,我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再說都過去了”司徒敏瞬間就調整好了情緒。“過去的事永遠過不去,大姐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狠不然你會很累的”情一上一世為了生存總是把自己逼得人不像人,這樣的生活太苦了,不過別人欠自己的就必須還回來,在這里她是沒有慈善之心的。“阿情,我沒辦法讓自己放松,我這個太女在別人眼里那就是個笑話,阿芮現在這個樣子全是因為我,我有時候真的好恨自己,不能保護父后也不能保護外婆家更沒把自己唯一的meimei保護好”面對這個信任的人司徒敏再也沒辦法保持冷靜。司徒敏太壓抑的了她需要一個發泄口,自從她父后去世后她就再也沒哭過,今天她看著自己meimei酩酊大醉的樣子流下了一滴清淚。情一看著一向自信滿滿的司徒敏變得像一個需要安慰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