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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了。他自己沒著急,父皇倒是隔幾天就問一次,就差派人去王府盯著他與妻妾同房了。所以這個月每次看到春風得意的程鈺,定王胸口都發堵。他悶悶不樂,程鈺想想定王與蕭彤成親都快滿兩年了,自己又吃過虧,不由試探道:“二哥請太醫給二嫂診過脈嗎?”定王搖搖頭,“不是她的問題?!闭f完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對,馬上又補充道:“我沒怎么碰過她?!备富蕿樗x妃,他沒法拒絕,王妃娶回來了,雖然不太合他的意,定王也是想跟她過的,可是試了兩次,蕭彤古板不上道,定王便不喜歡她了,每月只有初一十五去她那邊,還是為了避免傳出閑言碎語才去的,夜里夫妻各自躺個被窩睡覺,規規矩矩,能生出孩子才怪。程鈺沉默。兩人雖然情同兄弟,但很少談及兒女情長,定王不是個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他不喜歡誰,就不可能為了子嗣去碰誰。但子嗣對男人來說是件大事,程鈺可以不在乎,定王想要那個位子,怎么都得證明他有傳宗接代的能力。“那要不請太醫給那些妾室看看?”程鈺斟酌著問,定王妾室有幾個,怎么個個都沒消息?定王忍住摸鼻子的沖動,重重捶了程鈺一拳,瞪眼睛罵道:“才被父皇啰嗦過,怎么連你也來催我了?”定王原打算有嫡子之前都給那些妾室服避子湯的,但現在根本沒有必要服了,因為定王發現自己對那些妾室也沒了興趣。說來荒謬,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有次刻意去了一個妾室那邊,只是手才碰到對方的衣襟,腦海里就浮現出另一道身影,比什么涼水都管用,立即讓他意興闌珊,但這事定王是絕不可能告訴程鈺的。勸他他不愛聽,程鈺也不是話多的人,他對定王的妻妾生活也不敢興趣,便道:“子嗣是大事,二哥自己想想吧?!毖粤T接過小太監牽過來的馬,翻身而上。定王也上了馬,與他并行,“好久沒一起喝酒了,咱們去喝兩杯?”“明日元哥兒滿月,府里事情多,我得回去看看?!背题曄胍膊幌刖途芙^。定王不高興了,指著西邊的日頭道:“這才什么時候,喝兩杯酒能耽誤多少功夫?我看你就是著急回家哄媳婦兒子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整天想著窩在炕頭哄孩子,傳出去不怕讓人笑話!”程鈺毫不在意,意味深長地奚落道:“等二哥有了兒子,就會變得與我一樣了,二哥慢走,我先行一步?!?/br>不給定王阻攔的機會,催馬跑了。定王對著他背影罵了幾句,自己去喝酒了。那邊程鈺回到王府,在前院換過衣服后,立即去了后院。元哥兒現在一天除了三頓飯前后醒著,大部分時間都是睡著度過的,程鈺今天回來的早,小家伙還沒醒呢,躺在自己的小被窩里睡得香甜。含珠坐月子期間司嬤嬤不許她看書也不許她做針線,這最后一日也沒有讓她忙活,所以她沒事干,就躺在兒子身邊陪他睡。程鈺沒讓丫鬟通傳,腳步輕輕的,娘倆誰都沒驚動。慢慢坐在床上,程鈺先看了一眼兒子,目光很快移到了妻子這邊。她明顯沐浴過了,長發松散,凌亂地鋪在枕上,烏壓壓的黑襯得那嬌美臉龐艷若牡丹,可她瀲滟的杏眼閉著,嫻靜溫柔,叫人被她誘.惑,又舍不得擾她好眠。程鈺俯身,深深吸了口氣,聞到她特有的香,夾雜著淡淡的奶.味兒。換成普通的脂粉香氣,與奶.味兒混合多半不好聞,但她的香就是這么神奇,不管濃了淡了,都沁人心脾,或是安了心,或是為之瘋狂。程鈺現在就是安心的,輕輕親了她一口。起身時,發現旁邊蓋著小棉被的兒子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正張著小嘴兒看他。程鈺知道兒子現在能看清半臂左右的距離,就朝兒子笑了。元哥兒瞧見爹爹笑,他也咧了嘴,露出粉.嫩的小牙床。“有沒有噓噓?”程鈺輕聲問著,大手熟練地去摸兒子的小褥子。元哥兒乖乖地給爹爹摸,烏溜溜的大眼睛追著爹爹看,察覺爹爹要走了,小胳膊小腿一起使勁兒,想讓爹爹抱。程鈺明白兒子的意思,用被子裹好兒子,將小家伙抱到懷里晃悠。他顧忌妻子,只擠眉弄眼逗兒子,元哥兒還不懂呢,想笑就笑,時不時啊啊叫兩聲回應爹爹。含珠被兒子吵醒了,扭頭一看,對上程鈺含笑的眼睛,里面并無愧疚。含珠看看外面天色,驚道:“怎么這么早?”昨天她跟兒子睡醒了他才回來的。“想你們了,一刻都忍不住?!背题曂徇^身子親她長發,閉上眼睛感慨道:“真香?!?/br>他說話時鼻尖順著她發慢慢往下移,停在兒子最喜歡的地方,含珠被他別有深意的言語動作弄得身上癢癢心里也癢癢,擋開他腦袋,掩飾般地去接兒子,“給我吧,我把把他?!眱鹤铀芽隙ㄒ獓u一泡的。程鈺都忍了一年了,不急這一兩個時辰,把兒子交給含珠,他去端兒子專用的虎狀夜壺。噓噓完了,元哥兒徹底精神了起來,應接不暇地跟爹爹娘親親近,用晚飯的時候,程鈺將兒子抱在懷里吃飯,元哥兒盯著他嘴,程鈺就笑著告訴他他的飯在娘親身上,元哥兒聽不懂,以為爹爹在逗他,高興地蹬小腿兒。飯后元哥兒困了,夫妻倆一起哄他,然后交給乳母抱了下去,明早小家伙醒了再抱回來。“好了,咱們也歇吧?!?/br>乳母身影消失在門口,程鈺一把抱起圓潤了不少的妻子,沙啞著聲音道。含珠心砰砰跳,埋到了他懷里。☆、168|168司嬤嬤對小夫妻倆說的是產后至少一個半月后再同房,程鈺為了讓含珠恢復得更好,決定兩個月后再說,但不能同房不代表兩人不能做旁的。含珠坐月子時不能沐浴,她自己嫌身上難聞,說什么都不肯給程鈺碰,程鈺自然就盼著她沐浴這一天。內里還沒養好,外面卻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多久沒這樣了?”紗帳里,程鈺撐在含珠身上,右手隔著中衣摩挲她的肚子,低聲感慨道:“元哥兒沒出來時,我都不敢從你身上翻過去?!备е鴤€大西瓜似的,他怕自己不小心壓破了。他喜歡她,摸起來愛不釋手,隨心所欲也沒留意自己做了什么動作。含珠心里卻有了點異樣,看著頭頂臉龐俊朗清瘦的丈夫,有些忐忑地道:“是不是胖了很多?”以前小腹平平,剛剛他都捏起來rou了。程鈺愣了愣才意識到她為何突然這樣問,不由又捏了兩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