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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問出口,而是伸手,摟進左城的腰,眉頭越皺越深:“左城,我想要個孩子,我們的孩子?!?/br>有了孩子,那才算完整,這樣的理念在她腦子里根深蒂固。“睡吧?!弊蟪呛逯?。她乖巧地窩在他懷里,沒有再說話,睫毛上下顫動,刷著左城的脖子,癢癢的。看來不讓她安心,她大概要一夜失眠了。左城托起她的臉,眸子對著眸子:“乖,等你好了,你想生多少都行?!?/br>話雖這么說,左城心里倒并沒有做這樣的打算,她舍不得她疼。這話一出,窩在懷里垂頭喪氣的女人立馬眸光晶亮,在嘴角牽起一抹明麗的笑。她說:“我只要一個,最好是男孩,有著你的性子,我的模樣?!?/br>她想,不能像他,這樣的臉,誘惑太大了,女孩子就罷了,要還是男孩子,不知道又要傷多少女孩的心思。所以,還是長得像自己的男孩好,性子隨了他就好。那邊,女人自顧想入非非,這邊,男人接了一句:“我喜歡女孩?!鳖D了頓,一本正經,“最好有著你的性子,你的模樣?!?/br>“你喜歡女孩啊?!迸嘶腥淮笪虻哪?,心想著,女孩也不錯,左城這般模樣,生出來的女兒一定是極漂亮的。左城不可置否,所謂愛屋及烏,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她似乎思忖了一下,抬頭,笑得眸子彎彎:“那生兩個好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br>“好?!彼χノ撬辆ЬУ捻?。似乎又想了想,她認真地問了一句:“兩個夠嗎?”“呵?!弊蟪禽p笑出聲,眸子全是細細碎碎綿密的亮光,“你喜歡就好?!?/br>“嗯?!彼B忙點頭,生怕他會后悔一般,然后閉上眼,腦中天馬行空。一個變兩個,兩個便三個,四個……一堆。女人心里預訂好了計劃,因為男人這么隨口一句,變了,難怪說,女人都善變。這天晚上,女人做了個夢,夢里,一群粉雕玉琢的娃娃,有男孩,有女孩,喊著她mama,喊著左城爸爸。早上,醒著的時候,她嘴角是笑著的,入目便是左城一張放大的俊臉,好看得一塌糊涂。難怪夢里的孩子一個一個都長得那么好看,原來是隨了左城。嘴角咧開大大的笑:“早啊,左先生?!?/br>“早啊,左太太?!?/br>相互問候,相視一笑,在枕邊,在窗前,在一室晨光溫柔里。“今天不用上班嗎?”“今天陪你?!?/br>剛睡醒的嗓音懶懶的,這個男人天生一副迷惑人的嗓子,直叫人沉陷。明明醒著,她有種睡著的恍然,飄乎乎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不是?!?/br>剛睡醒的男人頭發微亂,下巴有些許青澀的胡須,嘴角的笑不羈,渾身都帶著一種頹然極致的妖嬈。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女人心里美美的,心情大好,湊過去,對著男人的下巴輕咬,幾分調皮地說:“你這樣會慣壞我的?!?/br>女人的力氣很小,唇瓣涼涼的,鼻尖全是好聞的氣息,左城只覺得心頭癢癢的,逮住女人吻了一頓,箍進懷里,姿態霸道:“我左城的女人,慣著就好,可以肆無忌憚,可以膽大妄為,可以任性胡來,我若愿意由著,誰能說什么?”她咯咯笑著,眸子似乎溢滿水光,像江南水鄉的泉。可以肆無忌憚,可以膽大妄為,可以任性胡來……后來的后來,她總記得這句承諾,總記得有那樣一個男人,會如此慣著她,大概因為這樣她才有恃無恐了吧。自然,這些都是后話了。兩人又在床上窩了好一會兒,左城掀開被子。他眸光忽然沉了沉,有些暗色:“你若累了,再睡會?!?/br>她懵了一下,低頭便看見胳膊,胸前的痕跡,連忙拉過被子裹嚴實了:“等你穿好了衣服我就起來?!?/br>左城輕笑一聲,自顧穿衣,看著女人羞澀地撇開眼睛,心情大好:“今天我許你一個愿望,什么都可以?!?/br>“嗯?”裹著被子的女人懵了一下。“有什么想要的嗎?”趁著女人想事情的時候,左城將她從被子里撈出來,替她穿衣。“那我要什么呢?我要好好想想?!彼氲谜J真,竟忘了害羞,還也許是習慣。左城對她耐心極好,十分享受這伺候人的活計,一件一件從內衣到外套,慢條斯理。好半響,衣服都穿完了,她還擰著眉頭,苦惱:“突然發現我什么都不缺?!?/br>第一次,女人覺得有個無所不能的男人真好,她笑了,牽起眸中徐徐光輝。看著她一臉滿足,左城有些無奈:“通常這個時候女人都會想要天上的星星,或者水里的月亮?!?/br>左城這樣出身的男人,討厭極了這樣無理取鬧的女人,但是轉念一想,他的女人也能這般小女人姿態,覺得似乎也不錯。若是她想要,怎么才能弄來?這一刻,左城十分認真地想了這么問題。果然,女人睜著好奇的眸子問:“你做的到嗎?”“做不到?!睆膩頍o所不能的男人為難了。看著左城苦惱的模樣,她忍俊不禁,大笑著:“我才不要那些,我有你就好?!?/br>左城眉頭一松,淺笑華美:“我該高興嗎?有這么個善解人意的女人?!?/br>她不可置否,大力點頭,笑得眸子彎彎,梨渦深深。這樣的笑容,與記憶深處那人一模一樣。她啊,越來越像那個她了……“你好好想想,我先去洗漱?!?/br>忽然,左城松手,轉身,急急走出去。笑容忽然一僵,她擰眉咕噥:“怎么了?是我無理取鬧了嗎?”回答她的一室冷清,她突然覺得這陽光有些冷,掀開被角,將還沒有來得及穿上的外套披上,腦中忽然想到剛才左城的話:可以肆無忌憚,可以膽大妄為,可以任性胡來……原來不可以!她嘆了嘆氣,將深色的窗簾拉開,將整個房間照得錚亮。窗前,一抹太陽打在日歷上,她拿起,眸子忽地一凝,深邃的霧靄凌亂。“今天——”聲音忽然微弱,她喉間一瞬發不出聲了。半響,她伸手,摩挲著日歷上的數字,苦笑了一聲:“原來今天是12月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