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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叔心肝再顫一分,這小姑奶奶,真他媽不要命了?那邊正鱉火冒氣的女人走近幾步,一米六幾的身高居然不知道哪冒出一股子趾高氣昂的寓味,妙語連珠、劈頭蓋臉就來了:“你***整個一魔頭,殺人如麻喪心病狂心狠手辣那都是抬舉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男人就是心理變態,得不到就毀天滅地魚死網破,巴不得把她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頭是吧?江夏初倒了八輩子霉,不,哪止八輩子,起碼好幾十輩子作孽才遇上了你這個魔頭?!闭Z氣柔了一分,卻氣場更逼人,“你到倒說說,江夏初落到這樣的你手里,我焦心焦慮,見她一面怎么構不成理由了?”這口才,這肺活量,一條一條,一款一款,那可是罄竹難書啊,構不成理由?關艾一定一口鹽汽水噴死。關艾這個女人一張嘴那是刀子,一顆心那是豆腐,這個女人愛恨分明得天理難容,至少,明處暗處的左家人都容不得。左城似乎耐著性子,桀驁的眉抬了抬:“說夠了?”這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也會漫不經心了?關艾覺得有陷阱,心肝具顫地支吾:“還、還沒有呢!”剛才一時頭腦發熱用完了膽子,此時才開始腿軟起來。左城繞過鐵柵欄,修長的身形在漫天星子溫柔月光下,鬼魅著。關艾吞吞口水,將嗓子眼的心吞回去,不爭氣退了幾步,沒出息地支吾了幾下:“你、你、想干什么?”左城是什么人?殺人如麻喪心病狂心狠手辣啊,可真不是開玩笑的,關艾后怕了。“膽子不小?!弊蟪且呀涀呓?,陰寒的臉居然還俊得一塌糊涂。不管了,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關艾默念了一句,仰起頭就瞪著眼看過去:“干完毀尸滅跡又想殺人滅口是吧?奉勸一句,夜路走多了是會遇到鬼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br>頭可斷血可流,骨氣不可漏了油。關艾貫徹了她的座右銘。那帥得沒有天理的男人笑得陰冷的同時,還神魂顛倒:“殺人如麻喪心病狂心狠手辣那確實是抬舉我了?!?/br>關艾心臟一緊,這明明是她自己說的話,這個男人這么一復述真他媽陰森,果真是來自地獄的男人,陰氣太盛。咬咬牙,眨眨眼,關艾白色的小臉只有硬度,沒有氣勢:“你、你,要殺要剮放馬過來?!笔中氖直扯际呛?,她交擱在背后暗暗擦著。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最適合殺人放火了。關艾繼續后退。左城步履款款,優雅:“把她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頭?”還是復述,字字陰冷。我的媽呀,這男人真是鬼啊,太陰了。關艾牙關都打顫了,舌頭就光榮地打架了,說不出話來。男人忽然腳步頓?。骸澳愫芰私馕?,也說得精準?!弊笫址髦沂?,明明很鬼魅可怖的動作居然讓他做出一種魅惑來,語氣也冷魅,繼續緩緩,道,“既然如此,我如何會讓你見她,我會像你所說,藏到天涯海角吞得不剩骨頭?!?/br>關艾差點咬到舌頭,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這個男人真會反將一軍,真會陰人。但關艾確定了兩點,一,他藏起來了江夏初,二,他怕人找出江夏初。關艾底氣足了幾分:“左城,你到底在怕什么?”語調一轉,咄咄逼人,“或者說,你對江夏初做了什么?”到底有什么必須藏起江夏初的理由?到底左城還在防備什么?關艾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記住,她很好?!?/br>屁話!被藏著掖著那也算好,那人就是十足的受虐狂。關艾冷哼,反唇相譏:“你說好就好?我信你我就是傻瓜,除非我親眼見到,她要真過得好,我自然不會破壞?!?/br>左城在沉吟,眸光沉下浮上,幽光斂斂,像夜里的獸。關艾心提在嗓子眼,等著回答,覺得有戲。就在此時……“少爺?!?/br>左進湊在左城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左城臉色似乎變了一下,卻說不上是喜是怒。半響,左城說:“要見她也可以?!?/br>這是商人的語氣,又是談判,關艾又想罵娘了,心里罵了句他娘的jian商,咬咬牙,忍了:“什么條件?”左城抿唇,笑著。**左家宅子外,女人緩緩走來,窈窕身姿,大大的黑色風衣帽子遮住了半張臉,另外半張臉在星子光下,柔和得圣潔。這個女人,不是最美,卻最軟人心魄。左城一汪靜海撩起了漣漪,漾開在眸間,漣漣波紋蕩著。“怎么來了?”他將她擁到懷里,拉下她的帽子,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明媚地在笑。“在電話里有句話忘了說?!彼f,聲音軟軟的,在這冬夜里添了幾抹柔和的溫柔。左城語調揚起:“嗯?”緊了緊,將女人整個身子攬到懷里。她偎在左城懷里:“我想你?!?/br>悶悶的嗓音,細微的,輕柔的,卻清晰如斯。她說,我想你。靦腆羞澀的她何曾這樣溫言軟語,蜜語甜言。左城笑了,唇邊愉悅遮掩不?。骸霸僬f一遍?!毕耱_像哄。第三卷愛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三十六章:那不是她左城笑了,唇邊愉悅遮掩不?。骸霸僬f一遍?!毕耱_像哄。她癡癡笑著,膽大地摟著他的脖子:“左城,我很想你,即便現在你這樣抱著我,我還是想你?!本d綿細語好聽極了。左城笑,伸手,摟住她的腰,俯身便吻她。在他的心里,有一句話,與她相差無幾,那樣相似的相思。懷中是最愛的女人,耳邊是她最美的情話,他眸間光亮如晝,這樣的夜,很美。綿長的吻,渾然忘我,她回應,沒有技巧,很用力,甚至咬著他的唇有些疼,卻怎么也舍不得放開。久久,她軟軟地偎在他懷里,嗓音軟軟暗?。骸霸趺崔k?我好像比我自己想的還要依賴你?!?/br>他笑,唇落在她額上:“可我卻要得更多?!?/br>有些人,有些情,像習慣,像本能,到了一定程度便演變成一種東西,不能控制、毫無止境,那種東西有個可怖的名字,叫做癮。這個女人便是他左城的癮。然而,癮,有種很霸道的特質就是:想要的永遠比擁有的多。左城的眸光太深邃了,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