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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癡或迷,或瘋或顛,愛恨嗔癡一輪回,誰能逃脫,誰能解其中味?活了多久了?這個問題,連裘戰自己都記不得了。從那一天起,從那個女人轉身離去的那一天起,從自己獲得永恒的生命那一天起,就再也沒什麼事情是自己能夠掌握的了。愛情是,心臟是,靈魂也是。或許像他這般生活在殺戮里沾染了滿手血腥的男人,就是盼著有那樣一個妖媚橫斜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救贖自己,擁抱自己,陪伴自己。這個女人,邪肆嬌豔,妖氣叢生,天生媚骨,嬌軀嶙峋。她是天生的妖孽,媚眼如絲的俯瞰著世間的男人,嬌嬌的笑,不勾引,只是笑,就能讓你連靈魂都爲她獻上。這麼多年來,他依舊作爲一個殺手在世間游走,接任務,不動用任何力量殺人,只盼著能在沒有她的生命中還能尋到一絲慰藉。盡管厭惡鮮血,可諷刺的是,此刻只剩下血腥作爲他唯一的救贖。啊??????好無聊哪!裘戰扔掉手里的雪茄頭,站起來,腳尖碾碎未滅的火焰,實在是太無聊了啊??????黑眸瞄到對面大廈里正取景拍照檢查的警察,薄唇不由地勾起一抹淡笑,惡意的光從狹長的眼底一閃而過。無聊,找點樂子玩玩兒也好。于是他故意從死角處走出來,還惡劣地將狙擊槍扛到了肩上,果不其然,對面立刻有人指著這里說話了——裘戰看得清清楚楚,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靜靜地倚在墻邊等著所謂的人民保姆到來(某優亂入:木有黑POLICE的意思,絕對木有!俺對天朝的POLICE還是狠心水的?。?。黑眸百無聊賴地望向天空,那一輪月亮又白又亮,明晃晃地照在地上,投射出自己寂寞修長的影子。大手慢吞吞地撫上胸膛,裘戰低低的呢喃著:“娼兒??????”她的心臟的碎片,在他身上也有一份呢!想到這里他就不由地笑起來。等了足足有五分鍾,終于見到有警察跑了上來,一個個氣喘吁吁地,汗水大片大片的往下滑,累得不成人形。裘戰忍不住好笑,從對面大廈到這里對他而言僅僅是不到三秒鍾的功夫,不過——畢竟是人類,潛能終究是有限的。爲首的女警對著他舉起槍,嬌聲喝道:“把手舉起來,走過來!”裘戰先前一直站在月光下,可墻角水庫折射出來的陰影卻剛好將他的臉龐遮住。被這不知死活的女人一喝,他居然沒有生氣,而是從善如流地走了出來!這一走,便是將在場男男女女的警察驚得險些連槍都拿不穩了!那張臉、那張臉是怎樣的鬼斧神工哇!濃密的眉峰下鑲嵌著一雙深邃動人的眼睛,淡若秋水,卻又亮如明鏡,美得教人簡直無法呼吸,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似笑非笑地薄唇,精致絕豔的五官組合成了一張絕世的美男子臉龐,那美、那俊,居然讓在場的所有警察都看呆了!“呵呵??????”低沈好聽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醇厚有磁性,裘戰微微扯開唇角,對著爲首的女警露出一個傾倒衆生的絕世微笑,女人見了,竟露出了癡迷的神色來,連槍掉到了地上都沒有發覺。“真是一群蠢貨哪!”他撫著狙擊槍的槍膛,懶洋洋地對著警察們眨了一下眼,“想要捉我,得看看你們的本事了呀?!?/br>有些熱血沸騰的年輕警察聽了這話,好不容易將眼神從他的俊臉上拽回來,立刻氣歪了鼻子,眼看就要沖上來,卻被爲首的女警一把抓住。女人似乎恢復了理智,她冷冷地、緊張地盯著裘戰——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太過深不可測,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你是誰,陳先生的死是不是你干的?!”“就憑你,也配質問我?”裘戰笑呵呵地揚起薄唇,眼底卻冷刃如冰。6、戰火繚亂,豔色之娼(下)6、戰火繚亂,豔色之娼(下)月色下,警察與殺手的對峙顯得無比劍拔弩張,雪白皎潔的月光鋪設在地面上,一片潔凈,干凈的教人不敢置信。女人握槍的手更緊了,黑洞洞的槍口直勾勾地對著裘戰的腦袋瓜子,厲聲喝道:“放下槍,蹲下去!”裘戰挑眉笑,單手以閃電般的速度把狙擊槍換了個方向,噬魂追命的槍口也對準了對面的一群警察,薄唇揚起淺淡的笑意:“你說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啊~~還真是想試試啊??????女人眼底的戒備之色愈發明顯起來,她低低地對著身側的同事說道:“大家小心,這男人絕對不好對付!”裘戰自然是將她的話聽在耳朵里,修長的劍眉微微往上揚起,爲眼前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覺得好笑。一只手慢慢地撫上胸前,行了個紳士禮,算是爲他們作最後的踐行。黑眸淡淡的瞟向天際的皎潔月亮,嘛,在這樣的黑夜里死去,也算是美事一樁??偙葎倓偰莻€死在女人身上的肥佬要好。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結果卻發現對方并不是在亮武器或是準備攻擊,而只是行了個禮,衆人不禁都露出驚愕的眼神??上乱幻氡阍僖搀@不出來了,因爲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居然已經動彈不得!裘戰笑瞇瞇地走近,冰冷烏黑的槍口沿著爲首的女人的臉頰滑動,低沈磁性的嗓音迷人不已,“想對付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呀!”嘖,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也罷,就這樣送她上西天,權當是他難得仁慈一回了,否則把這樣一個警察送去“心蹤”,還不知會受到怎樣生不如死的折磨,唔??????栽在她手里的囚犯似乎不少呀,嗯,不如就送去好了,他也狠想看看這樣驕慢的女人被自己親手捉住的犯人玩弄的場景,一定狠有意思,哈!惡趣味一上來就再也抹不掉,黑眸因此微微恍了神兒,與此同時,女人的嘴角居然扯開了一抹淺笑,然後——一切就像是做夢似的,那只握槍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一把薄薄的刀片,而另一只手則靈活地扣住了裘戰的脖子,原本冷硬的女聲一轉變爲嬌媚入骨的天籟:“現在你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呢?”“有意思?!濒脩鹛裘?,“居然不被我控制,娼兒?!?/br>女人嬌笑的聲音愈發嫵媚起來,整個纖細的身軀都開始彌漫出濃烈的妖氣,下一秒,出現在裘戰面前的便是嬌媚如花的娼。她反手化扣爲纏,誘人的嬌軀整個賴進他懷里,清雅的嗓音柔美婉轉的就像是黃鶯出谷:“戰怎麼知道是我?”“娼兒僞裝的真好,我差點兒就沒認出來?!濒脩疠p輕地笑,“如果沒說那句這男人不好對付的話?!彼梢砸呀浭掌饻喩硗夥诺臍鈩萘?,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