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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的物什愈發腫大,直將那嫩汪汪的xue兒撐到了極限。他緊緊閉上眼瞼,喉頭發出濃烈的粗喘,大手捧住兩瓣柔軟的臀,黑眸緊緊閉了起來,除了快感再也感受不到別的。所以自然也就看不到娼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閻性堯懶洋洋的支著頭看,狹長的眼越瞇越細,原本便沒有得到滿足釋放想殺器如今更是一柱擎天,高高地昂在半空中,因爲極端的興奮,碩大的guitou還冒出點點晶瑩的水漬,雙腿大敞的坐姿讓那叢凌亂烏黑的毛發上沾染的各種體液一覽無遺。娼輕盈地趴在閻清墨身上,纖嫩的下體吞吐著他嚇人的碩大,胸前兩朵絕豔的嫩乳也跟著上下擺動,只看得閻清墨雙眼冒火,忍不住心底的渴望伸手去抓,薄唇呼出濃重的喘息,白皙的額頭也開始滲出層層薄汗,“娼兒??????娼兒??????”他一遍遍喚她的名,可始終不敢說我的娼兒。娼不可能屬于他一個人,永遠都不可能,這事實如此清晰地擺在他面前,清晰就像是刻進了腦髓,可他就是沒辦法忽略,即使她此刻在他懷中。“墨??????”娼俯下身,讓他可以更輕松地撫摸自己的酥胸,吐氣如蘭的香馥氣息在閻清墨周身蕩漾:“告訴我,你覺得我狠臟麼?”“不??????娼兒不臟、不臟??????”閻清墨慢慢地搖著頭,身下抽插的力道加大,巨大的guitou屢屢頂到嬌嫩的花心,眼神卻是悲傷的,“只要娼兒愿意讓我留在身邊,什麼都不重要,娼兒不臟,娼兒只是不能專屬于我一個人而已。我的靈魂與心都獻給了娼兒,娼兒的心也有一片在我身上??????我已然知足,再不想旁的了?!?/br>是的,再不想旁的了。能守在她身邊,誰說就不是幸福呢?娼微微一笑,如玉般的雙手攀上他的頸項,嬌嫩柔媚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想做我的男人,老是這般小心眼兒怎麼能成呢?都活了這麼久了,還看不透麼?”閻清墨撫著她細滑的美背,用力頂入水嫩的甬道,嗓音低?。骸鞍?,是啊?!?/br>娼輕笑,香肩微顫。就在兩人都快要攀上頂峰的那一刻,娼忽然被抱走了,閻清墨倏然睜開眼,巨大的欲望因爲剛剛從她體內離開,雄壯的柱身還沾染著透明晶亮的愛液,立在那兒四下搖晃著,他伸手就想把娼重新抱回懷里,卻被閻性堯靈巧的躲開:“憋得難受是不?剛剛我也是這樣?!闭f完便悶哼了一聲插進那道銷魂的細縫兒內,大力地抽插起來。閻清墨俊臉一紅,立刻想到了自己剛才的窘態,可身體漲得又實在是難受,不由地朝著娼的方向看了好幾眼。閻性堯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視線,哼了一聲:“想要的話就過來?!?/br>娼亦回眸,傾世容顔上似笑非笑。他遲疑了好半晌,才一步一步慢慢地挪了過去。剛到娼的身邊,左手便被閻性堯揪住,狐貍眼笑瞇瞇地:“取悅她?!闭f著,便把他的手放到了娼的胸口,那片最最溫軟柔嫩的地方。閻清墨哆嗦著,眼睛甚至都不敢直視前方,大手握住那兩只嬌羞的嫩乳,捏住粉色的rutou把玩著,半晌,終于慢慢湊上前咬住一只很很地啃嚙起來。閻性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原本便是快要射了的,被閻清墨這麼一胡搞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可想而知會有多難受,現在娼在他懷里,被他插著,他不快些射出來的話,待會兒要是那個不成才的弟弟又沖動了怎麼辦?!按住娼不??羁顢[動的腰肢,他用力刺進去,突破細小嬌嫩的zigong口,將自己的滿腔愛意盡數射了進去,然後抱住她纖細柔軟的身子不停地喘著粗氣。下一秒娼便轉移了陣地,重新進入她體內的是閻清墨的欲望。他就像是一頭饑渴地、正處于發情期的獸,除了發泄再也沒有其他的念頭。黑紅色的昂揚在粉嫩的水xue里來回進出,每每抽出時便帶出一些水粉色的嫩rou,潺潺的蜜津浸濕了兩人的股肩。終于,他低低的吼了一聲,按住那兩瓣柔軟的臀往自己懷里壓,很很地射了出去。然後??????然後便什麼也不記得了。就像是有一陣白光打過,閻清墨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愕然發現,那不過是春夢一場,沒有兄長,亦沒有娼。他怔怔地看著自己雙腿間腫脹的欲望,傻傻地,再也沒有反應。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猛然被推開,閻性堯站在那里喘著粗氣:“你夢到了沒有?!”這話的意思是??????黑眸愈發瞠大,他指著閻性堯背後,久久不能成聲。隨著他的手指,閻性堯也跟著轉過頭,兩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驚愕。那里,正有個白衣勝雪的絕色女子,優雅而立,粉唇含笑。4、幽徑深處,自有娼蹤(上)4、幽徑深處,自有娼蹤(上)這個地方叫做“心蹤”。嗯??????這是個黑暗的地方,黑暗到連曬進來的太陽光都是黑色的。這里如同“黑貓”,同爲墮落的天堂。只要不惹事,“心蹤”就是你最好的避難所與安樂窩。男人與女人在這里歡聚一堂彼此糾葛纏綿,有人失身有人丟心,卻從來沒有人能在這里找到屬于的自己的東西。傳說“心蹤”的老板是個年紀輕輕的美少年。他黑發及地,五官精巧細致的不像男性,身材纖薄,弱不禁風,柔軟的像是洞庭湖的輕柔碧波。也有人說他是個終年不見天日的GAY,暗自隱身在黑暗中觀察著一切;還有人說其實他只是一個失去愛人的傷心人,那麼神秘只是因爲沒有辦法承受失去愛人的痛苦;但不管是哪一種說法,唯有一點永遠不會被否認,那便是少年傾國傾城的美貌。人們都羨慕他得天獨厚的絕色容顔,更羨慕他年紀輕輕就擁有的富可敵國的財力,他們把他當做神祗一般仰望,盼著能得他青睞,人們羨慕他,嫉妒他,崇拜他,卻從沒有人知曉,他不過也只是這世間普普通通一名傷心人。姜子幽也不大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熱愛與酒爲伍的,只知道自從那個女人不再見自己之後,滿心的盼望期待都落了空,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丟棄的寵物狗,孤零零地待在垃圾箱的角落,期盼著主人再來看自己一眼,卻始終徒勞無功。高高在上的主人怎麼會只有一只寵物呢?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這世界都盡在她手上,她又怎會就爲了一只被丟棄的玩具勞心勞力?也真是可巧的事情,他身上居然有她的心臟的碎片。這碎片陪他度過了漫長的一年又一年,伴隨他打發一個又一個荒涼空無的夜晚,趕走枕畔無人的孤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