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這一,是為了去看我心愛的小寵物;二,自然就是為了聽從她的命令,在半路上,將聶家的繼承人帶走?!?/br>也就是說,聶斐然的獨生子之所以會消失,正式由聶斐然心愛的女人做的。這樣的打擊,不知道夠不夠深?“不止如此呢!”孽也不甘寂寞的湊了過來,薄唇揚起的弧度分外的教人有種去扁他的欲望,“還有你的妻子和那個蠢到了家的路滕秀。她們倆的確是存了心思要將我家娼兒毀了,可惜呀!可惜她們倆的眼睛都長在了腳底板上,居然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還以為現在的娼兒是十年前那個又傻又天真的路滕優哩!這不,你那‘聰明’的妻子將娼兒丟到路家別墅前腳剛走,後腳綁匪們就被迫玩了個叫躲貓貓的游戲。聶先生,你的智商很低,你的屬下智商也不高吧?!”表情非常無辜真誠的問完,然後恍然大悟地感慨了一句──“我倒是給忘記了,你們人類的智商向來不高,也難怪哪!”“我要是告訴你娼兒根本沒有被那些骯臟的人類碰過,反倒是那些蠢人,都被我家娼兒挖出了心臟,你會不會覺得高興一些呢?”孽學著娼的模樣歪歪頭,笑得分外真誠,“你們抓走又送到牢里并且叮囑好好照顧的那些綁匪們早就是死人了,這個消息你們喜歡麼?”問完他還非常開心的挑了挑濃黑的劍眉,看起來就像是個惡作劇成功的男孩子。娼瞟了他一眼,突然掙開了亂的懷抱走到一邊去,神色變得慵懶:“你們還帶了我的玩具過來?”孽表示無辜的聳肩:“我可沒有,是他自己要求跟著過來的?!?/br>“嘖?!彼读讼伦旖?,“不過來的話那就給我滾出去?!?/br>話音剛落,一道略顯單薄的身影就慢吞吞的走了出來,俊秀的臉上呈現著一種異常悲憤的神色,看向聶斐然和閻性堯的時候,眼底充滿了憤怒和鄙夷。姜子幽的表情成功的取悅到了娼,她對著他招了招手,少年果然乖乖走到她面前。漂亮精致的素手撫上他的臉龐,娼笑了笑,潔白的指腹抹去滑落的淚:“你哭什麼,我都沒哭?!甭曇魷厝?,眼底卻仍然沒有絲毫波瀾。“我──”姜子幽張了張嘴巴,卻始終一個字都沒說出來,“我──”“你什麼你,你不是陪著那兩人在別的房間將我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除了看不見,和在現場也沒什麼差別不是?”娼狀似溫柔的撫著他的臉,“現在你知道娼字怎麼寫了,也知道我為什麼幫你了,那麼,和我這只魔鬼做的交易,你一定會做到,對吧?”半晌,他點頭。如果說先前對娼還有什麼防備和戒心的話,那麼,在這一刻,姜子幽的心,就完完全全的奉獻出來了。***********************************************************************作家的話:看人rou米粉,表示對女主極度同情,另外,盜竊一句話。。。一百七十八、反噬(中)一百七十八、反噬(中)銀鈴般的清脆笑聲一瞬間在房里響了起來,就像是一陣清朗的風將所有的陰霾和冰冷吹散,只余淡淡的開懷。娼收回撫著姜子幽小臉的素手,轉而回過身來,笑得壞壞地看著聶斐然:“斐然哥哥陪我去看兩個人可好?我想她們一定非常想念你,也非常期待你能來看她們,順便──把她們救出去?!闭f完頭也不回的自顧自輕移蓮步走開。孽和亂二人相視一眼,二話沒說的就跟了上去;姜子幽遲疑了一會兒,咬咬牙也跟了上去──雖然在“黑貓”,沒有主子的命令是不可以隨意走動的;聶斐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同樣跟了去,其他三人亦如是。穿過曲曲折折的走廊,沒有經過安靜詭秘的二樓,四周墻壁上懸掛著昏黃色的水晶燈。這種燈的顏色非常容易令人感到壓抑,卻也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的最愛。因為它安全,溫暖,并且可以隨時丟棄。行至高高的三樓貴賓包廂,立刻有殷勤的侍者眼疾手快的開了門奉上茶點和單子,然後恭恭敬敬地對著娼、孽以及亂三人鞠了一躬,隨即退了出去。這個包廂位於三樓最角落,卻也是最大最豪華的一間,和每一個包廂一樣,它的四壁都是由特殊的材料制成,外面的人看不見里面,里面的人卻可以將外面的一切盡收眼底。正對著這間包廂的便是偌大的舞池,從這里看過去,那兒的景色就顯得特別醒目。端起水晶杯輕啜一口香濃的液體,娼笑瞇瞇地搖晃著杯子,水汪汪的桃花眼略顯迷蒙地注視著里面的血紅,粉唇微揚,看向孽:“又是好年份的呀,那個時候的葡萄園收成好,連帶著血都比現在的香,時隔幾百年都毫不褪色?!闭f著,便舉起酒杯對著在場的幾個男人道了聲“CHEERS”,然後便一飲而盡。她飲血的姿勢十分優美迷人,揚起的粉頸弧度就像是美麗高貴的天鵝,帶著倔強與天生的傲慢孤高,高高在上地睥睨著世人,噙著淺淡的笑容對人類不屑一顧,那精致的模樣極美極美,美得令人只能將眼神死死地黏在她的身上,只覺得為了她就算是將靈魂都碾碎都無所謂,孽也端起酒杯,看著里面漂亮的酒紅色液體,細長的黑眸又轉移到娼的美顏上:“這上等的血液原本可以再多一些的,如果那場中世紀黑死病瘟疫沒有蔓延的那麼厲害的話。要知道那時候正是葡萄盛產的季節,可就因為這病,所有人類的血從此鍍上了骯臟的顏色,再也沒有那麼純凈了?!?/br>“哼?!眮y哼了一聲,淺淺啜了一口,“你倒是會享受,也不知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些?!逼褚呀浗甑淖罡蓛舻奶幣砩系难?,芬芳,香滑,濃而不膩,簡直稱得上是極品。他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喝到這樣美味的鮮血了。“只要想辦法,哪里有弄不到的東西。更何況??????娼兒喜歡不是麼?”孽笑意漸深。三個人自顧自的談笑風生,完全忽略掉了站在一旁的其他人,還是娼先回了神,對著姜子幽勾了勾手指頭,少年立刻無比乖巧地湊了過來,在她身前虔誠的蹲下,用一雙盡管經歷種種磨難痛苦卻仍然純凈的大眼瞅著她。娼對著他微微勾起薄薄的唇角,將手中的高腳水晶杯湊近他的唇瓣,用一種充滿了誘惑的語氣緩緩地說道:“來,嘗一口試試看?!?/br>撲鼻而來的竟然不是預想中的血腥味,而是一種類似於葡萄的甜香。姜子幽并不想咽下屬於同類的血液,可在娼的諄諄誘哄之下,他卻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入喉的是淺淺的一口,不腥甜,不厚實,連一丁點兒血的味道都沒有,竟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