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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娘!,我覺得好酸...一百五十四、她居然就是她一百五十四、她居然就是她初踏進房間的那一刻,閻清墨險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否則又怎麼會把床上那個蒼白脆弱,仿佛輕輕一個用力就會碎裂的女孩子看成是很久很久以前遇見的美麗女子呢?他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又甩了甩頭,試圖抹去腦海中不切實際的妄想。可是甩了一遍又一遍,眼睛也眨得快要抽筋了,床榻上的女孩子依然躺在那里,精致的五官靈氣逼人,美得教人忘記了呼吸。“不過來就滾出去,換個醫生!”抱著女孩的男人冷冷的咆哮,深邃的黑眸冷得像冰一樣,隱隱約約似乎還閃著淚光。閻清墨連忙應了一聲,年輕俊秀的臉龐陡地因為尷尬而漲紅,抓了醫藥箱就沖了過去,眼睛卻傻呆呆地凝望著聶斐然懷中那張帶著異樣蒼白的小臉。這眉眼??????著實是像極了那個美麗的女人??????“娼兒??????”聶斐然喃喃地喚著娼的名字,大手握住她冰冷的柔荑不停地揉搓著,冷毅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將她整個人安安穩穩的護在懷中,“快點醒來吧,不要再睡了??????”你可知道你這樣睡下去,斐然哥哥的心有多疼?!閻清墨拿著聽診器的手猛烈一震!他還記得,那個笑語嫣然的女子對她回眸莞爾,漫不經心地告訴他:我叫娼。娼,是哪個娼呢?他所想到的每一個娼字,都覺得太過硬氣,不適合她??墒沁@世界上長得一樣又擁有同樣名字的人又能有幾個呢?這絕對不是巧合!雖然他忘記了那天晚上之後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但是她的容貌卻像是上了顏色一般,在他心底始終揮之不去。閻清墨甚至還可以清清楚楚的想起來那一夜她趴在吧臺前,端著一杯血紅色的液體,纖細的手指頭在吧臺上淺淺的、充滿引誘意味的畫著圈兒??????還有那些人驚豔癡迷的眼神??????她清雅柔媚的聲音似乎還在自己耳畔回響,閻清墨不止一次幻想過和娼再遇時的場景,也在內心無數次演練過,再遇見這樣一個妖孽般的女子的時候,究竟是要怎樣的態度才能引起她的興趣呢?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再次相逢會是這樣的場景!即使她被人抱著,閻清墨也可以清清楚楚地順著自己的視線,看到她頸畔以及鎖骨周圍密密麻麻的痕跡,她身上甚至還是臟兮兮的,一股濃烈的男性麝香味彌漫在她周身,再加上她蒼白脆弱的模樣,不用謝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種濃烈的殺人欲望涌上閻清墨的腦海,他雙手攥拳,指甲掐進自己的掌心,用以阻止那種怒到極點的憤慨。閻清墨的好脾氣以及老好人性格一向都是出了名的,屬於那種你就算是上前不分青紅皂白的給他一耳括子也會先笑臉迎人的類型。不是軟弱怕事,畢竟以閻家的財勢,又有那些人能招惹得起?他就是那樣爛好人的性格,認為世界上沒有壞人,也不知道一向利益至上的閻家究竟是怎樣教育出的這樣一朵奇葩。也不是沒因這樣的性子吃過虧,可吃完虧之後不用幾秒鍾他就可以忘得一干二凈,曾經有個女扒手扒了他的皮夾,他追上去後將人教訓一頓,之後居然就將皮夾里的錢全部給了她,甚至還從此無條件每個月為其提供生活費,就因為她說自己是貧困大學生!、所以,像閻清墨這樣的人,他即使是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勁也不會當面和你攤牌,總要給別人留一點面子,若是問他的話他肯定會這樣回答。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他想開口問,卻又有些猶豫。黑眸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聶斐然,又看了看一直緊閉著眼睛的娼,嘴唇抿了抿,卻還是沒有開口。“你做什麼?!”聶斐然眼疾手快地鉗住他的手腕,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閻清墨。“我、我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傷勢而已,沒、沒別的意思!”他嚇了一大跳,剛剛被自己看了那麼久都沒有什麼反應,如今自己只是伸手去碰一下娼的衣服,居然就被這樣抓住了!聶斐然這才微微斂起了眸子,無言地任由他動手,可一雙精光熠熠的黑眸還是極為冷酷的盯著他。在聶斐然吃人似的的視線下,閻清墨顫抖著解開了娼身上包裹著的被單,里面的嬌軀光滑如玉一絲不掛,柔嫩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淤青與紅痕,看起來無比的怵目驚心。一種異常憤怒的情緒將他整個人攫住,令他的臉上浮現出慍色。就在這時,臥室的門被輕輕的敲響了,聶斐然說了聲進來,就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迅速走到他面前俯首說了兩句。閻清墨悄悄看過去,發現聶斐然的臉色倏然變了幾分,整個人瞬間變得無比冷漠。他的眉頭擰了起來,然後輕輕將娼放在了薄被下,俯下身子愛戀的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低低地道:“娼兒乖,在這兒乖乖等斐然哥哥回來,不準亂跑,嗯?”說罷,黑眸掠向一旁的閻清墨,微微瞇起,“我很快就會回來,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麼逾矩的事?!彼切奶鄣目煲赖?,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沒有注意到這個醫生投在娼兒身上的眼神!閻性堯叫來的都是些什麼人!聞言,閻清墨溫雅如玉的俊臉登時一愣,還沒來得及開口,聶斐然便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轉身離去,徒留他一個人在原地苦笑。哦不,那人很明顯是極不放心他的,為此還留了個女傭站在他身側嚴加看守,似乎是篤定了他會對一個病人做出什麼事一樣。搖搖頭,他取出一卷雪白的繃帶,又拿出藥膏,卻發現了一件極為尷尬的事情:娼的身上還是臟兮兮的,聶斐然只急著想知道她有沒有受傷,所以第一時間就將他叫了過來,可是卻并沒有為她擦干凈身子。沒擦干凈的話要怎麼上藥?!俊朗人臉龐陡地脹紅,閻清墨微窘的看向身側站著的女傭,柔聲問道:“請問你可以幫忙端些水來給娼兒擦身子嗎?”不知不覺地,他隨著聶斐然叫娼的模樣改了口。可是女傭卻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仍然自顧自的站在那兒僵硬的像塊磐石,連臉上都沒有個表情,冰冰冷冷像是被凍住了一般,眼睛還直勾勾的往前看。人家不回應,閻清墨十分尷尬,現在的傭人都已經大牌到這種地步了嗎?!可總不能讓他來替娼兒擦身子吧?再說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她傷得到底有多重,自己早已急得不得了,等到端完水給她擦干凈,那得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