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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什麼的他都會準備好,就不麻煩聶大哥了?!?/br>聶斐然擰起飛揚入鬢的劍眉,聲音還是淡淡的,卻帶著些許的不滿:“在聶家做客,娼兒就是我的座上賓,有什麼需要自然由我來滿足,不用暗總裁再麻煩仆人過來?!?/br>扁扁嘴巴,娼低頭,不說話,桃花眼里充滿戲謔。果真是關己則亂呀,他難道忘了,日用品什麼的還需要他堂堂“聶氏”總裁親自載著她去買嗎?一個電話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呵,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容易許多呀。水潤大眼瞟向聶斐然懷里的聶騰優,發現小家夥早已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真是頭小豬,剛剛還和自己的母親斗嘴斗氣,眨眼間就睡得這麼熟。乖乖地被聶斐然牽著走,娼的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漫不經心的往後瞥了一眼,看著仍站在原地眉頭深鎖的喬亦翩,微微的笑了,嫵媚妖豔的弧度瞬間彌漫在絕美的容顏上,就像是開在黃泉路旁充滿致命的危險的彼岸花,帶著刻骨的狠毒與絕望。*******************************************************************七十二、無愛之戰(20)七十二、無愛之戰(20)這個女孩子對物質的要求已經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這是喬亦翩對娼的美貌驚嘆之後唯一感到震驚的,但是很快她就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身為“金融”財團的公主,肯定是在錦衣玉食珍樓寶屋中嬌養出來的人兒了,但他們聶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再金貴他們也照顧得起。放下刀叉,娼揚起粉唇對著主位的聶斐然微微一笑,帶著些許淺淺的羞赧:“謝謝聶大哥的款待,我吃飽了?!?/br>見她盤中一點兒剩余都沒有,聶斐然頷首,深不可測的黑眸閃過滿意的意味,心里對她的贊賞又多了幾分。她并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一餐飯不管有多少都是小鳥般的食量,而是將餐盤中的食物全部吃光了,餐桌禮儀十分高貴得體,宛如一名優雅的公主,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教人難以移開視線。娼又轉過頭看向喬亦翩,唇畔依然笑靨如花:“嫂嫂,我先去休息了,你們請慢用?!?/br>喬亦翩亦對著她微微頷首,并露出溫柔笑顏。起身,立刻有傭人殷勤的為她拉開椅子,娼毫不吝嗇的奉上一朵微笑,令那名男性傭人看直了眼,直到娼走上樓也沒能把視線給收回來。聶斐然淡淡的瞟了過去,面上沒有表情,心底卻有一絲不悅掠過,潛意識的想上前去把那小東西攬進自己懷里,再也不讓別人看見那張美麗絕倫的小臉!但隨即他就被自己的這種情緒給嚇了一大跳,劍眉隨之擰了起來,眉間擠出一個淺淺的“川”字,大手卻依舊保持著優雅的進食速度,似乎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家里多了一名美若天仙的客人對他來說貌似和沒有的時候也沒啥區別。喬亦翩見他神色如常,這才放下一顆提在嗓子眼兒的心。不是她不信任丈夫對自己的愛,也不是對丈夫的自制力沒有信心,而是娼實在是太過美麗,她已經美到了是個男人都想要將她占為己有的地步了!而聶斐然不也是男人?所以,即使再怎麼相信聶斐然心底只有自己一個人,他們之間十年的感情不會這麼輕易被摧毀,喬亦翩也決不敢掉以輕心。她用盡手段才得到聶斐然的青睞,絕不就這樣把他讓給任何一個人,也絕不允許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她又是他結縭十載的妻子,沒有人可以動搖到她的地位的,沒有人!這時候,一直努力狼吞虎咽將食物囫圇吞棗吃完的聶騰優小朋友也拋下餐具,對父母道:“爹地媽咪我吃完了!”說著就推開椅子朝樓上跑。喬亦翩嘴角含笑,看著兒子虎頭虎腦可愛的不得了的背影:“騰優似乎很喜歡娼兒呢,還從沒見過他對哪個人如此親熱過?!眹@口氣,“連我這個做媽的都要吃醋了?!?/br>聶斐然淡淡勾起薄唇:“娼兒性子純凈,騰優喜歡她也是理所當然的?!焙⒆优c孩子之間總是以最單純的姿態相處,對騰優而言,自然比大人要討人喜歡,再加上娼兒美麗柔弱令人一看就興起保護欲的外貌,騰優不喜歡她才是奇怪。“也是?!眴桃圄嫘χc頭,偷偷伸手將他餐盤里已經咬了一口的牛排叉過來,換來聶斐然一記輕瞟。“亦翩,你這樣很不衛生?!彼行┎粣?,愛著妻子,并不代表彼此就要如此親密的分享同一口食物,對於和人有著嚴重距離感的聶斐然來講,這樣其實很不得他的心。喬亦翩哪里會不知道他的怪癖?但她只是不以為然的吐了吐小舌頭,看了一眼四周,見傭人們紛紛識趣的退下了,便撲到了聶斐然懷里,藕臂纏繞上他的頸項,在他耳邊小小聲的道:“那??????大不了人家今晚好好補償你嘛~”聲音甜糯充滿撒嬌意味。聶斐然端起水杯輕啜一口,看了看她,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她的補償。他本就是正值壯年的男人,但在他強悍的自制力下,生理需求也并不是很大,都在他能夠控制的范圍內,但是妻子主動求歡,身為丈夫,他怎麼也不能拒絕。更何況,近日來他總覺得身上有把無名火在燃燒,趁此機會,也是該好好滅滅了。***************************************************************************七十三、無愛之戰(21)七十三、無愛之戰(21)是夜,萬籟俱寂,沒有人聲,偌大的別墅內甚至連呼吸聲都銷聲匿跡了。娼從柔軟的大床上坐起來,漆黑的長發在雪白的床單上披泄開來,像是一匹閃閃發亮的緞子,美得不可思議。赤著纖白的小腳,她輕輕拉開房門,一步一步向隔壁房間走去。她住的房間就在主臥室隔壁,只要拐一個彎就能直達,走廊上只有幾盞昏黃的水晶燈,看得出來已有些年頭了,但保養的極好,和新的幾乎沒什麼差別。纖細如玉的手輕輕撫上一盞水晶燈,娼不覺露出淺淺的微笑,語調溫柔:“嗨,我回來了,你還記得我嗎?”晶瑩剔透的燈壁在她手心屹立不動,隱隱卻看到有什麼光華閃過,粉唇揚起的弧度更加擴大,娼溫柔的撫摸著水晶燈罩,水眸迷離:“一切都換了,怎麼不把你也給換下去呢?舊的東西留了這麼久,就不怕見到之後夜里睡不著覺麼?”說罷,另一只手撫著下巴輕輕笑起來,“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