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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邵覺迷到如此程度,娼兒,足見你的美麗已經達到何種程度了?!?/br>伴隨著這清雅淡漠的嗓音,黑暗的角落里慢慢步出一道修長的身影,昏黃色的燈光打在他俊美絕倫的臉上,更是顯得魅惑人心,削薄的唇邊勾著一抹讓女人尖叫癡迷的笑。如果是平常的女人,估計此刻早已下跪匍匐在他腳底乞求他的愛憐了。可娼,她不是平常的女人。她只是優雅地系上白色的衣繩,粉唇輕揚,妖豔的眸子里一片引人犯罪的嬌媚:“亂,我早就說過了吧?!痹竭^沙發和昏迷中的男人,她踩著微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他,“不要妨礙我喲?!?/br>“我是在妨礙你麼?”男人充滿貴族氣質地笑,深邃的黑眸內卻并無絲毫笑意,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能從中看到隱隱透著的一絲紅光?!版絻菏遣皇峭?,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這第一次見面就把自己給獻上了,就不怕日後這男人再也不受你的誘惑?”聽了他的話之後,娼忍不住笑彎了腰,優美的食指拭去眼角因笑而溢出的淚,她伸手環住男人精瘦的腰桿:“若非這番話,我還真當亂你其實是吃味了呢?!?/br>男人回摟她,大手似有若無的摩挲著她溫軟滑嫩的肌膚,黑眸一閃,紅光褪去,又恢復了平日里寵辱不驚波瀾不興的模樣?!版絻喝羰且斘页晕读艘残?,我是真不喜歡你靠這些男人太近的,能保持距離是最好?!?/br>她瞬間嬌笑出聲,在他結實的懷抱里微微顫抖,纖肩也笑不可抑的顫動著,粉唇巧笑倩兮的吻住那冰冷的薄唇,然後在彼此交融的唇齒之間微笑:“這要是之前呀,指不定我得多激動多興奮呢,亂,你在開我玩笑是不?把我一手塑造成今天這模樣的人可是你哎!”墮落,妖媚,yin蕩,這不是他對她設定的目標麼?現在達到了,他卻說出這種令人捧腹的傻話來了?更何況,她有過的男人還算少麼?那嬌軟輕靈的嗓音里,沒有不滿,也沒有諷刺,更沒有感情,純粹就只是在訴說著一個普通的問題,一個令她不解的問題。她是徹徹底底地變了。男人的目光深沈了起來,只因她已經不安分的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胸膛。那滑嫩柔細的觸感,在自己的身上百般游走,要他如何能不上火?“娼兒??????”“嘛,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算了?!狈凑恢缹λ砸矝]什麼差別,他對她存著什麼樣的感情也與她無關,只要他不至於妨礙她就可以了,“你弄暈了今天晚上要陪我的男人,是不是該拿你自己來償還呢?”帶火的大掌毫不示弱地也探進她的衣內,薄唇微抿:“樂意之至?!?/br>娼呵呵的嬌笑,攬住他的頸項,預計到今晚又會是一個瘋狂的狂歡夜。但在與他合歡之前,她還是發出了聲明:“亂要答應,以後再也不可以干涉我的事情喲!”“哼?!蹦腥死湫σ宦?,狠狠地咬住她的粉胸,“我何曾不答應過你什麼事?”“呵呵,那就好?!崩w手摸摸他濃密的黑發,“我可是很相信亂的呢,千萬別讓我失望喲?!?/br>男人抬起頭看她,見她依舊是如花笑靨,春桃初綻,不由地暗黑了眸:“要做什麼便去做吧?!?/br>聞言,娼的笑更是開心起來,她語笑嫣然地道:“亂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主人呢!”男人再次冷哼一聲:“在這之前,你可得好好侍奉好我!”“那是當然?!睆纳迫缌鞯奈亲∧腥四青┼┎恍莸谋〈?,她有些不滿地抱怨:“你真羅嗦?!?/br>**************************************************************************作家的話:怎麼都木有留言咧~~十、還能見到她嗎十、還能見到她嗎邵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豪華卻又冰冷的房間里。雪白的墻壁,藍色的天花板,蓋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薄被也是灰色的冷色調。整個房間里唯一顯得柔和的,就只有那一抹白紗。那抹白紗就靜靜地棲息在他的枕邊。古銅色的大手,緩緩拾起那輕的不像話的雪白布料,然後有些遲疑的將它湊近自己的鼻子,一股芬芳清雅卻又透著淡淡魅惑的香氣就這樣盈滿他的胸腔,帶著若有似無的纏綿。大手下滑,將這方絹帕貼到胸口上,那個最靠近她的地方。明明,就只是第一次見面呵??????昨天晚上──她明明就在他懷里的不是嗎?為什麼一瞬間就這麼消失不見了?為什麼自己會無意識地昏過去?這里又是哪里?她呢?怎麼就只有他一個人呢?雙手猶記得她在自己懷里的美好感覺,那種,像是找到自己遺失一輩子的肋骨般的充實,滿足,好像空蕩蕩的心房都被填滿了似的??????可是她人呢?為什麼不在他身邊呢?不是說昨晚是屬於他的嗎?那為什麼又會失約?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物,曾經被那雙纖細素手扯開的襯衫也好好地扣了起來,這個陌生的房間并非昨晚和她在一起的地方!是誰把他帶到了這里?她呢?!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思及此,邵覺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匆忙地套上上好的手工意大利小牛皮鞋,抄起西裝外套就往門邊跑,臨走前不忘將那塊泛著香氣的手帕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入口袋里。剛剛奔到門邊,門把處便傳來細微的簌簌聲。有人來了!多年習武的警覺讓邵覺當機立斷的選擇藏身到門後,靜靜地等待著來人。這里,雖然是有她的地方,但對他來說畢竟還是生分了些,防人之心不可無。舉起手刀,隨時準備著將來人劈倒。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認出那是看守在黑貓大廳旋轉樓梯前的守衛,邵覺這才放松了些許,語氣低沈的問道:“有事嗎?”男人絲毫沒有被嚇到,清秀的五官依舊木然,他微微謙恭地俯下身子對邵覺行禮,態度無比謹慎:“邵先生早安?!?/br>邵覺沒有回話,只是看著他,等著他再說些什麼。“已經打烊了,請邵先生離開,黑貓永遠歡迎邵先生的到來?!北〈轿?,若非男人的語氣充滿尊敬,他的表情反而更像是一個冷血的殺手。俊眸微瞇:“我自然會走,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兒呢?”“屬下不知?!蹦腥酥逼鹕?,挺拔的身板就像棵樹樁般直挺挺地立著,“屬下只知道時間已經到了,黑貓已經打烊了,再怎麼狂歡的夜晚也都過去了,您也該回家了?!?/br>“我想見你們老板?!鄙塾X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