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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歐炫希:“開什么玩笑,你為了監視我,都不去上班了嗎?那些公事怎么辦?”“在家里辦?!?/br>像過年那段時間一樣,用筆記本辦一些重要的事?蘇汐曼皺了皺眉:“你大可不必這樣,我會安分守已的,何況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跑不掉!”她肚子都這么大了,就算要亂來,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如果她亂來,也許丟掉的就是她的小命。歐炫希的眼眸漆黑:“我知道?!?/br>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只是擔心你出意外?!?/br>她大了個肚子,他擔心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個小小的意外,就會把她的生命奪去。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周嫂應該是在門外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了,低聲問:“少爺,少奶奶,你們已經醒了吧?現在就準備早餐嗎?”歐炫希應聲:“可以?!?/br>說完,他便起身去浴室洗漱。蘇汐曼聽著水流聲,呆呆地坐在那里,現在的場景,就好像回到了從前……她沒想過,她竟會那般地懷念從前。哪怕是她跟歐炫希爭吵,冷戰,賭氣,任一個時候,都變得彌足珍貴。那時候,他對她還有愛,所以包容她的一切過錯。現在呢?歐炫希是開始實施讓她愛上他的計劃了嗎?否則,他怎么會態度突然改觀,變得像從前那樣待她好了呢。過了一會兒,歐炫希從浴室里走出來,望著床上的她:“怎么,還想繼續睡?”“沒有?!碧K汐曼搖搖頭,若有所思。“起來洗漱?!睔W炫希叫她。“嗯?!?/br>蘇汐曼淡淡的應著,卻沒有動,想等歐炫希出去了,她再進浴室。可是她不動,歐炫希就一直站在那里看著她……蘇汐曼不耐煩的皺眉,下一秒,歐炫希就走過來,伸手將她抱起。他將她放在浴室的椅子上,拿了杯子裝了漱口水,又親自為她把牙膏擠上,這才遞給她。蘇汐曼尷尬地拿著,沒有動,心里仿佛思量著歐炫希突然反常的原因。歐炫希挑挑眉:“怎么,刷牙也要我幫你?”蘇汐曼噘著唇:“你不出去我怎么刷牙?”歐炫希沒有理她,轉身拿了毛巾,打濕了等著她:“快點?!?/br>蘇汐曼皺了皺眉,走到洗漱池邊,看著杯子里的漱口水:“我可不可以用自來水?”歐炫希有些小潔癖,他漱口都要買那種桶裝的漱口水,味道有很多種,不過,都是清新口氣和降火的作用。蘇汐曼不喜歡用漱口水漱口,感覺怪怪的,因為漱口水有味道,感覺,像是在用飲料漱口。以前她跟歐炫希相處好的時候,歐炫希就經常逼她用這個漱口——原因是,歐炫希喜歡吻她,不分任何時間,任何時段。所以,蘇汐曼的口必須隨時保持清香……當然,歐炫希的口一直都是清香的,除了用漱口水,他平時會經常吃木糖醇。歐炫希皺皺眉,不允許蘇汐曼用自來水:“你要習慣?!?/br>“可是我有身孕,用漱口水不好!”蘇汐曼給自己找著借口。chapter章節209歐炫希喜歡讓她習慣,他的生活小細節。既然蘇汐曼不肯用他常用的漱口水,歐炫希堅持,她的牙膏必須換成他常用的牌子。看來這個男人還是跟以前一樣霸道。蘇汐曼兌著清水,用歐炫希給她擠的牙膏刷完牙,剛要去取毛巾——歐炫希已經拿來他的毛巾給她擦了。他給她擦臉的方式總是這樣,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拿著毛巾,輕而仔細地為她擦凈臉上每一寸皮膚。這是在她被他寵愛著的時候,才會受到的優待。蘇汐曼以為那樣寵愛的時光,永遠都不可能再回來了,可是現在……她是在做夢嗎?擦完了臉,歐炫希把她的兩只手拿起來,倒了洗手液,幫她把兩只手也洗干凈了。他照顧她的方式,完全就是在照顧一個不能自理的小孩子。蘇汐曼的心,最柔軟的一處瞬間被擊中了。兩個人洗漱完,走出去,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歐炫希給蘇汐曼切rou片,將果醬掃到面包上,遞給她。甚至,還親手幫她倒牛奶!這種端茶遞水的事,連傭人看著都不好意思了,在一旁直說:“少爺,這種事我來就行了,你都可以吩咐我做?!?/br>歐炫希淡聲:“不礙事?!?/br>歐炫希雖然從小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可是他平時,能自己做的都會自己做。比如放洗澡水啊,自己穿衣服,自己泡茶啊,自己收拾東西啊……等等。像歐炫希平時吃飯,能夠自己起身夠得到的醬料,從來不會讓傭人遞拿。雖然這些事情,在尋常人的眼里,都是再小也不過的事情了,可就是這些生活中的細節,塑造了這個男人,讓他在蘇汐曼的眼里變得高尚起來。兩人吃好早餐,歐炫希讓人在別墅前的草坪上擺了桌椅和點心。歐炫希覺得蘇汐曼的面色蒼白,身體不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缺少沐浴陽光所致。時值春季,太陽是暖的,一點也不炙熱,很適合曬一曬。所以,歐炫希把辦公的地點放到了歐宅院子外面的草坪上……傭人搭好太陽傘,歐炫希黑色的筆記本和蘇汐曼白色的筆記本被放到桌上,兩人相對而坐。他們一出現,立即引起附近草坪上女人們的圍觀,尤其是辛暖那一桌。歐炫希令幾個保鏢守在附近,不允許陌生人靠近打擾。可是蘇汐曼坐在這里,還是很明顯地感覺到,各種目光正在看著她。是羨慕,是嫉妒,是驚艷……?都有。蘇汐曼看著身邊的男人,金色的陽光下,他的眉眼、鼻梁,都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幽長的睫毛,漆黑而繾綣,眼底的光芒,仿佛碎了一地的銀華。歐炫希真的帥得讓人無法直視……這么優秀的男人,臉色冰冷,可是唯有看著蘇汐曼的時候,是柔情的。仿佛他眼里只有她一個人。難怪剛剛辛暖那一桌的女人,看她的眼神全都怪怪的。很多女人可以接受落魄的你,但不能接受正得寵的你。即便是辛暖,雖然曾經救過蘇汐曼一命,但此時見到她能夠單獨跟歐炫希這樣的男人一起,眼神也從一開始的友好變成了疏離……蘇汐曼明白她們的心情,可是她并沒有得寵啊。有時候被男人呵護在掌心里寵著,未必就一定是愛,有時候男人疏遠了你,也未必不是愛,其中冷暖,只有自己能夠體會,外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