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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大發慈悲的,放過我吧?”“放過你?”宮烴駿邪魅的勾唇,歪著頭盯著她看了半天,最后怪聲怪調的冷笑:“女人,你這是在跟我要名分嗎?”“什么,名分?”蘇汐曼無語的叫了起來,她只不過是好心相勸,他卻以為她是變本加厲的要挾?“呵呵,被我猜中了嗎?真是個貪婪的女人!”宮烴駿更加不屑,嘴角勾起一縷諷刺的弧度:“以為爬上了我的床,就想做宮太太嗎?”“誰稀罕做你老婆了,你這個白癡!”蘇汐曼毫不猶豫的怒罵,掄起一拳,直朝宮烴駿的臉上打過去。見過自戀的,就沒見過這么愛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她想做他老婆?倒貼她都不干!宮烴駿沒想到這女人被他識破了jian計后,竟然敢打他?!他臉上就這樣硬生生的挨了她一拳,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打過他。這可惡的女人。宮烴駿心里莫名的怒火,傾身過去,準備抓過她握緊拳頭的手,誰知蘇汐曼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呲!”宮烴駿只感到一陣揪疼,他那么有型帥氣的發型,就這樣毀在這女人手里了。“去死吧!自戀狂!”蘇汐曼低吼一聲,拳頭再次砸來。這次宮烴駿看準了,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蘇汐曼的手,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宮烴駿眼里閃過嗜血:“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耍手段,沒想到你這女人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后悔……”悔字還沒說完,蘇汐曼已經張開嘴,猛的朝他按住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下去。“??!”宮烴駿倒吸一口氣,“你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會咬人?”“咬你怎么樣?敢強迫我,小心我把你打個稀巴爛!”蘇汐曼撂下一句狠話,身形敏捷的跳下床,準備甩門離去。誰知她雙腳剛一著地,之前那股酒勁又上來了,蘇汐曼只感到腦袋眩暈,也不知怎么的走了兩步,竟‘砰’的一聲撞到了墻壁。“嗚嗚!”蘇汐曼吃痛的一叫,疼的差點沒哭出來。宮烴駿卻痛快的笑了,這女人就是自作自受!蘇汐曼狠瞪了他一眼,剛巧眼角瞥見地上的一個包包,那不正是她的嗎?她瞇了瞇眼,剛想彎腰去撿,身后卻突然多了一只手,將她攔腰又抱回到床上。“放開我——”蘇汐曼抗拒的掙扎,大聲叫道。“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宮烴駿牢牢的困住她的身子,雙腿纏住她纖細修長的美腿,將她的纖腰放在他的……又燙又硬!感覺到男人的情欲,蘇汐曼愈發鎮定,她眸子一閃,決定采取以退為進的招數。就在宮烴駿準備強吻上她的紅唇之前,她已經搶先一步,主動摟上他的脖子,印上了他的唇。“唔……”就在雙唇觸碰的那一剎那,仿佛又道電流閃過,激得宮烴駿渾身一顫。他頓時怔住,手下的力道一松,和蘇汐曼一起滾落地上。宮烴駿身子被摔得很痛,再扭頭一看蘇汐曼,她正對他笑得得意。不好了,中計了!宮烴駿有種強烈不安的預感。就看到蘇汐曼伸手從她的包包里摸出一瓶‘防狼噴霧劑’,對著宮烴駿的雙眼這么一噴!宮烴駿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只是等了很久,也不見辛辣的液體噴到他的臉上。他不禁疑惑的睜開眼,卻聽到“噗通”一聲。一注透明的液體噴進了蘇汐曼的眼里,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重重的栽倒在地上,腦袋砸進了宮烴駿的懷里。該死!宮烴駿忍不住怒罵,這傻女人竟然把噴霧器的噴頭拿反了,不但沒噴到他,反而把自己給弄暈了!而更令他無語的是,這女人摔倒的姿勢,竟然是暈在他身上的……她甚至用她那guntang柔軟的唇,緊貼上他胸前的那兩顆相思豆上。熱熱的,癢癢的,又酥又麻的感覺,瞬間襲遍宮烴駿的全身。他憤怒的低吼一聲,身體已經被她成功激起了反應,可是他再饑渴,總不能去碰一個被自己迷暈了的女人吧?“shit!”宮烴駿暗咒一聲,剛想離開,腳下卻被蘇汐曼的包包絆住。他皺起眉頭,將她的包包撿起來,電擊棒、辣椒水、噴霧劑,還有一支口紅,一盒粉底,外加一個微型攝像機。依宮烴駿的估計,包里裝著這幾樣東西,還去‘藍魅’那種酒吧的,絕對不會是為了勾引男人,相反,她有可能是警察或是記者,故意打扮成那樣尋找什么證據。意識到這個之后,宮烴駿緊繃的神經,微微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她是那種為了勾搭男人,不惜一切代價的女人,現在看來是他誤會她了,難怪她剛剛會氣憤、反抗成那樣?第19章爭搶“啊……輕點……好痛……”蘇汐曼坐在偵探社的沙發上,小臉痛苦的皺成一團。季文瀾手里拿著藥酒,輕輕擦拭,幫她清理額頭上的傷口:“別動,一會就好!”“汐曼,昨晚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嚴澤均坐在她們對面的辦公桌上,不由擔心的問。“誰知道,跌陰溝里了!”蘇汐曼很不愿意提起昨晚的事。天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若不是遇見那姓宮的,怎么會害的她在陰溝里翻船。要知道這一單,可是她重出江湖接的第一個CASS,還是幫好友季文瀾出氣的,就這樣毀在宮烴駿那男人手里了。要不是他愛多管閑事,昨晚她怎么也能光榮完成任務,拿到蔣仲謀那可惡男人的裸照。“我看這兩天,你還是先休息一下,這個CASS由我去跟!”嚴澤均關心的說。“這怎么行?你是男人,不了解那些做小三女人的心理!更何況今晚就是蔣仲謀的小三約文瀾見面談判的日子,我不親自出馬怎么能行?”蘇汐曼立即搖頭,牽動了額頭上的傷口,又是一叫。文瀾拿起兩個創口貼,在她額頭上交叉著貼上,搖頭相勸:“汐曼,你受傷了,還是聽澤均的好好休息吧,今晚那女人約我去一個宴會見面,你傷成這樣怎么去?”蘇汐曼拿起鏡子,對著自己的額頭上照了照,交叉的兩條創口貼,貼在額頭上醒目的位置,看起來有些滑稽。她失笑了笑,忍不住疼,卻不在意道:“這點小傷不算什么?大不了晚上的宴會,我帶個假發就能遮擋??!文瀾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幫呢?”季文瀾跟嚴澤均相視一眼,知道蘇汐曼脾氣倔,既然她已經決定了,他們勸也沒有用。為了準備晚上的宴會,下午兩點,蘇汐曼拉著季文瀾去了一家高檔的美容會所。“你現在這個人樣子,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