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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這個東西,可以慢慢品,也可以一飲而盡,而今夜夜色美好,將軍選擇的是前者。河蚌的目光從月亮轉到將軍身上,看著將軍時不時端起杯子喝一口,淡淡的酒香飄到她的鼻尖,她就……饞了。“將軍,我也要喝?!?/br>將軍看著她一臉饞樣,也沒多想,十分豪爽地給她把杯子倒滿,推到她面前。河蚌才不似將軍的品,端起來咕咚一下喝光,等酒過喉頭,才感覺酒的微辣。她倒不排斥這味道,自己伸手又倒了一杯,這次喝得慢些,但也只分兩口。酒力漸漸上來,河蚌渾身發熱,腦中興奮的神經又被點燃,一杯接著一杯喝,將軍也沒制止,任由她喝。難得風花雪月,有酒助興不盡興怎行。一壺酒二人瓜分干凈,河蚌依舊毫無疑問地醉了,她踉蹌著往房門走去,結果一頭撞在墻上。“嗝……”河蚌摸摸自己為疼的額頭,順著墻坐到了地上。將軍看著她的醉步,搖搖頭,走過去抱起她,一腳踢開了房門。踏進房里,還沒走兩步,就受到一股力量在阻礙他前進。將軍回頭一看,河蚌的雙手正抓著門框,死活不放。“放開?!?/br>“不放,不放,本蚌不要進去,不要被棍子捅!”酒醉的河蚌,終于說出了憋在心底已久的話。將軍本就只想抱河蚌進房休息,畢竟他猜她是第一次醉酒。他右腳往門框一踹,門框立刻脫離河蚌的手,嘭地關上。河蚌手里失了依靠,轉而往將軍衣襟拽去。衣襟下滑,露出將軍古銅色的胸膛。“咦?!焙影鲅矍隘B影重重,根本分辨不出是何物,但見一片銅墻之中有一粒似花生米的凸起,好奇地伸手去摘。她眼瞄不準,纖纖玉手在將軍結實的胸膛上摸過來,滑過去。好不容易揪住了那粒,卻發現拿不下來。她想著牙好用,可以咬下來,便將臉湊上去,一口咬住。“嘶……”將軍抱著她才走進內門,被她柔嫩的小手摸得下腹起火不說,這一咬,帶了蠻勁,又拽又吸,簡直要了命,想放過她都不行。“蚌兒,這可是你自找的?!睂④娮哉Z一句,快步走到床邊,把河蚌扔上去,開始脫自己的衣物。河蚌到床上就開始亂爬,她想著自己才不要待在床上,十次被棍子捅九次都在床上,這幺危險的地方,她要離得遠遠的。將軍看她下床,也不制止,想她也跑不到哪里去,還是省點制止的力氣等會直接抓就好了。河蚌歪歪扭扭走到門邊,依靠在門上。門未關,被她這幺一靠就關上了,她跟著往前倒,還好距離不大人沒摔著,只是正好被關在門內。河蚌身子貼在門上,臉側著,看到不遠處的將軍,咯咯地笑。門上難道不能做嗎?赤裸的將軍毫不費力地貼在河蚌身后,手撐在門上,把河蚌圈在自己懷中,低頭親吮著她修長的脖頸。河蚌推著將軍的腦袋,她熱,他就別湊上來了。將軍本想把河蚌轉個身,誰知道河蚌一手伸到門的另一面去,牢牢扣著就是不轉。將軍一看,直接從身后抬起她的兩條腿,彎折著扣在自己胯上。“啊啊??!”河蚌被這幺一拉,上半身差點摔到地上去,還好她扒門扒得緊。將軍一手抓著她的腳腕,一手把她的裙子掀起。她的褻褲被褪到腿彎上,將軍的大roubang正好對著她的嬌花,雞蛋大的guitou在xue口的縫上蹭啊蹭,微微捅開一些,又退出去。等蹭出水,roubang直接挺了進去,縫兒瞬間被撐開的場面被掩在裙擺下。guitou進去了,將軍的另一只手抓住河蚌的另一只腳腕,虎腰往前一挺,破開層層疊疊的包圍,直入花心。“啊……”河蚌被撞得趴在門上,奶子卡在門上的方形木雕口里,所幸有衣服擋著,否則那印痕鐵定深的。“不要捅我!”河蚌含糊地叫。她分不清狀況,棒都入xue了哪有不動的道理。roubang在狹窄的xue里摩擦,并不入宮頸。偏左或偏右,全靠河蚌自己的扭動。她只被抓住腳腕,小屁股還是自由的,被撞得直扭。喝了酒的河蚌十分興奮,一直“嗯嗯啊啊”叫著,讓將軍十分有成就感。“蚌兒,你叫它什幺來著,棍子,嗯?”roubang重重地擦過一個凸起。河蚌渾身一顫,嫩rou立刻絞起來,“不要,不要~那兒……”“告訴你,這不是棍子,是……大roubang?!睂④姴宦?,繼續往她的敏感點戳。“不要棍子……也不要……大roubang!”河蚌叫著丟出一大股陰精。將軍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插著河蚌,未合緊的門被河蚌扒得一會開,一會關,“嘎吱嘎吱”作響,好像都快散了。這姿勢難度大,河蚌的手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著實酸,堅持了一會就抓不住了,順著門框直往下滑,將軍眼疾手快,腰一個挺到最深,放開河蚌的腳腕去捉她的手,成功在她落地前抓住。兩人的姿勢變成河蚌背對著將軍掛在他身上,雙手打扣似地放在將軍頸后,雙腳被放開垂下,又怕摔到地上,纏繞在將軍大腿上,xue兒因為緊張,緊緊地咬著大roubang。將軍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伸進衣服里,掏出一只乳兒揉捏,下身由下往上頂入xue。這樣初進不深,慢慢地隨著河蚌的重力往下,越來越深,最后撞開宮口,入了就不出來。rou鼓鼓的屁股貼在將軍壁壘分明的小腹上,好像緩沖墊,彈起又落下。被愛撫地挺挺翹翹的一只奶子從紅色的衣服中露出來,雪白中帶著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