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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倘若他們不思悔改,反而挑釁,又該如何?”“給了機會卻不珍惜,那便不必客氣,代天管教吧,又不是打不過……”她打了個哈欠,“說這些做什么,越發無趣了?!?/br>那人聽到此,便起了身,靴底極軟,踩在地上,只發出輕微聲響,幾步將到了床邊,簡鳳涅聽到細微的嚓嚓聲響,正要回身相看,肩頭卻被一只極大的手按住。肩頭一沉,不知為何,當他的手碰到身體之時,宛若千鈞重壓下,整個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簡鳳涅怔住,心驟然狂跳,卻聽那人道:“別動?!?/br>在她心中百轉千回之時,他緩緩繼續說道:“就這樣下去,不管是無趣也好,吃食上匱乏也好,留在此處,哪里也不要去?!?/br>簡鳳涅皺眉:“你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br>那只按在她肩頭的手卻收離開來,簡鳳涅定定地望著正前方,反應過來后猛地翻身起來:“你說的話什么意思?”目光所及,卻只見到那熟悉的黑色身影,背對自己,正邁步出了房中,他臨去隨手一甩袍擺,黑色的軟鍛在空中蕩動,影子似真似幻,而他便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她的眼前。次日簡鳳涅頂著兩只黑眼圈兒醒來,吃早飯之時還在揉眼睛,等看到桌上的飯食之時,忍不住又揉了一把。“嬤嬤,我沒看錯吧?”簡鳳涅望著桌子上頗為豐盛的菜色,難道是營養不良產生了幻覺么?康嬤嬤喜滋滋道:“娘娘說的是今兒的飯菜么?的確是跟先前大不同,奴婢先前也奇怪著,問了問來送的小太監,說是什么尚膳監的總管太監特意孝敬娘娘的……娘娘,你說這不是奇了怪了么……”簡鳳涅聽著康嬤嬤滔滔不絕,“尚膳監總管太監”四字入耳,終于忍不住哈地一笑。康嬤嬤繼續說道:“我看啊,這風向是要變了,尚膳監的總管太監沒頭沒腦地怎么開始懂得孝敬娘娘了?又不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我看,指不定是太后還是皇帝陛下那邊有了什么旨意……”簡鳳涅聽到“皇帝”兩字,提著筷子的手勢一停,想了會兒,問道:“對了,湄妃他們也是如此的么?”康嬤嬤傲然道:“沒有,娘娘是獨一份兒的呢,也是,娘娘身份本就跟她們不同,怎么能總是跟她們一樣地吃苦遭罪呢!”簡鳳涅道:“那你同子規呢?”康嬤嬤笑道:“娘娘惦記,我們的倒是換了?!焙嗻P涅點點頭道:“這么些飯菜太多,我也吃不了,你同子規既然已經有了,那嬤嬤你把我這份兒,分點兒給她們三個?!?/br>康嬤嬤張大嘴巴:“娘娘……”簡鳳涅道:“去罷,吃不了也是白瞎了?!笨祴邒唠m然有些不愿,但到底不敢抗命,便乖乖送去。用了飯,簡鳳涅坐在椅子上,望著面前的湄妃,以及被子規和康嬤嬤鎮壓下來的芳嬪琳貴人。雖然說湄妃的曲子每日變幻,可以陶冶情cao,子規同芳嬪的“嬉戲”也是不錯,但康嬤嬤同琳貴人之間的殊死搏斗可是不敢讓人恭維,何況最近琳貴人吃得不錯,體力見長,有一次竟拉的康嬤嬤一并撞到墻上去,委實驚險。何況,子規也被芳嬪吃了不少豆腐……倘若子規是個有根兒的,倒也好說,但子規是個閹人,總被女人輕薄,這未免太不人道了。簡鳳涅招招手,子規上前,她輕聲說了幾句,子規便跑了出去,在不遠處一邊整理衣襟,一邊防備著張望四周。康嬤嬤忠心耿耿地站在簡鳳涅身后。而簡鳳涅笑瞇瞇地打量著三人,先看向湄妃,問道:“湄妃,你覺得陛下是個什么樣兒的人呢?”湄妃目光一亮,羞答答道:“陛下……俊美英武,乃是千古帝王……”簡鳳涅打了個冷戰,道:“那他對你怎樣?”湄妃驕傲道:“陛下對臣妾恩寵有加,最喜歡聽臣妾唱曲,一聽就是半天,不……半個月,不,半年……”說著,便又張口欲唱,卻被簡鳳涅當即喝止了。簡鳳涅咳嗽了聲,轉頭看芳嬪:“芳嬪,你覺得陛下如何?”這話剛一出口,看著芳嬪滿是春-色的神情,簡鳳涅本能地覺得不妙。芳嬪摸摸臉,嬌滴滴道:“陛下甚是雄偉勇猛,精壯過人……但凡召辛臣妾,都弄得翻天覆地,地動山搖,一發而不可收拾,臣妾往往幾天幾夜無法下床……”康嬤嬤在背后“噗”地笑出聲來,簡鳳涅只好做云淡風輕狀:“好了好了……那琳貴人呢?”琳貴人正等得不耐煩,幾次欲說,又害怕簡鳳涅斥責,好不容易輪到自己,便急切而正色說道:“娘娘,不要聽她亂說,陛下從來不會行毫無節制之事,陛下召辛臣妾之時,都是極為相敬如賓的,不是談琴論畫,就是下棋讀書,從不亂來……陛下乃是真君子之風,才不是那等沉湎女色的風流帝王……”說著,氣憤地瞪了芳嬪一眼。芳嬪吃吃笑道:“你必然是嫉妒了?!?/br>琳貴人猛地站起來:“我只是看不慣你胡說陛下!”湄妃哼道:“除我之外,都是狐媚子!”康嬤嬤聽到這里,忽地明白了方才簡鳳涅讓子規去把風的用意,這些議論天子的言語若給人聽到了,傳出去……說曹cao,曹cao就到。子規匆匆忙忙返回來,行了禮,沉聲道:“娘娘,有人來了!”半零星簡鳳涅同冷宮三寶召開“回憶天子座談會”之時,冷宮的門口上,一左一右,兩位姿色不俗的女子面對面,撞了個正著。身著紫色宮裝的女子,打扮的艷麗之極,望著對面笑了笑:“我當是誰,原來是魏才人?!?/br>對面的女子雪著一張臉兒,緩緩行了個禮,語聲微弱道:“meimei見過貴人jiejie,jiejie萬好?”她打扮的極為樸素,身后跟著一個圓臉的宮女,正是前些日子跟著齊嬪來的那位宮女玉葉。紫衣女子挑了挑眉,道:“勞你記掛,好得很,只是魏才人今日怎么有興致來這冷宮了?”魏才人道:“前些日子聽聞娘娘病了,本是同齊嬪jiejie一塊兒來的,臨出門咳的厲害耽擱了……今日有空,便特來探看?!?/br>“她算哪門子的娘娘……”紫衣女子低低哼了聲,又向著冷宮殿門處掃了一眼,道:“病了?她慣會裝模作樣,只是現在裝樣子也完了,陛下又看不到,再裝的賣力也是徒然?!?/br>魏才人輕輕咳嗽了聲,道:“這個……娘娘病著之時,還請過御醫,jiejie這些話,怕是不好給大病初愈的人聽到的?!?/br>“怕?”紫衣女子不屑一顧地笑了聲,道:“我怕她?她算什么東西,當初在我們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