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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了一個微笑,輕輕地說:“是啊?!?/br>楊耀陽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后就下來了。施晴沒料到他動作那么快,匆匆地對段嫣說:“我還有事,先走了?!币膊活櫴欠袷ФY,起身離開。走到教室外面的時候,有人跑了上來,捉住了她的手臂。她轉過身,擰著眉看著他。楊耀陽的表情與以外不同,最終,他松開了施晴的手臂,說:“我也回去了,一起走吧?!?/br>她沒有拒絕,兩人走在校道上,眼尖的同學看到了他,身邊還伴著一個女生,紛紛訝異地回頭,沉不住氣的人會低低地議論。直到遇到一個爽直的男生。施晴不認識他,看樣子應該是新生。他與楊耀陽打招呼,隨后還說了一句,“師兄的女朋友好漂亮?!?/br>施晴盯著那個男生,要是以前有人這樣說,她或許會高興,而如今,她卻覺得難堪。身邊的人含笑點頭,并沒有解釋。施晴住學校宿舍區的三號樓,這是單人的公寓式宿舍。原是研究生的宿舍樓,近年許多研究生皆到外租房,宿舍剩余較多,故本科生也能申請入住。直至走到她的宿舍樓下,施晴才對他說了這么久以來的第一句話,“剛剛你應該澄清的?!?/br>他低頭看著她,“你在意嗎?”她抬起頭,笑了笑,“那你隨意?!?/br>到公寓以后,她洗了一個很久很久的熱水澡,然后把自己埋在了被窩里。她突然落寞,似是有什么堵在胸口讓她喘不過氣,又似是心臟被挖走了一塊空得讓她畏懼。她又想起了那個晚上,她最后一次參加學生會的聚餐。那時,不少的部長都即將離任,大家帶著感慨,也帶點不舍,于是酒一下子就喝多了。一直堅持原則滴酒不沾的施晴也喝了好幾杯。餐桌上,眾人越來越放肆,一些藏在心里許久的話也被挑明,平時關系不明朗的人更是當眾相擁接吻。離開的時候已經凌晨,她還是有點暈眩。站在她身邊的楊耀陽本能地扶了她一把,她有了可依偎的對象,也不顧場合,旋即往他身上靠。她不知道自己存有怎樣的心思,只知道自己的一顆心已經淪陷。他們走在最后,越走越是落后。月色迷離,道路兩旁的路燈拉長了他們的影子。最后,她放開了他的手臂,停下了腳步。楊耀陽也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她。其實她確實清醒著,從來沒有像此時一樣清醒。她聽見自己的聲音,熟悉卻陌生,“我們在一起吧?!?/br>從小到大,她很少會主動要求什么東西,因為她已經擁有所需的所有,無論是物質還是情感。直至今天,她也不知道如何向別人表達意愿才是正確的。她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應,微微垂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甜蜜卻忐忑。走在前頭的人群已經沒了蹤影,他倆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我有未婚妻了?!绷季?,他終于給她回應,聲音很淡,像是第一天遇見他,他見的一聲“施晴”,似是平淡,背后仿似隱藏著萬尺波浪。那句話,依舊印在她心里,那么深刻,連她的心也仿似刻出了裂縫。她不敢抹去,她擔心她的心會因這番拉鋸而破碎。施晴還記得那夜慘淡的月光,還有地上斑斕的影子。她是極高傲的身,也似是極低微的影。☆、第五章平平淡淡地過了好些天,施晴又重新適應了校園的生活。已經接近九月尾,天氣不似往常炎熱,校道兩旁的樹木開始掉葉子,樹底下淺淺的鋪了一層枯葉。施晴與同班同學文祖希一起走回宿舍。文祖希跟施晴住在同一層宿舍樓,兩人的共同話題也不少,算是極為投契。經過籃球場的時候,文祖希突然說:“那不是楊耀陽嗎?”順著她的目光,施晴看到球場上那熟悉的身影。她應了聲。文祖希笑了聲,“誒,你跟他真沒戲了嗎?”“應該沒有?!笔┣缡栈匾暰€,她沒有將她與楊耀陽的事告訴身邊的同學。在旁人眼中,她與楊耀陽不過是工作上有默契,平時交往有點密切,關系有點曖昧的兩人。文祖希這么直接地問她,還是挺出乎她的意料。“那真是可惜了?!彼龑κ┣缯A苏Q劬?,調侃道:“過幾天就是迎中秋的晚會了,是看你文娛部是否后繼有人的好機會?!?/br>文娛部的正式干事已經確定下來,之后施晴也與段嫣聯系了幾次,跑了幾次學生會辦公室。當時她落下了不少的功課,經常都很晚才回宿舍,文祖希也曾笑話她:“選人方面,大可以讓他們來一段,這神曲真考核每個人的綜合素質呀,用得著你這么辛苦嗎?”當時施晴哭笑不得,半真半假地說:“我會認真考慮,酌情參考的?!?/br>經文祖希的提醒,她才記起,中秋就要來了。學校里的晚會,她并不擔心,段嫣應該有能力做好。她盤算著何時回G市,今年的中秋與國慶相連,假期甚長,可以好好計劃到哪里游玩。她沉思之際,文祖希又說:“我今天在衛生間聽到有人說,楊耀陽也會表演,有興趣看不?”“讓我想一想?!笔┣珉S口說。文祖希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而施晴明顯在走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有很多次都是答非所問的。剛回到宿舍走廊,施晴的手機就響了,她歉意地看了文祖希一眼,然后摸出手機,是她的表姐安如。她揮了揮手與文祖希告別,打開房門走進去才接通電話?!拔??”安如抱怨說:“這么久才接電話!”因為安如講的是粵語,施晴也用粵語回答:“剛回到宿舍,干嘛,又想跟我干什么壞事?”安如是她大舅舅的女兒,與她年齡相仿。她小時候經常被母親帶到香港,那時她的外婆對她跟安如管教得很嚴,而安如的性子比她還野,經常搞小動作,有事沒事都鬧出一些意外。若說安如是主謀,那么施晴則是幫兇了。那時年紀太小,不干些人大人頭痛的事真對不起自己。施晴跟外婆吳珍妮相處的時間不及安如多,所以她對外婆還是多了幾分敬畏。但安如不一樣,她調皮搗蛋直叫吳珍妮傷透腦筋,每每看到她父親安海融就說:“我這孫女肖誰不好,居然肖你!”“你也準備放假了,來香港玩幾天吧,我爸媽說好久沒見到你了?!卑踩缯f。“這是你說的吧?!彼挪幌嘈虐踩绲脑?,暑假她才去了香港住了兩個星期,怎么說得上好久不見。“還不是一樣,27號過來吧,我跟你去玩?!?/br>瞥了一眼臺歷,施晴皺眉,“還沒放假呢,國慶再去吧,問問我媽去不去?!?/br>“別!你一個人來好了!”安如拒絕,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悄悄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