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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大得讓人發指。安凝木聽到那女子的驚呼,連忙將他的手拉過來?!案陕镅侥?,放手??!”看了安凝木一眼,他才默然地收回了手。最終三人也安安分分地坐著,司機同志透過后鏡瞄了他們一眼,便不敢再看,免得惹禍上身。那女子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對她說:“我是靜言,你好?!?/br>安凝木頷首,卻沒有說話。她對施浩晨身邊的人不感興趣,尤其是眼下這個。“???”靜言看了一眼她一眼,又看了施浩晨一眼,“你新歡怎么跟你一個樣,都那樣酷那樣‘有個性’的?”施浩晨坐在她們的中間,沒有受傷的手虛虛地搭在安凝木身后的靠背上?!霸僬f話我就把你扔下車?!?/br>靜言用粵語講了一串粗口,才說:“我善心大發,看你像乞丐你一樣倒在馬路,好心讓你上車,還替你包扎,你就是沒有感恩的人,你也要感謝命運呀!你還是不是人???”施浩晨最煩她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相對于那樣,他還是喜歡聽安凝木那些針鋒相對的措辭。在她那些碎碎念的荼毒下,車子停在了某私人醫院。安凝木的神經馬上繃緊了,不解地看著他。施浩晨同樣皺起了眉頭。“施叔叔來了?!膘o言率先下車,“父子就是父子,隨隨便便都能夠撞在一起?!?/br>安凝木臉上的血色盡退,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深深地掐到皮rou里去了。施浩晨也沒有料到父親來港,他將安凝木的神色盡收眼底。而他的表情也變得莫測,讓靜言也收起了玩心。“木木,你去開車?!笔┖瞥炕謴土顺I?,對安凝木說。靜言讓司機下車,并對施浩晨說:“施叔叔肯定是來捉妖精的,哈哈哈!好了,你別繃著臉,我不告訴他我遇見你了。放心走吧?!?/br>安凝木松了一口氣,扶上了方向盤才發現自己的手心一片濡濕,手指也輕輕地顫抖。施浩晨坐到副駕上,扣好安全帶才說:“剛剛的氣勢都去那里了?”她不做聲,發動了車子。施浩晨以左手行動不便為由,讓安凝木替他打點好生活上的一切事務。她一口就回絕了他的要求,她一點也不覺得他左手有什么不便,她親眼看到他用左手將那個靜言抓得呱呱直叫的。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其意味再明顯不過了--我為了你受傷,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她別過臉,解開安全帶便想離開。他跟她一樣住這個小區,所以她很放心地將他拋在這里。“我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人比你更絕情的?!彼蝗徽f。安凝木停下腳步,轉過頭,倒是笑了,“我的絕情,都是你教的呢?!?/br>他神色幻變,直直地看著她。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她只好大大咧咧地說:“你可以找靜言照顧你,她人漂亮,心地善良,還會包扎傷口,你不用擔心會被她謀殺。我忙著呢,沒有時間找虐!”聽完之后,用力關上了車門,他臉色鐵青地走了。倒留下安凝木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他背影。*****這兩天他居然沒有出現,安凝木反倒覺得十分不習慣。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那晚她剛從安宅回來,看著安家的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她別扭地覺得自己怎樣也融不進去似的,像一個外人。她心里不好受,執意不留在那邊過夜。但是回到公寓,也是漆黑的一片,冷冷清清的,讓她更覺孤獨寂寞。洗完澡出來,原本的倦意也沖涮得一干二凈。百無聊賴地坐在客廳看電視,她沒有開燈,46英寸全高清LED電視在黑暗中幽幽地發著光。她將電視臺一個一個地轉換,但卻沒有發現能夠讓她感興趣的節目,便興趣缺缺地關了電視,向臥室走去。不知為何,她覺得今晚的床鋪好像變得特別大,一個人躺在上面越發的孤獨。她從床頭柜里摸索出香煙和火機,剛想點燃又顧及著自己的身體,也之好作罷。她很少像現在一樣,既空虛,又無聊,就連煙不能抽。拿過手機玩了一下,發現原本只存著一個號碼的電話本還是有一個電話號碼,只不過跟她原先存的號碼不同。她看著“施浩晨”三個字,心中莫名一動。她盯著屏幕好半響,終于下定了決心,滑動了一下屏幕,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已經是凌晨了,她一點睡意也沒有,她想,他也應該沒有睡吧。他從來都不是早睡的人,外面的花花世界如此經常,夜生活才剛開始呢,哪有睡覺的道理呢?只是,自己為什么要給他打電話呀!她一邊糾結一邊等待著,枯燥的“嘟”了幾聲,電話終于接通。電話的那頭無聲無息,她原本放松著的身體驟然繃緊,心跳也有一點不正常。兩人皆是沉默。在這寂靜的夜里,兩人通過電波交換著呼吸與心跳。她覺得自己非常無聊,其實她也沒有什么要對他說的,不過自己實在太無聊了。算了,她應該乖乖閉上眼睛培養睡意而不是無厘頭地給他打電話的。想著想著,她覺得自己確實是瘋了,于是準備將電話掛掉。就在此時,他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第三十六章“身體不舒服嗎?”手機已經離開了她的耳邊,他的聲音變得有點飄。她沒有料到他會講話,更加沒有料到他會講這樣的一句話。于是,她又將手機往耳邊貼了一點,心想,雖然她的身體最近是差了一點,但也沒有他所想象的那樣夸張,動不動就不適吧?聽不到她的回應,他的聲音彷如染上了一絲慌張,“你在那里?”安凝木終于回過神,“我在家里?!彼悬c不解他驟變的情緒,但也沒有多想。“嘟……嘟……嘟……”忙音傳來,安凝木看著屏幕上“通話結束”的提示語,一時覺得更加煩躁了。“去你的,掛我電話!”搞什么?語無倫次行為怪異,是有病吧?難不成,那天他不僅手臂骨折,連腦袋也摔倒殘廢了?郁悶地將手機拋到一邊,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想起了梁宇楠教她的方法。他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到電影院看一部悲劇收場的電影,大悲那種,然后嚎啕大哭,將所以不愉快都通過眼淚發泄出來。當時她還笑話他,怎么一個大男人會有這樣文藝的發泄途徑。而且,哭就哭,躲在家里哭就好了,還要去電影院,無聊!他的目光驟然變得非常深遠,彷如穿過層層的時空,撈起那不說話的回憶。雖然她沒有正正經經地談過一場戀愛,但是,愛大抵是什么樣子的,她還是可以揣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