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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倆誰也不說話,路虎在公路上快速行駛,兩旁的路燈快速閃過,安凝木一直看著車窗以外的景色,心里甚是忐忑。當沿途的景色越來越熟悉,安凝木不禁對一言不發的施浩晨說:“我想回家?!?/br>施浩晨看了她一眼,聲音并無波瀾:“但是我不想讓你回家”安凝木心里一陣慌亂,語無倫次起來:“哥哥,是我錯了,你不要這樣……”施浩晨沒有理會她,最后還是車子穩穩地停下,安凝木看到眼前的建筑,神色一冷。這里,是她母親自殺的地方,也是曾經讓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地方。施浩晨粗暴地將安凝木拽下車,她一邊掙扎一邊大叫:“不要,不要,救我呀,為什么……”眼下的情況,已經不由得她選擇了,既然她演開了頭,就必須得演下去。施浩晨將拖進別墅,然后一把甩開她。安凝木一下子跳起來,馬上將他緊緊抱著,身體以一個極其怪異的頻率在顫抖。有那么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入戲,還是真正地,發自內心的恐懼。別墅沒有人居住,連個看門的人都沒有。其實今天晚上星空璀璨,但是安凝木覺得就連星星也出來看她的笑話了。施浩晨打開大門,一下子適應不到黑暗讓他倆的腳步都一頓。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拉著安凝木走上二樓。他沒有開燈,但仍然能夠走得既急快又穩重。他緊緊地捉住安凝木,仿佛她是一個氫氣球,稍稍一放手,便會飛上天空,無處可追。當他把門打開,安凝木的心便如同那一下開鎖的聲音,卡的一聲沉到了海底。他把安凝木推進房間,才不緊不慢地開燈。足足三年,她沒有來過這里,而他,亦然。這里的布置,跟她走之前一模一樣,當然,滿室的塵埃飛舞是以前不曾有過的。安凝木慢慢地走過去,眼睛慢慢掃過一室家具。這里有她的梳妝臺,衣櫥,床鋪等等,更重要的,是有她最單純而美好的回憶。身后的人彷如也同樣陷入了深思,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隨意地坐在他的床上,看著她,然后開口:“你似乎很懷念,也對,你贏得漂亮?!?/br>安凝木的身體又開始顫抖了。她幾近自虐地迎上他冰冷的目光,毫無躲避。她死死忍住自己想哭的沖動,指甲深深地陷入她的皮rou,形成一條條半弧月兒。看到她不說話,施浩晨也不著急,將她帶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同時,最重要的是,她害怕這里。或者說,他以為她害怕這里。漫長的沉沒過后。安凝木已經心如死灰了,她夠狠,夠絕,但不代表她對此一點的畏懼也沒有。她聲音顫抖:“你究竟想怎樣?”施浩晨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被單,聲音卻是陰冷:“盧考玲縱身一跳,便得解脫,實在便宜了她。而你,什么也沒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倒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br>他站起來,逼近安凝木,貌似溫柔地低語:“我不是說過,假如你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嗎?”☆、第二章安凝木木然地抬頭:“不是我?!?/br>盡管她說得如此含蓄,但是施浩晨還是懂了。他今天到深格酒吧也是偶然,他也沒有料到她在那里,更沒有料到他的手下為了討好他而將她帶到她面前。在看到安凝木的一瞬間,他的確怒氣沖天。最近剛玩膩了一個小明星,一時間又找不到替代,便跟住楊子燎到酒吧,奈何那酒吧女居然是個處,死活不肯被就地正法。他倒是喜歡這樣烈女,因為總比那些刻意獻媚的人強多了。所以他也愿讓她逃。或許是一旁的楊子燎按捺不住了,叫人把她捉回來。誰料,帶回來的,還有一個安凝木。當時首先出現在他腦海里的念頭,居然是,整死她。他一把將她甩在茶幾,不過他很清楚,他不會動她。盡管不是安凝木故意出現在他面前,但是,他還是想做一件想做卻一直沒有做的事--把她毀了。或者是男人天生的暴虐基因,通過仇恨,潛藏在他體內的暴虐因子全部被激發,尤其是看到安凝木的時候。他捉住她的頭發,逼她仰視著他,聲音不見有一絲溫度:“你就只剩下你了,嗯?”施浩晨沒有管她的回答,他并不在乎過程,他只在乎結果,他逮到了她了。安凝木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好像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施浩晨很滿意她的反應,突然一把將她甩在床上。安凝木的臉擦過床單,一陣火啦啦的痛。她掙扎著想爬起來。奈何施浩晨已經欺身壓在她身上,控制著她的手腳,讓她動彈不得。施浩晨溫柔地撥開她凌亂的頭發,在她耳邊宛如纏綿地低語:“我還沒有試過少女養成呢……”安凝木心寒,手緊緊地捉住床單,頭埋在枕頭上,嗡嗡不清地說:“你答應過慕天的?!?/br>施浩晨倒是一頓,心中蘊火,幾近邪惡地說:“你怎么還那么天真,那天他讓我放過你,不過是因為他對你心存愧疚,你以為你比得上簡木青嗎?此木木非彼木木啊?!?/br>此下,安凝木終于心如死灰。施浩晨突然也覺得興趣缺缺地,被他壓在身下還提別的男人?已經沒有什么事情比這個更加的煞風景了。于是他站起來理了理衣服。而安凝木卻一動不動,彷如已經失去了生命。施浩晨看了看腕表,原來已經過來十二點,他明天還有會議需要主持,只好對安凝木說:“要走就馬上收起你這副樣子,我不想再看到你那惡心的表情?!?/br>安凝木木然地起身,跟住他離開。當化掉大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不自覺地回頭,那黑漆漆的大宅,竟像一張大口。*****經過昨天晚上的鬧劇,安凝木上班的時候是明顯的心不在焉了。剛剛開會的時候頻繁地走神,組長說的話她一句也聽不進去,慢腦子都是施浩晨放下的狠話。車子剛停下,安凝木幾乎是想化身成一陣煙,轉瞬便可飄出去,因為車內的氣壓實在低得可以。她的手剛動了下,施浩晨便“咔”的一聲,鎖上了中央鎖。夜色正濃,深格酒吧的霓虹依舊染透了半邊天,里面的靡靡之音卻完全被阻隔。施浩晨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前方,臉上的線條繃緊,聲音陰冷,“假如,你還出現在我面前……”轉過頭,對上她一雙美目,“你,死,定,了!”這句話像是幽靈一般,在她看不見摸不著的地方出現,使她備受困擾。中午用餐的時候,她毫無食欲,所以并沒有吃多少。她的胃現在一直在隱隱作痛。她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