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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實在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心情,特別是她還看到一個男人依附在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身上,路過的時候恰好聽到了他的陣陣嬌笑。說起來裕寧和顧璽域走在街上都算是與眾不同,裕寧是個子矮,而且臉蛋長得比男人還要美幾分,而顧璽域卻是個子比一般女人都要高上幾分,棱角分明的臉長得就像是女人一樣。特別街上的男子大多都是蒙著面紗,或是頭上帶了幾朵小花,有些愛美的裝飾,就顧璽域一身素凈,一張臉赤.裸裸的露在外面。走過一處就能聽到一陣陣議論聲音。“我說你們該掉個各才對?!痹鞯呐笥褏茄肼牭搅伺匀说淖h論,忍不住打趣道。“我覺得我這樣挺好?!痹幊龗伭艘粋€媚眼,激起了吳央一身的雞皮疙瘩。雖然大多的記憶都被系統屏蔽了,但裕寧還是記得她以前也是長這個樣子,所以對現在的皮相她還是挺滿意的。“你怎么越來越像男人了!到了春風樓你可別這樣,不然讓老鴇以為我帶了搶生意的可怎么……”吳央沒說完,裕寧就一扇子砸在她的頭上,“少說廢話?!?/br>說完,掃了一眼在她身后一直裝隱形人的顧璽域,“覺得委屈嗎?”顧璽域睫毛眨了眨,似乎是沒想到裕寧會愿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說話。“你不是想當眾打他吧?”吳央皺了皺眉,裕寧一項是厭惡顧璽域的,所以聽到這句類似關心的話,吳央第一個念頭就是裕寧又要泄憤了。“要打你回家打去,名聲都夠差了,再舔那么一筆還有那家的少爺愿意嫁給你。而且你跟你jiejie的賭約也就剩半個月了吧,你就再忍忍,也不知道你跟你jiejie打那個一定會輸的賭做怎么,連續讓這丑男貼身了兩個月,你性子都變得暴躁了……”沒說完,裕寧又是往她頭上一敲,她本來是想在顧璽域失落的時候給他點溫暖的,被吳央那么一鬧,估計印象分又要再差幾分。顧璽域低著頭手指下意識卷在了一起,他怎么會以為她是想關心他,明明嫌棄的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不過是白天逗逗他就讓他忘乎所以了,他那么丑,丑的連夜里給她端水她的都嚇得面無血色。可是,他好像喜歡上現在的她了……感覺到顧璽域的目光,裕寧若有所察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眼睛微微發紅,愣了愣,他不會委屈到想哭了吧。經過了這事,到了春風樓裕寧也提不起勁來,而且看著一群男人穿著薄紗搔首弄姿還真是不知道把視線往哪里放,看著笑的都看不見眼的吳央,裕寧真是不能明白這個世界女人的喜好。一曲舞畢,那些鶯鶯燕燕都往吳央和裕寧的身上靠,裕寧被他們身上的香粉熏著打了一個噴嚏,敬而遠之的閃到了一邊。跟這些不男不女的人*,她還不如回去逗逗顧璽域。“我先走了?!?/br>“這才剛坐下?!眳茄氩唤獾臄r了攔,“再喝會酒,春風樓的頭牌等下就過來了?!?/br>“頭牌?”裕寧腦海中立刻浮現了滿頭簪子,臉上脂粉厚的跟城墻一樣的男人形象。“是??!我排了半個月才排到今天這一面,你不看一眼就走是你的損失?!?/br>“那我就損失吧?!痹帉@種像女人的男人實在是沒什么興趣。“奴家似乎來早了點,不能讓王爺損失了?!币宦暤懫?,裕寧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看了下一眼。看來這個世界的男人也不止都是像女人的,來人穿了一襲白色長袍,頭上除了一個玉冠就沒有其他的飾物,五官柔和,端的是柔順溫柔的模樣。雖然也有一點女相,但比起這些娘娘腔,看起來只是個乖巧的男人。倒挺合她口味的,裕寧多看了兩眼就轉過了視線,掃了一眼顧璽域,就出了春風樓。……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時候,裕寧才察覺到顧璽域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雖然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爛德性,但這也太沉默寡言了一點。基本上都是她說話,然后他就沉默的做,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裕寧真不曉得吳央那話有什么好委屈那么久的,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經常被原主侮辱的男人,像個女人一樣生悶氣還挺討人厭的,所以也沉默的對著顧璽域,等到他把她頭發擦干,要吹燈休息的時候,才忍不住說道:“吳央說的話你生氣了?”“沒有?!?/br>裕寧打量了顧璽域一眼,因為他低著頭她也沒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雖然是她讓他別跪別說不敢的,但現在問問題,他就站著一副要死不活的態度回答,這讓裕寧覺得其實膝蓋碰地的聲音也挺好聽的。“那你在氣什么?”顧璽域微微抬頭看了裕寧一眼,視線從她的臉滑過她月白色的肚兜。“沒有?!?/br>“別說沒有?!?/br>“是?!?/br>怪不得原主揍他呢,這樣子還真是挺欠揍的。裕寧伸手捏住了他的一邊臉頰,顧璽域雖然身體挺厚,但臉上著實沒什么rou,裕寧捏了兩下才捏到了薄薄的一層rou。“不是生氣,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做什么?”顧璽域這次沉默了許久才回答,“王爺想讓奴什么樣子?”“嗯,”裕寧皺了皺眉,試著形容了一下,“精神一點?!?/br>“那王爺就別看其他的男人?!鳖櫗t域漆黑的眸子對上了裕寧,“奴是因為王爺多看了春風樓的頭牌幾眼才心情不嘉,要是王爺想讓奴恢復原來的樣子,以后就別多看別的男人?!?/br>裕寧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顧璽域說了什么,他竟然在吃醋,而且還要求她不再看其他的男性,是她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被什么人附身了。不是說好了是個卑微小奴才嗎?怎么轉眼一變,她都沒做什么呢,這都變成了寵妾一類的人物了。“你不怕我打你?”裕寧眼睛一瞇,手指從他臉上滑下,挑開了他的衣裳,在他凸起的傷痕上輕輕擦過。傷口剛愈合,裕寧雖然沒用力,顧璽域的額頭也出了一層薄汗,但是他表情還是那副樣子,就像疼的不是他一樣。顧璽域把床榻側面盒子里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