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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來了?怎么,你不用上班嗎?”白雅如笑吟吟的在李妙妙的身旁坐了下來。李妙妙抓了抓頭發:“姐,我辭職了?!?/br>白雅如疑惑地問:“是嗎?怎么說辭就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妙妙咧嘴一笑:“那倒沒有,是我自己打算開個公司,還有晨晨也不太喜歡我現在的工作?!?/br>“晨晨?”白雅如一愣,隨即會意地笑了,“你倆終于在一起了?”“嗯?!崩蠲蠲钚邼攸c點頭。“恭喜你,其實我早猜到你這家伙喜歡我弟了?!卑籽湃缧χf。“謝謝姐?!崩蠲蠲钫f完仍有些欲言又止地看向白雅如。“怎么了?有話就說,跟姐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嗯?!崩蠲蠲铧c了點頭,這才艱難地開口,“我想說的事關系到黃子杰與溫宛?!?/br>白雅如一臉錯愕:“什么?”這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兩人怎么扯上關系了。白雅如暗暗皺眉。“是他倆合起伙來給姐下套,讓姐誤會公公,離家出走的?!崩蠲蠲钜粴鈨赫f完這些話,有些不安地看向早已面如土色的白雅如。作者有話要說:希望在月底完結,只能馬不停蹄了~~求支持~求鼓勵正文第48章李妙妙的故事講完時,白雅如顯得有些恍惚,“原來是溫宛與黃子杰……怎么會這樣,那次我明明在飯店看見黃子杰跟我公公在一起……他們肯定是認識的呀……”白雅如頓了頓,更加肯定地說,“我還聽說黃子杰這次從眾多明星中脫穎而出,順利拿到陸氏新一季度的廣告合約,如果他跟我公公沒別的什么協議,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成為陸氏的形象代言人,”李妙妙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道,“我們大老板跟陸老先生,也就是陸震國董事長是老朋友,關系一直都非常好。我懷疑陸老先生是給了我們老板面子,而不是黃子杰?!?/br>這下白雅如終于沒話了。原來最傻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她自己……李妙妙察覺氣氛陡然變冷,有些不知所措。白雅如輕咳了一聲,僵著臉,艱難地擠出一絲微笑:“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謝謝你把這些告訴我?!?/br>李妙妙會意地點點頭,道:“好的,那我先走了?!?/br>“嗯?!卑籽湃琰c頭,見李妙妙起身,又補了一句,“對了,妙妙,能不能把黃子杰的聯系方式我?”“好?!崩蠲蠲瞠q豫片刻,隨即笑著答應。李妙妙走后,白雅如呆若木雞地注視了一會兒手里的手機,才撥通黃子杰的電話。“哪位?”電話那頭傳來黃子杰略帶倦意的聲音。“你妹?!卑籽湃鐩]好氣地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對方明顯怔了一下,很快發出輕笑:“小白,是你呀?怎么,找哥有事?”聽到“小白”這兩個字,白雅如心里的恨意更濃了:“閉嘴,只有我老公才能這么叫我。你是個什么玩意兒,真是不知好歹?!?/br>黃子杰咂舌:“小妹今天火氣可真夠大的?!?/br>“得了,你現在在哪兒?我有事要見你?!卑籽湃绮荒蜔┑卮驍嗟?。“我在家,要不你過來?我把地址發給你?!秉S子杰提議。“好?!?/br>半個小時后,白雅如到黃子杰家樓下,又給對方打了個電話。“稍等,我馬上就下去?!秉S子杰悠然自得地說。“你最好趕緊下來?!卑籽湃绲穆曇衾飵е梢а狼旋X的感覺。等黃子杰修長的身影進入眼簾,白雅如二話沒說,上前就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這次黃子杰結結實實挨了打,沒像之前幾次那般輕松躲過,明顯就是有意讓白雅如解氣。當然,白雅如這么遲鈍的人是絲毫沒覺察對方的心思。黃子杰仍面帶微笑:“怎么?你什么都知道了?”白雅如憤恨地開口:“拿你這種人渣當塊兒寶,真替沈阿姨不值,要我,早把你這野種丟出去了?!?/br>白雅如氣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黃子杰明顯一愣:“你說什么?野種?你什么意思?”白雅如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氣之下打破了與沈君的約定,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扭頭就想走。黃子杰迅速握住白雅如的手臂,厲聲追問:“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快給我說清楚?!?/br>她沒轍,只好將從沈君那里聽到的、他所謂的身世一五一十告訴了對方,最后補充道:“你mama很愛你,她一直沒告訴你真相,就是怕你受傷。我奉勸你一句,你有空跟在溫宛屁股后頭做那些無聊的事,不如多陪陪你mama,好好孝敬她老人家?!?/br>白雅如離開后,黃子杰一聲不吭地回到家,進屋外衣都沒脫,就見沈君推門而入。黃子杰目前自己住,沈君則住在隔一條街的小區里。沈君這天在家熬了雞湯帶過來給兒子,剛走到樓下,就遠遠看到白雅如與黃子杰的身影。白雅如揮手扇黃子杰,也都被沈君看在了眼里。沈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不便上前過問,于是躲在一旁,待白雅如離開后才跟著兒子上了樓。這會兒看到兒子落寞的神情,沈君終于忍不住發問:“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那么難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黃子杰搖搖頭,沒說話。這么多年對母親的種種誤會,讓他做了很多蠢事,傷透了母親的心,現在了解自己的身世,他羞愧的只想找塊兒豆腐撞死。沈君走近兒子,才看清他眼圈微微發紅,心疼地嘆了口氣,接著問:“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雅如那孩子了吧?”黃子杰瞳孔微微放大,有些驚訝地瞥了一眼沈君。“告訴我,我是你mama,你不跟我說還能跟誰說?”沈君柔聲說,“你愛上了雅如,對不對?”黃子杰沉吟片刻,才艱難地點了點頭。無可否認,那個叫白雅如的明媚女子早已占據了他的心房,他對她的出言不遜、他對她的輕浮調戲,或許都只為能使她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