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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望只是注意到舒魚的眼神太奇異,開口小小調侃了一下,沒想到會聽到她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么一句,當下手上一頓就彈錯了一個音。要知道當初他們定情時,他磨了許久也沒聽到這句話,現在猝不及防的就聽見了,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愕然。舒魚回過神,發現自己脫口而出了句什么,不由一臉懊惱,但是見浮望竟然表情都變了,一下子又覺得心虛。是因為她極少說這種話嗎。才會把不常變臉的浮望都給驚住了,突然覺得自己作為女朋友有點失職呢。經過無數前輩親身驗證,不論是明亮的月光還是溫暖的陽光以及鮮花包圍的環境,都適合告白。于是在這種十分適合彈琴/談情的粉紅氣氛下,舒魚沒有悶sao下去,而是難得的強勢了一點,一只手摸了摸浮望的臉,認真表白道:“我愛你?!?/br>雖然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還算鎮定,但是臉上還是不爭氣的紅透了。浮望不知道反差萌這個詞的意思,但他在這一瞬間體會到了真髓。他喜歡舒魚的認真,也喜歡她的羞澀。舒魚:“誒誒誒?等等這里是外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做什么!”浮望:“只是親一下?!?/br>結論:男人的這種話不可信,就算他平時說話算數,這種時候也會騙人。風漸大,搖落了一地的旖旎花瓣,亂花直欲迷人眼。寬大的衣袖像是展翅的蝴蝶,青色白色和紅色的衣服交錯鋪開在錦墊上,遮住兩人相擁的赤果身體。舒魚拉開衣服往自己身上那些紅紅的吮痕看了幾眼,轉頭問背后抱著自己的浮望:“……你不是說只是親一下?”浮望親昵的蹭著她的頭發,嘴里說:“天氣真好?!?/br>舒魚:“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你怎么能說話不算數?!?/br>浮望抱緊懷里光溜溜的人,樂在其中的嘆息,認輸道:“我錯了?!?/br>舒魚在衣服的遮蓋下拍拍他的腰:“知錯能改還是好樣的,下次不能這樣騙人了?!?/br>浮望:“好,我知道了?!?/br>過了一會兒,浮望微笑的低頭看著舒魚正直的臉問:“小魚,你確定要一直摸下去嗎?”舒魚:“咳,我就摸一下?!?/br>浮望:“哦——?”舒魚看見他含笑的眼,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不能一直讓你占便宜,也要讓我占一次便宜!”“當然,如小魚所愿?!备⊥f完這句話,突然整個人氣質一變,舉手投足都散發著一股春.藥味。他微微拉開自己身上遮蓋的衣服,半遮半露一副任卿采擷的模樣,怎一個妖孽二字能概括?!拔业囊磺?,只要你想要,隨時都可以享用?!?/br>舒魚開始方了,慫了,默默卷著自己的衣服退到了樹后,只露出一雙眼睛盯著那只妖孽。見到舒魚的樣子,浮望那副表情就端不住,突然扭頭一手捂住臉,肩頭顫抖,從指縫中漏出些許壓抑不住的低笑。笑了一會兒,見到樹后舒魚糾結的臉色,浮望披上衣服朝舒魚攤開手,“小魚,來?!?/br>舒魚瞄了幾眼他松松穿著的衣服,能看到在陽光下白皙的幾乎透明的肌膚,嘖那胸膛!三個字表達心情——舔舔舔。理所當然的被美色所惑,舒魚走過去,被浮望拉到懷里,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浮望把人攏在懷里,開始彈一曲琴曲。舒魚不懂琴,但是她能聽出,浮望現在彈的曲子和剛才不同,剛才的曲子聽著就讓人覺得閑適輕松,而現在的,卻隱約透出一股纏綿喜悅的輕快感。她覺得似乎能透過這琴聲感受到浮望此刻的心情,和她一模一樣的心情。“浮望,這樣的日子,我們還能過多久呢?”舒魚忽然抱住了浮望的腰,低聲問道。浮望停下彈琴的動作,將手放在她的背上安撫的拍了拍,“還能過很久,久到小魚厭煩了我,才會結束?!?/br>“如果是這樣,那就結束不了了?!笔骠~把頭埋在他懷里,篤定的說。“嗯?!备⊥汇?,柔和了表情,低頭親吻她的頭頂。過了一會兒,舒魚好像決定了什么,豁然抬起頭雙眼晶亮的看著浮望說:“等出去了清野秘境,我們不回天風府了好嗎?不管去哪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清野秘境必須待滿一年才能出去,而一年之期一到,不管愿不愿意他們都會被彈出秘境,若再想進來,還得隔三個月。他們一旦出去,可想而知面對的就將是天狐族迎接天風瑾瑜回府的人,或許還會有十二位族長中的某位族長出馬。浮望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到時候十二位族長出馬,我們該如何辦?而且我一直有一個懷疑,關于天風瑾瑜,關于天風府,也許其中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我覺得他們不會放你在外面不知蹤跡?!?/br>從前的天風瑾瑜除了參加各種武斗還有探尋秘境,其余時間都在天風府的天心島上,據說是因為她的暴虐性子,狐族的族長們才會限制她待在天心島不能輕易外出,這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舒魚聞言,期待的神色黯淡下來,低下了頭沉默不語。她只是突然沖動了,自己也知道這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兩個人的力量還是太過渺小,還無法和一個族對抗。可此時浮望語氣一轉接著道:“但是如果你不想回去,那我們就想辦法逃過天風府的探尋,就像你說的,不管去哪里,只有我們兩個人?!?/br>沒想到一向計劃明確,很少改變主意的浮望會突然這么說,舒魚瞪大了眼睛。雖然是她提出來的,可浮望真的答應了這種沖動的要求,她還是忍不住意外,然后就是滿心的喜悅,浮望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看重遷就她,不由坐直身子追問:“真的?我們真的不管那些?可是也許我們會被追捕呢,怎么辦?”“那你怕嗎?”浮望笑問。“不怕!”舒魚立刻搖頭。“那么,也許我們可以去夢澤妖境的其他地方去看看?!备⊥χ粗募绨?。他從前一直在青狐族,為了爬到更高的位置,得到更多利益而不折手段,后來去了天風府遇上舒魚,也只是想著借她的地位,可現在那些日子回想起來,卻像是隔了許久,蒙上了一層灰塵似得黯淡無光。不再執著那些虛無縹緲的權利和虛榮,他體會到了更加有意義的事情。直到方才,聽到舒魚那句話,他心中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浮望才陡然發現一件事——他竟然不知不覺中被舒魚改變到這種程度。但是他喜歡這種改變。“??!浮望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