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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將頭抵著何戢額頭上,“我們好不容易做回夫妻,我不想再有任何人任何事影響我們的關系?!?/br>她溫熱的鼻息噴薄在他臉上,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將她擁在懷里,靜靜地感受著她的氣息,熱度從跳動心臟傳到四肢,身下某個物體開始躁動起來。“慧景……”她啄了啄他的唇角,軟糯的嗓音聽起來卻像是邀請。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倒身下,堅硬的物體抵在她腿間:“劉楚玉,再給我生個兒子吧?!?/br>——————————好了,正文完結了。接下來是NP向結局和番外,邏輯不能深究,劇情也別仔細推敲,就是為NP而NP,接受無能的妹子,看到這章就別往下追了NP向結局(一)劉楚玉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醒來的。光線從掀開的眼簾外射入,惹得她幾欲流淚,好久后,她才適應過來,微微睜眼,映入眼簾是褚淵的臉。“阿玉,你醒了?!泵髅鞯墓馐?,塵埃舞動著,褚淵背著光,可神氣依舊溫和。他怎么在這里?一瞬間,許多的面孔在劉楚玉的腦海中晃過:何戢,倚喬,南郡獻公主,流玥,云清,項時月,懷敬,甚至……劉子業。許多場景在腦中紛雜而過,明媚的,昏暗的,血腥的,溫情的……真真假假,虛虛幻幻。她似乎一瞬間腦中似乎放完了自己的一生。回過神來的劉楚玉茫然四顧,有些搞不清生在何處,亦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掙扎著從床上起身,不顧褚淵的制止,邁著有些虛浮的步子出了屋子,這才看清了周遭的壞境。還是何戢那個別院,院外那顆海棠還是開春時種下時的大小,只是在她初春種下的,到如今,滿樹的繁花全都凋謝了……“夫人你醒了——”云清端著一碗東西,目光停留在劉楚玉的雙眼處,“夫人眼睛可有什么不適?”眼睛……劉楚玉的意識漸漸回過神來,有些無力地回答了一句,“還好?!?/br>云清頓時松了一口氣,劉楚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抓住他,“何戢呢?!”“何大人今日不曾過來,大概是有公務在身吧?!?/br>云清話音剛落,那邊何戢已經進了院子,身后還跟著蹦蹦跳跳的阿英。“我臉色有什么嗎?”見劉楚玉直直盯著他,何戢下意識用手去擦臉。“沒有?!眲⒊駬u搖頭,見何戢的眼睛并無異常,這次移開視線。“他們說你昏兩天了,你還好吧?”何戢又道。兩天啊,她以為過了兩年了呢。劉楚玉笑了笑:“還好,就是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br>“夢?”“恩,一個很真實的夢?!?/br>適應黑暗需要一定時間,適應光明卻非常容易,劉楚玉幾乎不用兩天就又習慣了視力正常的生活。只是照鏡子時看著自己的眼睛,她總覺那眸色比似乎比以前更加深沉了;而當她凝眸看太遠或太近的物體時,眼睛會微微發干,眼睛最外一層物體會變的有些擱人,仿佛不屬于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云清,我這眼睛是怎么治好的?”敷藥的時候,劉楚玉問云清。云清的手一抖,手中的藥水滴到了劉楚玉的臉上,他取過一旁的絲帕幫劉楚玉擦了擦,“夫人吉人自有天佑?!?/br>“是嗎?”劉楚玉眉頭微蹙。云清沒有說話,幫她滴好藥,又擰了熱毛巾覆在她雙目上敷。等弄好一切后才道:“或者夫人應該以去給佛主上柱香?!?/br>“?”“聽說樓霞寺的佛主格外慈悲,夫人或許該去拜拜?!?/br>當天夜里,劉楚玉做了個夢,夢里,她裸身躺在玉燭殿的床上,身上是同樣赤裸劉子業。他緊緊覆著她,灼熱在她體內沖刺著,同她氣息糾纏。劉楚玉大汗淋漓地從夢中醒來,有點渴,有些熱,還有些空虛和難受。第二日,褚淵照常過來時,劉楚玉同他提出了要去樓霞寺的請求,褚淵默了一陣,調了幾個心腹侍衛給她,讓她出門時帶上。暮春午后的樓霞市,陽光被參天的古木遮蔽在外,里面一片陰涼,只有隱隱的蟬鳴響在遠處,劉楚玉跪在佛前,虔誠的叩首,接過若蘭遞過來的香供奉了上去。“夫人可要求支簽?”正添香油錢的若竹問劉楚玉。“不用了,我沒什么好求的?!?/br>劉楚玉從蒲團上起身,四下望了望,不過三年,寺廟里竟然沒有一張熟悉的面孔,從寺外灑掃的沙彌到寺內默然站立的主持,劉楚玉一個都不認識……一種世事無常,物是人非的感覺涌上心頭,劉楚玉叫上身旁的若蘭:“陪我逛逛吧?!?/br>后院里兩個香樟陰天蔽日;走在其間背脊傳來隱隱涼意。“這后院好涼——”若蘭抱緊的了手臂搓了搓。“是啊,我以前來著抄佛經。每次都要升個火盆?!?/br>劉楚玉笑笑,望著她曾今抄佛經的廂房,忽然想起當初同墨禮在這里做過的荒唐事情。那時候她不信鬼神,毫無顧忌地褻瀆過佛主,現在想來著實輕狂放肆——信不信是一回事,但對于他人信奉的東西,她多少也該懷抱一些敬畏之心的。微風吹來,香樟木的味道在空中飄曳,劉楚玉見曾今的廂房空著,想上前看看,剛走到廊下,卻被某個有些動作急急的小沙彌撞了一下。沙彌雙手合十,鞠了個躬,抬頭時卻被劉楚玉一把拉?。骸叭A愿兒?!”劉楚玉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熟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長公主殿下!”對方也有些意外,“奴才剛才走的太急了,冒犯了殿下?!?/br>“都過去了,還稱什么奴才——”劉楚玉見他一身沙彌裝扮,又問,“你現在跟著誰,怎么會在寺里?!?/br>“奴才……”“華愿兒——”華愿兒剛要開口,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呼喊。那聲音富有質感而低沉,與記憶里某個的聲音一模一樣。劉楚玉當即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難以置信地轉過身,只見某間廂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門口一個少年摸索著站出來。少年黑色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