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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的肚子上并無變化,所以即便脈相上多麼完美無缺,到底不能裝太久。這便是那藥的缺陷?!?/br>云清一口氣說完,卻見劉楚玉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直到毫無血色,她才抓著自己,向抓著救命的稻草一般,哆嗦著開口道,“你說我并沒懷孕,你會不會是弄錯了?!?/br>云清看著劉楚玉的神情,這才反應過來,她其實毫不知情。一直以為懷有身孕,到頭來發現竟是這麼一回事,只怕比被告知流產好不到哪里去。云清扶住虛弱的劉楚玉,欲言又止,最後只是艱難的搖了搖頭。“你怎麼就確定你沒弄錯呢?!那麼多太醫都說我是懷有身孕──”劉楚玉抓著云清,一副不甘的神情,眼中的恐懼卻透露出她其實已經相信了,只是在做最後的掙扎。“我也希望是自己診斷錯了──”雖知道這樣殘忍,云清最終還是咬牙開口道,“但公主這麼虛弱,又怎麼可能懷上身孕,甚至在經歷了這幾次大病後,胎兒還頑強地活著,脈相一直安穩?我猜太醫們肯定都都察覺到了異常,只是不敢說罷了?!?/br>劉楚玉想起前幾次同自己把脈時的神情古怪及欲言又止,她驚恐地看著云清,雙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肚子:“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難怪過了這麼久,肚子仍沒有任何動靜,難怪這胎兒生命力這麼頑強,竟然都只是假的....“公主不必擔心,等調理好身子,公主想要孩子還是有希望的.....”云清在一旁勸慰,然而劉楚玉一句都聽不進去:怎麼會怎樣呢,怎麼可以這樣呢?自己甚至給孩子取好了名字,甚至想好了孩子父親的人選......到頭來居然只是假的。當初自己不想要,太醫說不能打掉,現在自己開始期待那生命的時候,云清卻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的。倒是是誰同自己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劉楚玉一絲間只覺難以接受,頓時又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劉楚玉甚至一度以為云清那些話只是自己做的夢,然而看到宮女端來的藥,泛著那股自己曾今熟悉的氣味之後,劉楚玉便開始明白,一切都是真實的:云清說,其實,公主殿下根本就沒有什麼身孕。云清說,所謂有孕的脈相不過是藥物造成的。云清說,我會幫殿下瞞住陛下,但這并非長久之計到底是誰,同自己開了這般大的一個玩笑?劉楚玉看著那黑色的湯藥,忽的笑出聲來,一聲聲苦澀而又無奈。“阿姐怎麼笑得這般開心?”有聲音突地響起,劉楚玉轉頭,只見劉子業不知何時進了屋,正站在自己面前。“阿姐怎麼不告訴我呢,阿姐為何如此開心?”劉子業坐到劉楚玉身邊,攔住劉楚玉的腰,靠上劉楚玉的肩膀,劉楚玉止住了笑聲,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陛下醉了?”劉楚玉現在并沒心情理會劉子業,只淡然問了一句,見劉子業沒有反駁,忽的吩咐一旁的宮人道,“來人,送陛下回屋歇息──”“誰敢──”劉子業一聲呼喝,直直制止住了前來扶他的宮人。他抱著劉楚玉,將臉埋在她的胸前,蹭了一陣,才開口道,“孤今晚要宿在這里?!?/br>“那陛下就宿這吧──”劉楚玉不想在這個時候同劉子業較真,於是從劉子業懷中抽身出來,打算去隔壁的房間歇息。“不許走──”劉子業似乎是感覺到了劉楚玉的動作,忙從後面抱住劉楚玉,將其牢牢禁錮住,在她耳邊開口道,“孤要你今晚侍寢──”劉子業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在場的宮女內侍都聽了個清楚?;实郛斨娙苏f要公主侍寢,這麼荒唐的事,眾人卻似乎是理所當然一般,面上沒有半點訝異的神情。劉楚玉心情本就不爽,更是懶得同劉子業糾纏,只冷聲開口道:“放手──”劉子業沒有回答,抱住劉楚玉的手卻用力收緊了兩分。“我是你皇姐──”劉楚玉掙扎了幾下,將劉子業絲毫沒有松手的意圖,聲音不覺大了幾分,“你放手──,讓人看到成何體統?!?/br>“孤就是體統!”劉子業怒吼了一句,將劉楚玉轉身面對著自己,又放柔了語氣道,“孤很清楚你是我阿姐。孤說,今晚要你侍寢?!?/br>說完,一口吻上了劉楚玉的雙唇。盡管劉子業以前也會對自己摟摟抱抱,做出親密的舉動,但他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從來不曾像今日這般罔顧自己的意愿,任性而為,更不曾要明目張膽地要自己侍寢。心中慌張,身子卻掙脫不得,劉楚玉只好狠狠朝著劉子業的下唇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蔓延到彼此口中,劉子業終於松開了口。“你發什麼瘋?!”劉楚玉試圖掙脫,仰著身子向後質問道。“發瘋?呵呵──”劉子業不怒反笑,笑完一把將劉楚玉拽到榻上,毫不客氣地將其壓倒自己,低低開口道,“孤是瘋了,想要阿姐想的瘋了──”床邊的藥碗被劉子業一把揮落,清脆的一聲伴著黑褐色的藥汁四濺,房內的宮人早以退下,留下劉楚玉獨自一人面對著劉子業,她迎著炙熱的目光中,從他雙眼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無力的自己,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第七十一章攤牌看著劉子業的目光越來越炙熱,劉楚玉忽的回過神來,慌張地推起劉子業,想往後退去。還沒抽身,腰間卻被大力扣住,劉子業撐起身子,將她困在自己的雙臂與胸膛之間,似乎醉得不輕,又似乎很是清醒。“阿姐.....”他看著她,輕輕喚出兩個音節,好似情人間的呢喃。“你還知道我是你阿姐?”劉子業的眼神讓劉楚玉心慌,然而她也只是鎮定且冰冷地開口道,“你打算今晚抱著你阿姐入睡,讓宮中謠傳的那些都變為事實?”“謠傳什麼,你我luanlun?”劉子業滿不在乎打算劉楚玉,忽地笑起來,聲音又沈了幾分,帶了幾分沙啞,幾分魅惑,“你以為孤會在乎這些嗎?”不在乎?可之前他不是任由自己好好地在宮中,并沒碰自己嗎。劉楚玉驚慌於劉子業今晚的反常,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