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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沒煎好,人便被陛下傳了過來,奴婢這是替娘娘將熬好的湯送過來呢?!迸咏z毫不緊張,簡單的幾句話將一切交待了清楚。然而就是這種簡潔明了,讓人生出一種早有預謀的感覺,臺詞都事先背熟了。“不必了,拎回去吧──”劉子業沒空追究什麼,只勾了勾唇角開口道,“還有,下次走路要再不長眼,你這對眼睛也不用留著了?!?/br>“奴婢記住了?!庇衲ь^,睜著一對水靈的雙眼看了看劉子業,雙眸中卻不見絲毫害怕。這該死的的眼睛,怎麼那麼像阿姐?劉子業有些不悅瞪著玉凝,語氣卻不自覺地放柔和道,“你怎麼還不走?”“奴婢...”玉凝垂眸,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仿佛有些嬌羞,“陛下擔心麗妃娘娘病情,想來還未進晚膳,路妃娘娘燉的湯也有陛下的份呢?!?/br>“這是路妃燉的?”劉子業接過食盒,有些玩味地看著玉凝,“還是說,這是你自己燉的?”“奴婢該死──”玉凝垂頭,她的話語,間接默認了劉子業的猜測。“起身吧──”劉子業忽的抬頭,大步而去,走出兩步後,勾了勾唇角笑道,“拎著你燉的湯,同孤去玉燭殿?!?/br>阿姐既然無事,明日再去看也不遲。玉凝得了令,忙開口謝恩,清潤聲音中泛著一絲喜悅,望著劉子業的雙眸卻帶著幾絲陰冷。皇帝?也不過就是個缺少人疼愛的孩子而已。玉凝起身跟上劉子業的步伐,在心頭這般默默定義。項時月之所以這麼受寵,憑借的不過是她看透了皇帝心頭的那個秘密而已,而關於這一點,玉凝也已經洞悉。被誤會成長公主劉楚玉的那一夜,冷眼看著劉子業在自己身上動情的馳騁,玉凝便知道自己可以利用和憑借的是什麼。後來劉楚玉找到她,要她幫忙除去項時月肚中的胎兒,她考慮再三,終於決定和劉楚玉站在同一戰線。雖然當初是路浣英帶自己進宮的,但玉凝相信,劉楚玉才能給自己富貴榮華,畢竟劉楚玉才是劉子業心尖上的人。在路浣英身邊這麼久,玉凝早摸清了路浣英的手段,她查出路浣英在項時月飲食中的手腳後,將這情況匯報給了劉楚玉。劉楚玉將計就計,給了玉凝一種熏香,那熏香和下在項時月飲食中的藥物作用,會讓項時月越來越虛弱。以項時月的謹慎,自然會提防這一切,於是,劉楚玉讓無影更換了太皇太後宮內的熏香,讓項時月在同太皇太後的相處中,毫無察覺的中了計。查出路浣英的在項時月飲食中下的藥物,算是玉凝投誠長公主的敲門磚,劉楚玉告訴了玉凝劉子業一切的喜好,然後給了她一個更難的任務:懷上龍胎。月光如水,兩人沈默地前行,宮燈微弱的光芒將兩人的身影投在一起,分辨不清。玉凝望著劉子業浸沒在夜色中的背影,又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憐,竟然被自己最愛的人算計。解蠱(H)夏日的清晨,一陣聒噪的蟬鳴將劉楚玉至睡夢中吵醒。帶著朦朧的睡意起身,老管家卻一早候在了皓首閣門外,帶著一堆事情等候劉楚玉的處理。劉楚玉自上次去別鄴到現在回府,已有月余,雖然有駙馬幫忙料理府內事物,但有的事卻不得不經過劉楚玉的手。比如,地牢里關著的流玥。“你說他怎麼了?”漫不經心地翻完手中的賬本,劉楚玉才詢問起流玥的情況。“他似乎是中了什麼毒,毒發的時候,尤為的激動....”老管家說著這話,想到那場景,身子忍不住一抖,“我曾找過大夫給他把脈,可大夫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挽云樓的云清公子又不在──”“云清不在?”劉楚玉訝異地打斷老管家。“云清公子自從上次被公主召去別鄴後便不曾回來?!崩瞎芗胰鐚嵒胤A。“不曾回來....”劉楚玉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決定先回到流玥的問題上,“初晏那丫頭呢?”“初晏姑娘前些日子說是要回揚州去,讓我支些銀兩給她。我看她一個姑娘家,本還想稟告公主,等公主派些人送她回去;沒想她自顧自地從馬廄里牽了匹快馬,硬是說走就走,奴才無奈,只得吩咐兩個侍衛一路跟隨,不想後來還是跟丟了?!?/br>還真是不省事的丫頭,劉楚玉揉了揉額頭,打算休書一封給劉子尚,問問初晏是否已經安全回了豫章王府,提筆,卻想起再過幾日懷敬將人送去揚州也該回來了,她決定還是等先問問懷敬再說。眼下還是得先解決流玥的問題,據老管家的描述,流玥所謂的毒發,應該是那引入他體內的半截合歡蠱發作了,如果再不解蠱,只怕他會有生命危險......想到無影剛幫自己成功解決掉了項時月肚中的胎兒,劉楚玉當下做了決定,一合賬本道,“把他洗干凈,送到我房里來?!?/br>流玥?現在?老管家用目光詢問著劉楚玉,見到她肯定的神色,不敢多問廢話,馬上著手去辦此事。老管家的效率還是值得肯定的,一刻鍾過後,一床薄褥,包裹著被洗的干干凈凈的流玥,被抬到了劉楚玉的床上。劉楚玉慵懶的起身,垂眸略帶困倦地瞧著床上的流玥,眉眼嫵媚,鼻梁挺直,嘴唇雖然有些過度的薄,可殷紅誘人,真真是一張讓女人都嫉妒的精致容顏呢。自己有多久沒碰男人了?似乎一個多月了吧。她倒想看看眼前這個比女人還魅惑的男人,到底能不能引起自己的欲望。無視流玥那怨毒的目光,和無聲的謾罵,劉楚玉一把掀開了被褥,流玥的身子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這皮膚,果然也毫不遜色於女人啊?!?/br>劉楚玉感慨了一聲。目光在流玥的軀體之上游走,雙目所及的是流玥白皙的肌膚,盡管他背後還帶著幾道淡淡的鞭痕,不過那一點也不影響整個軀體的美感。不過白皙歸白皙,流玥練武的軀體還是比較健碩的,突起的肌rou成流暢的曲線,盡管被束縛著,他渾身仍散發著一種狂妄的氣息。與渾身的氣勢不同的是,流玥套聳著的那住,雖能隱隱看出尺寸可觀,但到底少經人事,透露出一種純潔的粉嫩的顏色。這是沒有碰過女人,還是沒有被男人碰過?劉楚玉有些困乏的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