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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甘受這根皮鞭的懲罰。突然,她乘其不備地一把抓過了鞭子,鞭柄出奇服貼地握在她的手中。她得意地抖動著鞭子,鞭子發出響亮的“卡吧、卡吧”聲。特斯提先生怒視著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就像釘在了那兒。歐玲雅抓住這個時機,準備進行她的表演了。“罪人!”她叫道?!斑€不跪下,你這個可悲的,有罪的無恥之徒。我要看著你在地上爬,我要聽著你乞求饒恕?!?/br>伴隨著一聲又悲又喜的嗚咽,教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我說你趴下!”歐玲雅命令道?!拔弩w投地,像一個骯臟的罪人一樣趴在地上。我要看看你嘴上的臟東西?!?/br>教士趴在了地上,歐玲雅野蠻地用緶子抽打著他的雙肩,他的臉埋在了地上。“現在給我爬,罪人!貼在地上爬!”教士沒敢違抗她的命令,他呻吟著,開始在又臟又潮的地上艱難地蠕動著。他一邊爬著一邊挨著歐玲雅的鞭打。一圈,兩圈,她讓他繞著地下室爬行,直到最后她自己也厭倦了這個游戲,她才罷休。她決定給他一個新的懲罰。地下室的正中間立著一個禱告用的上帝的牌位。用來跪拜的蒲墊不是一般的蒲墊,蒲墊上面綴了兩排釘子。在牌位頂部的橫檔上,掛著一幅沉重的帶鎖鏈的鐐銬。現在,那一切就在他們的眼前,更富有戲劇性的是,用來打開鐐銬的鑰匙就在鐐銬上!“爬到蒲墊那兒去。你必須接受懲罰,為你心中有罪的欲念。除了這,你還能怎樣獲得上帝在天國時對你的饒恕呢?”這個不幸的教士聽從了她的吩咐,心中的渴望多于痛苦。歐玲雅饒有興趣地指揮著他。他爬向了蒲墊,她拉起他命令他跪在兩排釘子上。她知道他膝下的釘子給他的感覺并不好受,這似乎也刺激了她。她從前從來沒有像這樣地主宰著一個男人的痛苦和快樂。她將鐐銬套在教士的手腕上,并上了鎖。他絲毫沒有反抗,很顯然,歐玲雅對他動了邪念的懷疑完全正確。他樂意接受這種懲罰,他是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他不想停止去犯這個可以接受懲罰來贖回的罪過。那好,歐玲雅也不想令他失望。她退下來,長長地,嚴厲地盯著她的犧牲品。他看起來極不舒服,甚至有點窘迫,但卻看不出極端的痛苦。她深深地注視著他的眼睛,她僅僅看到了一點yin邪,那是一種急待滿足的欲望。好吧,在欲望滿足之前必須忍受痛苦;只有經受了地獄的煎熬才能得到上帝的寬恕。另一個玻璃箱子里放著一把閃閃發亮的尖刀。歐玲雅用它割開了他的衣服,并用刀尖肆無忌憚地輕劃著他的皮膚,她相信特斯提先生看到并感受到了這一切。但是歐玲雅還在控制著他,她沉浸在她的威力帶來的每一絲快感里。最后一刀割開了他的長袍的最后一道線,歐玲雅看到,教士里面穿著一件棉襯衫,她脫下了它。她意識到,如果想要刺激他并奴役他,她不得不多動動腦筋。她用鞭子摩擦著他,這激起了他的痛苦和欲望,她毫不憐憫地戲弄著他。隨著皮鞭的摩擦,他的yinjing變得越來越挺直,似乎在乞求著她。“首先是犯罪,然后就是忍受痛苦,以求寬恕?!睔W玲雅急切地說道。“可憐我吧!”教士的聲音已變調了,不再那么鏗鏘有力了,他幾乎是在呻吟。歐玲雅不屑一顧地蔑視著這個心虛的偽君子。“我不會可憐你的,”她叫道?!拔乙纯茨愕降啄芊赶露嗌钪氐淖锬??!?/br>她脫下夾克衫,搭在一張干凈的椅背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那副瓷雕上。一個嚴肅的收藏者,這位特斯提先生,歐玲雅思忖道,他那么注重他的收藏品,甚至要確保它們無一受損害。地下室里,空氣調節器“嗡嗡”作響,它在為那些藝術珍品提供著良好的空氣。“勝利的維納斯”像著了火一般洋溢著光彩。歐玲雅仿佛看到“她”一遍又一遍地用鞭梢摩擦著“他”已經出血的后背?!八钡难劾锍錆M了奇怪的痛苦和渴望,“他”將雙唇壓向“她”的陰部,“她”渾身一震,任“他”的舌頭伸向“她”體內最神秘的地方。歐玲雅幻想著這一幕,不禁仰頭大笑。一個念頭在她腦中慢慢產生,她又接著脫衣服了。教士痛苦地呻吟著,漸漸地,她的美麗胴體一點一點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奮力伸出手想去撫摸她那金子般光滑的皮膚;但是他被鐐銬限制住了,他是她的俘擄,這個毫無辦法的俘擄被yuhuo煎熬著。她緩慢地一個一個地解開短衫的鈕扣。鈕扣似乎很多,足有一打。半透明的短衫緊緊地裹在她身上,就跟她的皮膚一樣。短衫解開了,她的上身徹底暴露出來了。“我的女神……”特斯提先生呻吟道。“別出聲!”她用皮鞭制止了他,皮鞭抽打在他的肩上,并不太重,但足以讓他吃驚和震動。他又氣又急又怕地盯著她。“不出聲?你明白嗎?我不會說一句話的,無論我做什么,也無論有多么痛苦?;蛘叱雎暤氖悄?,而不是我?!?/br>她脫掉短衫,將短衫疊好,也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激動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全身,也煎熬著這個毫無辦法的男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等待著欲望的滿足。接著,她解下了胸罩,露出了飽滿、結實的褐色的胸部。如果他看到她同樣是褐色的小腹和臀部,不知他有什么反應,想到這里,她靜靜地笑了。她解開了淡藍色的迷你裙上的扣子,拉開了拉鏈。她扭動著臀部,掙掉了緊繃在臀部上的迷你裙,然后將它疊好,也放在椅子靠背上。現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一雙鞋子和一雙長筒襪了。她走向蒲墊,站在離它幾英寸遠的地方,剛好讓他構不著她。他掙扎著,渴望著去摸她、吻她、愛撫她;但是她不讓他得逞,她喜歡這種感受。“你饒了我吧,”他乞求道。“不!”皮鞭又一次抽打在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