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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慌失措地在校園里走著,結果走錯了路,等到察覺時,已迷失了方向。拐進一個角落,走在寂靜的走廊,她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在深夜的這個時候,整個校園安靜得像個墳墓,歐玲雅感到茫然不知所向。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歐玲雅長長舒了一口氣,附近有人,他會幫助她的。然而就在那腳步聲離他漸近時,拐了個彎,漸漸腳步聲遠去了。嗯,她自己應該能擺脫困境,找到回去的路。她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人--門房,或者在辦公室工作到深夜的老師,打聽一下。她隨便走到一扇門前,敲敲門,等待回應,沒有人。又走到一扇門前,除了自己的心跳,仍舊是寂靜無聲。她擰了一下門上的把柄,從門縫向里看著空蕩蕩的教室??諢o一人反而會幫助她,如果有樓梯間,她就能夠到達底樓。就在她轉身準備查看別處時,她看見走廊盡頭有一扇栓著的大門?;蛟S它能提供出處。歐玲雅經過一排辦公室,來到了大門前。打開門栓,她試探著推開了門;值得慶幸的是里面果然有一段樓梯,直通向外面的一道門。歐玲雅快速走下樓梯,試著推開這扇門,奇跡般地,門竟未上鎖。歐玲雅欣喜若狂地走出房間,走進了彌漫著花香的夜色中。令她沮喪的是,她很快就發現自己像剛才一樣被困住了,只不過這次被關在校園的后院中,高高的院墻將校舍都圍了進來。她聽到促厚實的磚墻另一邊傳來嘈雜的車輛往來聲。可能在哪個地方有一扇門,或者有一堵矮墻,她能夠翻越過去。她沿著墻根不停地走,經過一個玫瑰園,又看到一個小的禮拜堂。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響,她便朝著那個方向繼續前進。如果能碰見一個教士,她一定要大發一通牢sao,而且至少他們會給他指出一條走出校園的路。當她經過校舍主樓后面的一間石磚砌成的低矮建筑時,看見遠處射來一束手電筒或者提燈發出的昏黃的光。幾分鐘后,她分辨出那是水面反射的光。還有聲音,年輕的充滿了朝氣的聲音。在一片樹林中,歐玲雅默不作聲地走著,忽然,她驚得神色大變。在她的前方,枝葉覆蓋的沼澤地中,有一個巨大的人工湖。在陣陣夜風中,湖面泛起層層漣漪。使歐玲雅激動得屏氣凝聲的不是湖本身,也不是遍布在湖四周的提燈燈光,照亮了整片草地,而是一群漂亮的男孩子,正在湖中游泳,他們敏捷的身形在水中游來游去。湖邊的草坪上,有幾個稍微大一點兒的男孩子或躺或坐,他們裸露的身體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典雕刻一般純白、完美。當歐玲雅穿過草地向他們走去時,所有的眼光都轉向了她。她興奮得心臟陣陣亂跳。她知道她最終要尋找的就是這些身體純潔而又缺乏經驗,且有著強烈欲望的男孩子。她脫下套衫和裙子,讓它們輕輕地滑落到地上,男孩子們的表情漸漸由警覺變得好奇和驚訝,在他們純真無邪的眼睛里第一次閃爍出色欲的光芒。他們向她伸出了手,邀請她跟他們一起走入清涼的深水中,并請求她用甜蜜、高超的技術把他們帶入男人的世界中。……歐玲雅順著繩子一端向下滑,一會兒,便到達地面。她的手和膝蓋著地,趴在擁擠的車行道旁。汽車和摩托車從她身邊飛速駛過,司機們都驚訝地看到了這個身段苗條的年輕女人,在子夜時分從圣。西蒙公立學恔的院墻爬了出來。就在她爬起來轉身之際。差點跟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撞個滿懷--就像是那天晚上,在返回米托車站的途中遇到的那個老頭子一樣。他手中揮舞著一個啤酒瓶,色迷迷地盯著她看,她厭惡地拔身要走。“且慢,小姐!就這樣對待老朋友嗎?來個吻怎么樣,嗯?”不管歐玲雅如何反抗,他還是用那只閑著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抱緊了。他的呼吸中散發著廉價的白蘭地酒味和腐臭的鵝rou味,當他要把舌頭強行塞進歐玲雅口中時,歐玲雅幾乎要嘔吐了。他太興奮了,瘋狂地把她擠壓在墻壁上。毫無疑問,他想要的不僅僅是歐玲雅的一個吻。“跟我來,寶貝兒,我知道一個地方,在那兒不會有人打擾我們?!?/br>當他捏著歐玲雅的rufang,在她的耳邊呼呼喘氣時,歐玲雅已經做好了行動準備。她用膝蓋猛地一頂他的肚子,他使四腳朝天地躺在路面上,用力咳著,雙手捂住了腹部。“喂,喂,歐玲雅小姐,不是七個,是十個童男,你完成的很出色--我得承認我曾懷疑你的能力。我們應該稱你為‘大愛魔’精英?!?/br>歐玲雅不禁洋洋得意起來。“我完成了任務,你滿意了吧?”“什么我滿意,是組織滿意。我看現在不會有什么麻煩了?!毙攀拐f著將一張紙條夾在記事板上?!艾F在我要讓你獨自度過今天余下的時光。直到明天才有新的考驗?!?/br>他轉身要離開,歐玲雅突然心血來潮,抓住他的肩膀,迫使他轉過身面對著她。“別著急嘛,先生。昨天晚上你把我置于那種恐怖的境地,你要向我補償。”她大步走到門邊,取下了插在鎖中的鑰匙。“你究竟想做什么,小姐?今天下午我還有個重要會議;我必須要走?!?/br>“我不讓你走,先生?!?/br>歐玲雅手中捏著鑰匙,把胳膊伸了出去。信使便不顧一切地去奪她手中的鑰匙。她掀起裙子很迅速地將鑰匙塞進內褲,夾在yinchun處。冰涼的金屬使她打個冷顫,卻感到有說不出的愜意。“你怎么……?”“你盡管來,先生。如果想要鑰匙,你就過來取?!?/br>“你想讓我……?”“從我身上拿走。上來呀!我等著呢?!?/br>“我明白……”他的眼光充滿了興奮的光芒。這就是那個滿頭灰發的、令人討厭的、毫不起眼的仆從,那個自覺自愿、忠心耿耿地傳達組織的一道道指示的走卒嗎?他